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漸漸的也沒了睡意,睜開惺忪的雙眼。 “膩死了,所以我去送我叔叔阿姨!”劉夏說。 “呵!隨你,我起床了,再見!”李爾落也不戳穿劉夏死鴨子嘴硬,心情很明媚的掛了電話。 厚厚的窗簾遮住了想要破窗而入的陽光,房間內(nèi),李爾落看著床另一半的位置,臉上的笑容漸漸收起,對著空氣虛空抱了一下,仿佛是摟上他的腰。 很不習慣。 她沒有什么東西好收拾的,而且有爸媽在,她就更不需要cao心了,起床洗漱后,吃了點算是早餐的午餐,差不多就該去機場了。 …… 人面桃花。 “西哲,我跟你一起去機場?!苯髡艿母赣H放下手中的筷子,喝了口鮮湯然后看著江西哲說到。 “不用了爸,您在家好好待著,你感冒剛好而且今天外面風大,我去送姑姑就行了。”江西哲的姑姑來A市辦點事,今天下午的飛機回去。 “哥,西哲送我就行了,快過年了,你要好好注意身體,別來回折騰了?!币粋€女人笑著說到,歲月在她的眼角留下了痕跡。 “那好吧!一會兒開車當心些?!苯髡艿母赣H囑咐著他,然后又對自己的meimei說到,“過年的時候帶著孩子一起來,好久沒見她了?!?/br> “這都不用我跟她說的,總跟我說想西哲了……” 幾個人又聊了一會兒家常,看著時間不早了,江西哲開車向機場的方向駛去。 …… “叔叔阿姨,回來的時候一定要給我?guī)ФY物,要不然我就賴在您家不走了!”機場大廳里,離登機還有一段時間,劉夏很是不客氣的跟李爾落的爸媽要著禮物。 “有禮物也可以賴在我們家,落落肯定很愿意?!睖冂┝艘患G色的呢子大衣,溫婉中多了一分氣質(zhì),高跟鞋讓本來就姣好的身材顯得更加高挑。 “不愿意。”李爾落哂然一笑。 劉夏隔著衣服輕輕打了一下李爾落,“李爾落,你說你是不是撿的?” 李爾落知道劉夏什么意思,她爸爸李硯秋可能有一米八,就算是現(xiàn)在這個年齡也是氣質(zhì)男神一枚,而自己的mama就更不用說了,應該有一米六八左右,現(xiàn)在穿上高跟鞋更顯得高挑,而自己,一米六的小個子,腳踏一雙運動鞋…… 所以大家都覺得她還是個小孩子,所有人都很寵她。 劉夏和李爾落又互相捅了幾把刀子,這時候廣播提醒乘客登機了。 “夏夏你回去吧,我們現(xiàn)在就進去了。”李硯秋穿著一件黑色的風衣,將近五十歲的男人身上卻沒有一點歲月的痕跡,和溫琦站在一起,簡直是配極了。 “那好,你們一路平安,到了記得打電話?!?/br> 劉夏和他們揮手作別,消失在了人來人往的人群中。 第25章 李爾落三人排隊過安檢,過了一會兒,她突然感覺腹部傳來一絲絲疼痛,可能生理期快到了。 “爸媽,你們先進去吧,我去一下洗手間?!崩顮柭涿嫔绯5恼f道。 “好,那我們在里面等你?!睖冂牙顮柭涞牡菣C牌從包里取出來遞給她。 李爾落到衛(wèi)生間,發(fā)現(xiàn)還真的被自己猜中了,幸好隨身帶著裝備。她整理好出去的時候發(fā)現(xiàn)爸媽已經(jīng)進去了,只能重新排隊,但是現(xiàn)在人已經(jīng)不多了,而且時間還來得及。 “姑姑,路上注意安全,咱們過年再見!”江西哲扯著燦爛的笑容和他的姑姑說再見。 “好好,知道了,你快回去吧,店里挺忙的。”女人笑起來帶著長輩獨有的慈善。 江西哲看著她過了安檢才離開。 他在人群中走著,突然在國際安檢口那里看見一個熟悉的身影,他的心瞬間就被提起來了。 看著她馬上就要進去了,江西哲快速的跑了幾步。 這次他一定要叫住她,上一次遇見的時候,他還不知道他們之間發(fā)生了這些,更不知道言秉初那個傻子連電話都沒有。 所以這一次,他一定要叫住她,就算能要個電話也好。 看著她已經(jīng)排到第一個進去了,江西哲大喊:“喂!那個……” 她叫什么名字? 她叫什么???! 行李已經(jīng)被爸媽拿進去了,所以自己過安檢的時候比較簡單,李爾落十分瀟灑自如的就進去了。 “喂!妖孽!你站?。 ?/br> “你站?。∧悴荒苓M去!” 江西哲看著她已經(jīng)進去了,什么都不顧的就要翻旁邊的欄桿。 而旁邊執(zhí)勤的武警發(fā)現(xiàn)這邊的sao動,馬上過來把江西哲趕到一邊:“先生,請您不要違反公共秩序?!?/br> 江西哲看著那里已經(jīng)徹底沒有她的影子了,突然感覺很不好受,心情低落的要命。 就差一點,就可以叫住她,就差那么一點點。 而現(xiàn)在,她又像魚游回大海一樣,怎么找?上哪兒找? 言秉初怎么辦,他很久都沒有開始新的感情,而這一次,好不容易有了喜歡的人,竟然這么難。 江西哲沉重的嘆了一口氣,眉目間透著幾分不甘和怒意。 不能就這么算了。 江西哲拿起手機,隨便買了一張國際的機票,然后走向自動取票機取了登機牌,重新走到那里排隊。 而現(xiàn)在排隊的人,不知道怎么突然就多了,江西哲走到最前面。 “不好意思,能插個隊嗎?”此刻江西哲臉上著實沒有笑意,分明的棱角透著幾分凌厲。 但是這英俊的樣子在一個女生眼里,分明就是的男主角,只見那個女生不好意思的點頭:“嗯嗯,好。” 江西哲現(xiàn)在沒有心情沾花惹草,只回了一句謝謝,然后就過安檢進候機室了。 候機室里,滿眼都是人,有坐著的也有站著的,江西哲從最東邊開始找,絲毫不在意別人奇怪的目光。 一個一個人臉看過去,從最東邊開始,眼看著馬上就要走到頭了,但是還是沒有目標中的那張臉,他的心一直揪在一起被提著。 終于,走到最西邊,他舒了一口氣。 沒有。 可能是提前料想到了結果,心里雖然不甘卻也只能接受。 但是那種悵然若失還是nongnong的席卷著他,漸漸的升騰著憤怒的火苗,如果下一次見到她,他真想掐住她的脖子,狠狠的勒上一勒。 走在人群里,江西哲身上散發(fā)著nongnong的戾氣。 他和言秉初不一樣,他開心也好憤怒也好,都是十分強烈鮮明的;而言秉初,就像水一樣,沒有什么波瀾。 江西哲開車從機場出來,車速有點快。 他拿出手機,翻到言秉初的號碼,本來想要撥出去的手指卻停住了。 自己一個外人都失落成這個樣子,他作為當事人呢? 算了,希望越大失望越大,江西哲不想再向他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