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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說這個白少爺走了狗屎運(yùn),白白撿來一個白家家主。有人表示不看好這個白家家主,執(zhí)著地跑去求見白舉鶴和白升猿。但參加過那場訂婚宴的人只是冷笑著看著這群小丑。沒有人比他們更清楚那位新晉白家家主的能耐,那是一種能夠不動聲色地請人入局的可怕能力,而且入局的人還都心甘情愿,被克得死死的。他們心照不宣地一齊向唐朔示好,暗搓搓地打探著白郴容的心意。宋家。作為為數(shù)不多能請來白郴容的人,宋小姐宋菱與她的哥哥宋子山近來宴會不斷,著實出了一把風(fēng)頭。等以后我外甥成了白家的繼承人,那時候才熱鬧呢。宋子山放下手中的酒杯,在眾人莫測的目光中走到門邊,做好了迎接的準(zhǔn)備。“來了來了!”黑色的轎車平穩(wěn)地駛?cè)胨渭业拇箝T,在眾人的期盼中,車門打開,駕駛座上下來一個西裝革履、俊美非凡的男人。挺拔的身姿、利落又不失優(yōu)雅的舉動給所有人心中留下了深刻的印象。“是唐朔......”有人說道。“白少呢?”“白爺呢?”稱呼各異,但所有人都在渴望著一個人的到來。白家家主,白郴容,就在萬眾矚目之中登場。只見唐朔一個帥氣的轉(zhuǎn)身,拉開了后車門。穿著做工精美的白西裝,白郴容從容地鉆出車門,他邁開步伐,行走間帶著一種不容忽視的強(qiáng)大氣場。他將原本的劉海梳到了腦后,完全露出了與白升猿七分相似的俊美臉孔,失卻了往日里那種漫不經(jīng)心的慵懶美感,也不見了那股子明顯的驕縱傲慢。沒了劉海的臉顯得格外冷漠,但又不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那種冰冷,而是淡淡的、近乎坦誠的疏離輕蔑。白郴容與唐朔并肩而行,兩個人同樣地俊美優(yōu)雅,同樣地勾人心弦。不少貴婦名媛們紛紛軟了手腳,臉色熏紅。不少喜好男色的少爺老爺們咽下口水,悄悄可惜于自己錯失機(jī)會。宋子山笑容滿面地迎上去,他知道宋家崛起的機(jī)會就掌握在眼前的人手中。宋菱牽著宋向歌——不,應(yīng)該是白向歌,笑意盈盈地跟在宋子山后頭,她知道自己和兒子日后將成為上林的貴人。站在兩邊的商賈名流紛紛向白郴容打著招呼,他們知道,屬于白郴容與唐朔的,一個新的時代開啟了。如沐春風(fēng)的、諂媚的、可掬的,各種各樣的笑容在白郴容眼前展露,他極輕地勾起了嘴角,直到唐朔輕輕頂了頂他的肩膀,他才偏過頭,注視著唐朔的眉眼,露出一個愉悅的、動人的笑容。他回過頭,來時的路,唐朔陪他一路走來,一直走到結(jié)局。縱使身邊有著無數(shù)人,我的眼里,也只有你。唐朔轉(zhuǎn)過頭,同樣看著白郴容,露出笑容。作者有話要說: 完結(jié)感言:第一次寫文,發(fā)現(xiàn)了自己的許多問題,比如節(jié)奏掌控不好,無法吸引讀者讀下去啦,比如劇情搞得云里霧里,大家都看不懂啦。我唯一自豪的大概就是我沒有坑吧,雖然文章字?jǐn)?shù)比我想象中短了很多很多,emmmm......感謝所有看到這的小天使,還有幾章番外,續(xù)一下哈哈哈。第26章番外:唐朔白舉鶴(2)唐朔和白舉鶴說了什么呢?其實也沒什么。唐朔要面對的,是一個只能躺在床上的敗者,是一個只剩下對孩子未來cao心的可憐人??v使對白郴容和唐朔的戀情不甚滿意,他又能怎么樣呢?白舉鶴呀,他對白郴容的感情難以說出口,只能叫來唐朔,把自己的擔(dān)憂與關(guān)心向另一個人表達(dá)。自己都只能躺在床上了,何必cao心那些。進(jìn)入房間看見白舉鶴蒼白的臉色與沉默的眼神,唐朔還是在心里嘆了一聲。我自然是不會辜負(fù)白郴容的。雖然自己并不在意別人的看法,但是如果白舉鶴能夠同意,郴容也會開心的吧。“二爺?!碧扑氛f著,慢慢嚴(yán)肅了表情。白舉鶴看了站著的唐朔一眼,輕輕說道:“知道我為什么當(dāng)初說要你當(dāng)白家的繼承人嗎?!?/br>“......”唐朔沉默。“因為你有那個能力,殺了白升猿?!?/br>“郴容這孩子,是我看著長大的?!卑着e鶴一頓,繼續(xù)說。“曾經(jīng)有一段時間,我想過讓他消失在這個世界?!?/br>“可能是我的殺意太過明顯,傷了那個孩子的心吧?!卑着e鶴閉上眼睛。“他不相信我了,覺得我這個二叔容不下他了?!?/br>“我知道他在害怕,在難受,但我控制不住自己在愛他的同時去恨他,因為他是毀了我的白升猿的兒子?!?/br>“但是——他不是!他直到今天才告訴我,他不是白升猿的兒子!”白舉鶴突然大吼道,被子被揪作了一團(tuán)。唐朔一驚,下意識往門那邊看去。郴容應(yīng)該......走了吧。白舉鶴冷冷看著他,表情是一種詭異的帶著平靜的憤怒。“是我的錯,是我讓他不敢相信我。”“郴容就算了,唐朔,你也瞞得我好苦。我讓你做白家的繼承人,你卻去禍害郴容?!?/br>“你知道林玉清嗎?”“像那種別有用心的人怎么能呆在郴容身邊?!卑着e鶴露出一個古怪的笑容。唐朔卻感到一陣刺骨的冷意。林玉清,在大學(xué)時向白郴容表白,白郴容和白舉鶴甚至因為這件事大吵一架,白郴容還搬出了白府。后來呢?林玉清是怎么變成一個玩物的?白舉鶴知道他是白升猿的人嗎?“我毀了林玉清,沒想到還有一個你。”白舉鶴注視著擰著眉頭的唐朔,慢慢說道。“你并不是真的讓我做白家繼承人?”唐朔忽然問道。“那是當(dāng)然的,白家自然只有白家人才能繼承?!卑着e鶴的臉微微有些病態(tài)的發(fā)紅,他回答道,“誰讓郴容不信我呢。我原本想讓你替郴容處理好白升猿,管好白家,然后再殺了你把白家給郴容?!?/br>白舉鶴是怕白郴容對他爸爸白升猿下不了手嗎.....唐朔漸漸看懂了眼前這個男人的辛苦用心,心里也不由唏噓。現(xiàn)在這個結(jié)局,也讓人不知說什么好。白舉鶴似乎看出了唐朔的感慨,輕輕一笑:“現(xiàn)在也挺好的,甚至比我想象中更好一些?!?/br>他臉上的笑意漸漸淡去,顯得有點落寞,有點自嘲。“好了,我也活不了多久了,也不想為難你,畢竟是郴容自己選了你?!?/br>“但你要是和林玉清一樣有別的心思,我在死之前也要拉著你陪葬!”白舉鶴說完,累極了一般躺了下來,收回了剛才還凌厲可怖的視線。唐朔恭恭敬敬、發(fā)自真心地給白舉鶴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