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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凈凈。 許多學生為了省五塊錢加了謝淮的微信,謝淮通過好友申請后將這些人拉進一個微信群,他在群里發(fā)了一張帶著價格的奶茶點單表,后面附了一條消息:【需要其他口味的奶茶直接在群里下單,無配送費?!?/br> 夏夏也在群里,目睹謝淮這一做法后被他的商業(yè)頭腦折服了。 ——不說一杯奶茶賣五塊他賺錢,就算不賺錢他也不虧。 做生意最重要的不是賺一時的錢,而是客源和人脈,謝淮顯然是打算長久做下去,第一天寧愿少賺點也要吸引人流。 南大一共四個cao場,分布著大一五千多名新生。 謝淮每半天換一個cao場,用兩天時間如法炮制建了四個微信群。 早上他和夏夏要去東cao場簽到,中途無法離開,只能在休息前二十分鐘借口去衛(wèi)生間溜走,而趙一雷總會帶著奶茶等在學校門口。 謝淮接了貨,開著電動車載著夏夏和奶茶跑到另一邊cao場,算好時間趕過去時教官剛好吹哨休息。 再之后就沒什么可說了,就如謝淮所言,他那顛倒眾生的小白臉不是白長的。 別說他主動把微信放在地上讓人加,以他的長相和那又酷又痞的氣場,就算什么都不做往cao場邊一坐都會引來一堆女生偷看,遇上幾個膽大的說不定還會主動上來要聯(lián)系方式。 兩百杯奶茶,區(qū)區(qū)小事而已。 夏夏除了那天為自己爭取報酬時硬氣了一次,此外都是老老實實的,一副乖巧溫順的模樣。 她賬算得仔細,人又聽話,幾天下來謝淮用夏夏用得順手,把記錄訂單的活兒也交給了她,讓她晚上休息時統(tǒng)計好群里的下單情況,提前交給趙一雷讓他準備第二天的奶茶。而他晚上繼續(xù)守在春和路的小攤上,坐著小馬扎賣東西。 謝淮四個cao場跑完一圈后就將奶茶提回原價,價格高了買的人自然變少,加上每天訂單預定,一個cao場最多能賣五十杯。雖然看上去生意差了,但每杯利潤增大,謝淮的收入?yún)s沒受多少影響。 夏夏知道謝淮一杯奶茶的成本,每天結(jié)束后都會在心里算算他一天的收入,而后咒罵一句這該死的有錢人。 軍訓那些天,夏夏常常夢到謝淮趴在一座金山上睥睨著她。 她在夢中試圖和謝淮套近乎。 謝淮眉眼不抬,神色拽拽的:“想抱淮哥大腿?當心淮哥搞你?!?/br> 夢里的夏夏笑得諂媚:“瞧您說的,我怎么敢呢?” 從夢里醒過來來后,夏夏沒著急起床,而是心里仔細盤算了一下。 謝淮太會賺錢了。 有想法,有頭腦,最關(guān)鍵是有行動力。 在她擺脫這窮困潦倒的處境之前,謝淮的大腿她不僅要抱,還要抱得緊緊的。 她得裝甜、裝傻、裝乖,得讓謝淮在吃rou的同時給她留點湯喝。 不,喝湯也不用。 夏夏卑微地想:她只要舔個碗底就可以了。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某位后臺顯示不出名字的小可愛的營養(yǎng)液 ☆、011 下午兩點半。 謝淮去和教官打報告上廁所,五分鐘后沉著臉回來。 夏夏身體不舒服,坐在長椅上休息,她帽檐下的臉架不住南城強烈的紫外線,被曬得紅紅的。 “教官不批,說是學院的意思?!敝x淮給自己灌了口水,“我們這些天惹人注意了?!?/br> 軍訓這些天來,謝淮總是在臨近休息時請假去廁所,跑去另一個cao場賣奶茶直到休息結(jié)束再趕回來。cao場上的教官只管訓練和簽到,今天之前一直對他賣奶茶的事睜只眼閉只眼。 夏夏沒精打采:“等休息了再去吧?!?/br> “來不及?!敝x淮蹙眉,“這里過去北cao場要十分鐘,還要去找趙一雷拿東西,等到我們過去休息時間就結(jié)束了。東西折在手里事小,做生意最忌諱言而無信,只要爽約一次,這些人以后多半不會從我這訂東西?!?/br> 夏夏心不在焉玩著軍訓服衣角:“那怎么辦?不然在群里解釋一下……你干嘛用這種眼神看我?” 謝淮目光炯炯有神落在她臉上:“板寸昨天是不是又和你搭訕了?” 他口中的板寸是男生連隊的軍訓教官,年齡不大,留著板寸,長得陽剛周正。 板寸從軍訓第一天起就時不時來棚子下休息,免訓的女生不少,他卻只找夏夏說話,雖不是什么曖昧的聊天,但明眼人也能看出他對夏夏有些意思。 前天夏夏剛把奶茶抱回來,他就過來買了十杯,請連隊的兄弟一人一杯。 “……那不叫搭訕,他只是問我哪個奶茶好喝?!?/br> “問你這些需要加微信嗎?”謝淮思索的目光盯著夏夏,“他對你有意思,你去找他請假?!?/br> 夏夏:“……” “我為什么要找他請假?” 謝淮:“你就說高原反應頭暈需要去校醫(yī)院,我送你過去,這樣我就可以名正言順離開了。” “謝淮,咱倆的工作協(xié)議里沒有包含裝病這一項吧?”夏夏認真地看著他,“我沒病,如果裝病有用的話,你自己怎么不裝?” “因為我是男人?!敝x淮理所當然地說,“我對他裝病,他會憐惜我嗎?” 夏夏無言。 板寸整好隊伍朝這邊望了望,謝淮瞇起眼睛:“你裝不裝?” 他對她說話一貫簡潔,即便有求于人語氣依然拽拽的。 夏夏有些不開心:“你能不能對我態(tài)度好點?你和其他女生不是笑得挺開心嗎?一跟我說話就臭著張臉?!?/br> 謝淮對她這態(tài)度不是一天兩天,夏夏原本已經(jīng)習慣了。 可這幾天待在他身邊看他和來買奶茶的女生溫聲細語,有女生明目張膽來撩他也不惱,臉上從頭到尾掛著陽光溫柔的笑,夏夏就有點不是滋味了。 倒不是出于嫉妒或吃醋。她尋思著自己扮豬吃老虎裝傻白甜這招并非十全十美,因為她不僅沒吃到老虎,似乎還真的被謝淮當成了豬,讓他以為她天生就是個溫順沒脾氣的。 她越想越委屈,越想越較真。 謝淮如果好好對她講話,撒個嬌賣個萌再或者拿出有求于人的態(tài)度,她一定會幫她。 可他用這種態(tài)度說話,夏夏就有點逆反。 生理期小腹一陣接一陣難忍的絞痛,她說話不由帶了點刺:“問你話呢?你是不是對我有意見?” 她說完發(fā)現(xiàn)自己問的是句廢話,謝淮何止是對她有意見,他對她的意見大了。 謝淮卻說:“沒有?!?/br> 他淡淡道:“我態(tài)度好因為她們是我的顧客,你是我的什么?” 你是我的什么? 他這樣問,夏夏愣了愣。 謝淮:“你是我的債奴,我是你的債主,該態(tài)度好的人是你?!?/br> 夏夏:“……” 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