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誠,倒是叫白郴容心里奇怪,他認為這個趁他不在白府的一年里趁虛而入的家伙,應(yīng)該是個道貌岸然的人才對。哼,不安好心。心里雖然這么想著,但白郴容心里還是美滋滋的。算你識相。“......外人不清楚,說我是白爺?shù)睦^承人,卻是錯了,只是這些時日事情多了些,我?guī)椭隽诵?。至于白爺說要認我作兒子,那是開玩笑罷了,當不得真?!?/br>這一番話也不知道是真是假,白郴容又不是個測謊高手,但唐朔既然擺出這副謙虛低調(diào)的樣子,他也不好不給面子。他回道:“朔哥哥說的哪里話,二叔這人我是了解的,從不開玩笑。既然二叔要立繼承人,朔哥哥也該投桃報李,多為二叔他著想才是?!币贿B說了幾個“朔哥哥”,白郴容住了嘴,說不下去了。“叫我唐朔就好?!币膊恢捞扑肥窃趺催@么善解人意的,這話一說就討人喜歡。“當然,也別叫我郴弟弟,怪奇怪的。”白郴容在心里補充,卻不知為什么沒說出口。一時有些安靜,白郴容正想再問些問題,但這時正好白夫人著嗓子叫他,傭人也跑過來請他過去。白郴容只好歉意地告別唐朔,穿過人群跟著去了麻將桌那邊。白夫人看上去居然贏了許多,面前的籌碼與銀票堆了一層又一層,正靠在一名男青年身上,耳鬢廝磨地聊著些什么,被青年逗得大笑。她眼光一瞟,看到兒子走近,才伸手懶懶一招。“還早呢,怎么不來了。”白郴容問推開青年準備起身的老媽。白夫人扶扶腦后綰好的頭發(fā),搭上白郴容的手臂。“今日多虧唐小姐賞臉,我著實占了不少便宜?!?/br>其他人連忙說不敢不敢。而麻將桌上坐在白夫人對面的女人——唐小姐,想必和之前車里伸手的那位是同一個。她摘下了白紗手套,和他老媽涂著同款丹蔻的手交疊在腹前,站起身溫溫婉婉地行禮。“你好。”白郴容點頭回禮。心里頭思量著這位唐小姐的身份。姓唐?難道是唐朔的姐妹?好像長得確實有點像。“陳太太對不住,我和郴容還有事,就先回了?!?/br>“好好好,下次再來啊?!狈逝值年愄珨D在可憐的椅子上,干脆也不站起來,只在百忙中抬了一下頭回答。白郴容眼瞅著白夫人伸出纖巧的手將桌上的銀票輕輕撈走,裝進了自己的口袋里,心里憋屈。白夫人收著下巴,輕飄飄地瞟了他一眼,一點沒有給自己兒子一點甜頭的意思,倒是給旁邊的侍者分了幾張,引來一片恭敬的贊美聲。“出去再說!”白夫人突然瞪了他一眼,意有所指地看向唐朔的方向。唐朔還在那個角落,只是沒有人上前打擾他。他支起長腿,表情冷漠,不知在想些什么。疑惑地走出內(nèi)間,白郴容穿上傭人抱過來的衣服,剛想問他老媽今天到底怎么回事怎么這么早就結(jié)束了,就聽到一聲抽泣。他順著聲音看去,只見沙發(fā)那邊伸出兩條光溜溜的腿,腳趾蜷著,瘋狂地搖晃著。“呀,這怪羞人的。”白夫人拿扇子掩了嘴,瞇起眼睛。待走出陳府門口,她才恨恨擰了一把白郴容的腰。“怎么了又!我不是給你送錢了嗎,還是依你說的親自來的。”“你當你老娘我真是叫你來送錢的不成,小兔崽子不爭氣!”她再次瞪了白郴容一眼,然后繼續(xù)數(shù)落他。“那個唐朔也不曉得從哪冒出來的,搶走了你二叔的青眼。你呢,也不曉得去你二叔那關(guān)心關(guān)心,你二叔他要是認真的,那唐朔真成了繼承人,我們娘倆要喝西北風(fēng)不成”“怎么可能,二叔那么寵我......”白郴容說著說著沒了底氣,心虛地瞅了一眼冷笑地看著他的老媽。“怎么樣,唐朔和你說了些什么?!?/br>他把唐朔的一番話說與她聽。白夫人簡直要不顧貴婦形象翻白眼了。她抖了抖,從家里帶來的女傭阿丹殷切地幫她披上狐裘。她氣急了,手指絞著那件狐裘。我默默看著幾搓銀毛黏在了她繡著月季的旗袍上。也虧著周圍沒人,她的一番話被人聽了去倒沒什么要緊,暴躁的樣子被人瞧了去怕是日后悔得緊。“這種鬼話你也信,你不曉得他瞞得多好,這都幾天了,要不是小徐告訴我,我根本到不了這陳公館來!你說你在外面見他,他對你不搭不理他會沒見過你,不曉得你是白爺?shù)闹蹲印?/br>“剛才多少人圍在那要打探消息,要看這白爺跟前的紅人究竟能掀起什么風(fēng)什么浪。那什么唐小姐還死命討好我?!?/br>“寶貝,你明天,不,現(xiàn)在,就立馬去白府,去哄哄你二叔,重新住進白府去?!?/br>“這就別了吧.......”說了半截的話在白夫人充滿殺氣的目光里咽了下去。白郴容真心不太想,也不敢面對與他鬧了矛盾大概有一年沒好好說話的白爺,即便之前白爺將他寵到無法無天。白夫人噼里啪啦說了一大堆,在被攙扶著坐進車里的時候還不忘對白郴容警告地一瞪眼。其實,白郴容他只想說——“老媽你把剛剛贏的錢分我點啊,我沒錢打車啊。或者帶我一路也好啊?!?/br>作者有話要說: 小玉很重要。求收藏評論啦。第3章前往白府白夫人最終還是沒聽到兒子深情的呼喚,她大抵上是喜滋滋地回家數(shù)錢去了,當然白郴容相信她是故意的,好叫他搭唐朔的車回去。這么一想白夫人竟是聰明得叫人害怕。唐朔的那輛黑色轎車還停在旁邊,白郴容想了想,轉(zhuǎn)身又進了陳府。陳府的傭人有些吃驚于他的去而復(fù)返,上前詢問著他的需要。他走到外間的沙發(fā)處,腳尖碰碰倒在地上死尸一樣的少年。“林玉清”白郴容喊他。小玉抖了抖,嫣紅的臉龐在看見白郴容的那一刻陡然蒼白。之前澆在臉上的酒液還未褪干凈,一道紅色的痕跡在蒼白的臉上分外顯眼,襯得他楚楚可憐。白郴容沉默且耐心地看他抖著手扶著沙發(fā)爬起來,兩條又細又白的腿青青紫紫,讓人看了傷心。他似乎站不穩(wěn),白郴容嘆了口氣去扶他,卻被他躲了過去。白郴容也就順勢收回手,復(fù)雜地看著這個昔日的學(xué)長。林玉清想要閉上眼睛,卻又死死睜著,淚珠一串串地冒出來,將他臉上的痕跡都沖掉了。林玉清長得極好看,是那種芝蘭玉樹一般的清秀,這個長相非常討人喜歡,特別是那種達官貴人。但他不是那種人,他不該在陳府淪為一個玩物,不該是這副讓人心里隱隱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