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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使命,就是陪你長大,你懂嗎?” 李爾落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情緒,臉上又恢復(fù)了笑容:“去!在這兒跟我講人生哲理呢!” 劉夏白了她一眼,小沒良心的! “他呢?”劉夏接著問。 而李爾落聽到劉夏的問題,下意識的垂下眼眸,她當(dāng)然知道劉夏說的‘他’是誰:“就當(dāng)是一夜情吧?!?/br> 說出那三個字,李爾落自己的心臟猛地疼了一下。 他對自己那么好,竟被她定義成這樣一種關(guān)系,呵!自己,真的是一個沒有良心的壞女人呢! 劉夏沒有注意到李爾落的異樣,繼續(xù)聊著天:“你這一個月一直在他那里住著?” 李爾落點點頭。 “他家在哪兒啊?要知道我就去找你了?!眲⑾囊桓边z憾的樣子。 而李爾落顯然是被劉夏問住了,愣怔了一會兒輕輕搖了搖頭:“不知道?!?/br> “哎李爾落你是真的傻了吧!自己在那住了一個多月都不知道在哪?”劉夏顯然是被李爾落的愚蠢驚呆了。 “真的不知道?!崩顮柭淠?。 在那里住了一個多月,總共就出來兩次,一次是醫(yī)院,第二次出來取錢,他小區(qū)里就有24小時ATM機(jī),走的時候心情不是太好,沒注意是哪個小區(qū)。 想到這里,李爾落感覺心里空蕩蕩的。 何止是不知道住址,甚至是連他的名字、他的年齡、他的工作、他的聯(lián)系方式,通通沒有…… 他們兩個……真的沒有一點機(jī)會可以聯(lián)系。 “李爾落,你不會對他……”劉夏看著她那副悵然若失的神色,被自己的猜測再一次驚到了。 “想什么呢?!崩顮柭漭p笑著。 “聽說女生會對自己的第一個男人存在特殊的情感……念念不忘?!眲⑾淖旖巧咸敉嫖兜恼f道。 “這都猜到了?!崩顮柭錄]有絲毫的忸怩,大方的承認(rèn),她和劉夏之間不需要隱瞞什么。 “那當(dāng)然,請叫我劉夏·福爾摩斯?!眲⑾穆柤?。 “難道我身上散發(fā)著一股成熟女性的魅力?”李爾落削肩微聳。 “湊不要臉?!眲⑾暮攘艘豢谀滩瑁安贿^說真的,你收著點?!?/br> 劉夏擔(dān)心她剛從上一段感情受到傷害,會盲目的投入另外一段感情,雖然那個男人看起來挺好的,但是現(xiàn)在不是時候。 “放心吧?!崩顮柭溆袝r候覺得劉夏就是一個老媽子,不過她樂得接受,“對了,我跟我爸媽后天去倫敦?!?/br> “干什么?”劉夏臉上的笑瞬間就收了,這剛回來就要走。 “度假?!?/br> “重新說?!?/br> “哈哈哈,回來再告訴你?!?/br> 果然瞞不過劉夏,她這次去英國是有目的的。 兩個人聊得差不多了,準(zhǔn)備在附近逛一逛,李爾落在國內(nèi)待得時間不長,加上A市發(fā)展的很快,很多地方都已經(jīng)不熟悉了。 兩人剛從一家買衣服的店出來,就聽到一個熟悉的聲音叫自己。 不,確切的說不是在叫自己。 “妖孽,叫你三聲你怎么不答應(yīng)?”江西哲快速走到她跟前。 李爾落轉(zhuǎn)過身,向他四周望了望,卻沒有看到那個熟悉的男人,心里隱隱有一絲失落。 “先生,你認(rèn)錯人了?!崩顮柭錅\笑,說完拉著劉夏就走了。 江西哲愣在那兒,久久反應(yīng)不過來,“什么?!” “怎么了?”身邊的方純?nèi)崛岬膯柫艘宦暎皇沁€透露著一絲微不可察的醋意。 “你等一下純兒,我打個電話?!?/br> 江西哲飛快的拿出手機(jī),在通訊錄A那一欄翻出言秉初的號碼,等那邊接通就迫不及待的喊到:“道長!你家妖孽出來禍害蒼生啦!” 第23章 “純兒,那個是初子的……女朋友?!苯髡軖炝穗娫挷畔肫饋矸郊兊膯栴},遲疑了一下說到。 反正遲早會是的。 “這樣啊,看著好小?!甭犚娊髡艿拇鸢?,方純心情又美麗了。 “都是妖術(shù)變的!”不過今天看著……確實挺年輕的,江西哲覺得言秉初的收妖之路任重而道遠(yuǎn)。 “他一會兒是要過來嗎?”方純指的是言秉初。 “嗯,正在路上。”江西哲說。 “那我先回家吧?!狈郊兟暰€溫柔,問著江西哲。 “他是我最好的朋友,而且大家都見過好幾次了,你不要害羞?!苯髡芸粗郊児郧傻臉幼?,心里挺甜的。 “不是,你們在一起談事情,我在旁邊不好?!狈郊兊拇_不是在害羞,就像江西哲說的,他們見過好幾次了。 江西哲沒想到這一點,不過仍堅持著:“沒關(guān)系的?!?/br> “今天飯也吃了,電影也看了,我回家?guī)蚼ama辦置點年貨。”說到這里,方純有些害羞了,今天是他們第一次出來,江西哲提過很多次,都被她以忙的借口拒絕了,因為她真的不知道怎么回答他。 而現(xiàn)在純味已經(jīng)關(guān)了,在他的堅持下,方純才答應(yīng)今天和他出來。 “那好吧,我?guī)湍憬熊??!苯髡懿辉賵猿?,為她叫了車看著她離開。 還是有點遺憾的,不過為了好基友的幸福這點犧牲算得了什么! 咖啡店里,江西哲坐在一個顯眼的位置,言秉初一進(jìn)來就看到了。 “怎么回事兒,她竟然裝作不認(rèn)識我!穿的粉嫩粉嫩,要不是你說她二十歲,我都覺得是高中生!”言秉初剛坐下來,江西哲就向他控訴李爾落的惡行。 言秉初微微向四周看了看,沒有那個身影。 “走了,和另外一個女生。”江西哲發(fā)覺兩個人似乎發(fā)生了什么,“怎么回事兒?” 言秉初點了一杯美式,味蕾感受著流經(jīng)的黑色的液體,很苦。 “她走了?!?/br> “什么意思?” “字面的意思?!?/br> 江西哲沉默了一會兒,開口道:“那還可以打電話啊?!?/br> “沒有?!?/br> “什么?”江西哲覺得今天自己的耳朵有些失靈。 “沒有聯(lián)系方式,什么都沒有?!毖员蹩粗巴馊藖砣送?/br> “兄弟!你們在一起生活了一個多月!”江西哲現(xiàn)在的表情和剛剛劉夏的神色如出一轍。 “在紐約,她為了不接男朋友的電話,把手機(jī)扔了?!闭f到男朋友三個字,言秉初垂下了眼眸,“我親手扔的?!?/br> 江西哲給他打電話的時候,他正在朋友的工作室?guī)兔?,明明昨天說過的,一切都回到正軌,正常工作,正常生活。 就像原來沒有她的時候那樣。 但是接到電話的時候,期待竟然那么大,意識和手腳仿佛都不是自己的,拿著車鑰匙就往外走。 昨天暗下的決心也都喂了風(fēng)。 這時候,江西哲真的不知道說什么了,但還是絞盡腦汁的安慰著:“A市就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