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種局面的,會是你?!?/br>“我連自己都騙?!卑壮蝗輨恿藙颖粨У镁o緊地的肩膀,“怎么,你的傷口不疼了嗎?!?/br>“不疼啦?!碧扑返皖^輕輕吻著白郴容的頸側(cè),然后被白郴容一個肘擊放倒。“得了吧你現(xiàn)在只能看不能吃?!卑壮蝗莶婚_心地說。......沉默過后。“也許你可以摸摸”唐朔眼角眉梢都帶著笑意,幾絲輕佻的柔和,幾乎將他透著冷意的五官包裹起來。“然后我難受得要死”白郴容毫不客氣地反問,他梳理著一系列事情,心頭突然一跳。“對了,唐媛是怎么回事,你真有這么一個meimei”“對啊,怎么了。”唐朔奇怪道。白郴容皺著眉:“那你知不知道她在襲擊中想殺了我?!?/br>“這不可能,她是白升猿的人,殺了你對白升猿沒好處?!?/br>唐朔忽然住了嘴,他沉下臉,與白郴容對視一眼,看到了彼此眼里的驚訝:“除非,她是白舉鶴的人?!?/br>白郴容立即打開客廳的門,沖門外安安靜靜站著的傭人問道:“唐小姐去哪里了”傭人有些奇怪地回答:“唐小姐剛剛出去了,還叫我不要打擾兩位少爺。”白郴容沒有理會傭人臉上的奇怪神色,他走到可以看到白府大門的走廊里,沉默地站了一會兒。等唐朔擔(dān)心地拉住他的肩膀時,他才接著說:“她出去了,保安沒攔著?!?/br>“和我說說唄,那位唐小姐,你的meimei?!卑壮蝗堇潇o地往后一靠,倚在唐朔懷里。盡管他知道唐媛這個疏忽可能會成為局勢的變故,但他始終沒有露出焦急的神色。他反而是生起了一點感慨。白郴容有時候,自己都不了解自己,可能是連自己都騙吧,他的許多舉動在真正的自己看來會顯得矛盾與古怪。比如他一面在所有人面前表現(xiàn)出對白家的權(quán)力并不在意的樣子,一面又是在布下復(fù)雜的局為自己掌權(quán)作下準(zhǔn)備。但他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呢。他有時是真想單單純純地做一個懶散無為的白少爺,活在白舉鶴的庇護(hù)下,有時卻又不甘心,不想放棄自己本應(yīng)該得到的東西。唐朔認(rèn)為他在偽裝,在騙人。但實際上,他真的就是那個自私、任性、脾氣差的白郴容,所有的自信與運(yùn)籌帷幄反而是讓唐朔不要背叛他而拋出的籌碼。白郴容在八歲時表示信任當(dāng)時還是少年還在白升猿手下的唐朔,怎么可能真的那么放心呢。他不過賭了一把,賭唐朔因為自己告訴他的事情,暫時不會輕易地選擇站隊。在白郴容看來,唐朔是很聰明的人,他態(tài)度曖昧而模糊,在不確認(rèn)自己是不是真的失憶了的情況下靜心經(jīng)營自己的勢力,等有了足夠的實力,他就有了立足之地,能夠大幅影響局勢的他能夠隨時變卦,成為各方歡迎的人。目前唐朔站在自己這邊沒錯,但他完全可以殺了自己去投靠其他人。如果唐媛是唐朔的親meimei,那連她都能作出不同的選擇,唐朔為什么不可以。他憑什么選擇為自己效力呢。憑那短暫的貧瘠的愛嗎。白郴容并不為局勢太過擔(dān)心,但他一想到他看不透唐朔,心里就煩躁難過起來。他胡思亂想了一會,站穩(wěn)轉(zhuǎn)頭凝望著一直沒有回答他問題的唐朔。唐朔靜靜地看著他,然后伸出手撫摸上白郴容皺著的眉頭,悄然嘆息道:“沒關(guān)系的,我是不會背叛你的?!?/br>“在去參加音樂會前,你不是問我我是誰的人嗎?!?/br>“我當(dāng)時簡直控制不住自己要告訴你,我是你的人,一直都是,從今往后,過去現(xiàn)在?!?/br>“我說過的,我了解你,比你想象中多得多。你真的以為在陳府是我們時隔多年的再見嗎,不,不是的,我早在你不知道的時候看著你了,郴容。”“郴容?!?/br>“郴容?!碧扑泛魡局恢谙胧裁吹那嗄?,將手指在他的眉骨上劃動,將劉海劃得亂糟糟的。唐朔一直明白青年的野心,也知曉他的動搖與敏感多疑。他自己又何嘗不是呢,一切都順順利利地進(jìn)行,但他還是在擔(dān)心自己會達(dá)不到青年的要求,沒辦法幫上他,從而被拋棄。唐朔了解青年,他對于輕易得到的東西并不十分珍惜,比如白舉鶴給予他的寵愛。于是,唐朔模糊自己的態(tài)度,讓青年迫不得已將自己狠狠抓住。陽光爬到了青年的臉上,在他的眼睛與眉骨處形成一種柔軟的恬靜,他的劉海被唐朔弄得亂糟糟的,顯得他比平時更加乖一些。更讓人想哄一些。......白郴容感受到了陽光的溫度,也感受到了靠近他的唐朔努力向他傳達(dá)的某種暖洋洋的情感。他突然感到一種又熱又燙的沉重感壓住了血液,陡然之間的戰(zhàn)栗感在血液中穿梭,在全身沸騰。他深喘了一口氣,想也不想地一把扣住了唐朔的腦袋,在他驚訝又縱容的目光中惡狠狠地撞上了他的嘴唇。完全不是戀人間那種溫柔清淺的吻,那是一種宣示主權(quán)的、拆吃入腹的啃噬。悸動,仿佛從緊貼的嘴唇一直傳到了心臟,胸腔鼓動,在兩人舌尖相觸的那一刻,同時一顫。觸電般的難耐,白郴容快壓不住心中的渴望了。唐朔一直乖乖地任他掠奪,他甚至后退一步讓白郴容站得舒服些。直到唐朔似乎無法呼吸了,白郴容才放開他,得意地翹起嘴角。“我是不是臉紅了”唐朔輕輕咳著問。白郴容點點頭。“你是真的喜歡親我呀?!碧扑氛f,他忍不了那種快樂,藏不住的笑意在眼角眉梢氤氳開,知曉他為何那么快樂的白郴容只覺得心跳都快了一拍。他在這一刻,真真正正地怦然心動。白郴容移開了視線,暗自樂著,過了一會兒又“噗嗤”笑出聲來。他覺得唐朔這樣非常非常地可愛,他喜歡這樣的唐朔甚過冷著臉叫人看不透真心的他。在真正心愛的人面前,心意總是會笑著鬧著透過偽裝跳出來的吧。......“好啦,被你打岔成功了。你還沒告訴我,唐媛是怎么回事呢。”白郴容嚴(yán)肅了表情,但吝嗇地翹起的嘴角還是彰顯著他的放松與適意。“我原本是東界的一戶商人之子,發(fā)生了點事情,家里就剩下了我和唐媛。唐媛好像受了點刺激,變得......神經(jīng)質(zhì),我為了保護(hù)她,在東界的地下世界里摸爬滾打,學(xué)了一身功夫。后來我遇到了白升猿,被他招攬,做了他的手下,唐媛她沒跟我在一起,而是住在了白升猿安排的地方,有醫(yī)生照顧她。后來郴容你也知道,我送你回去,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