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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沒有更新就是太忙沒有寫完,大家就不要等了。等這段時間過去閑下來一定恢復(fù)日更,實在抱歉qaq 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 黎黎黎黎黎君 20瓶;晚來天欲雪 6瓶;咕咕咕 2瓶;NOTHINGTOLOSE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046 清晨日光溫柔, 半開的紗窗里傳來外面馬路上車流嘈雜的涌動聲, 混著賣早點小販的吆喝,帶著一陣晨風(fēng)拂過臉上。 “賣餛飩嘞——” 謝淮死豬一樣趴在床上,被那聲音吵得頭腦一陣痛。 他翻了個身,用被子堵住耳朵, 整張臉上都寫滿煩躁。 他瞇了一會, 猛地坐起身來。 身上光溜溜的, 除了睡褲沒一絲布料,他宿醉后頭暈?zāi)X脹, 不需細(xì)想腦子里就自動回放起昨晚的畫面。 腦海里僅存的記憶片段是他把夏夏壓在身下, 肆無忌憚攫取她柔軟的嘴唇,他忘了夏夏什么反應(yīng), 一時也想不起來這是兩廂情愿還是自己單方面強迫。 再向后,他似乎腦子不太清醒,把手伸進(jìn)了夏夏的T恤, 隔著胸衣輕輕捏著女孩那柔軟的一對把玩, 他吻她吻得激烈, 帶著恨不能將她吞進(jìn)腹中的熱烈情緒, 再再后來…… 謝淮崩潰地抓著頭發(fā)揉弄:“cao——” 再再后來, 女孩把他推開,神色平淡地問道:“淮哥,你別摸我了,硬都硬不起來,摸了你能做什么?” 謝淮喝了酒, 男人真的喝多了是半分都硬不起來的。 謝淮:“……” 放在平日就算了,現(xiàn)下在喜歡的女孩面前丟了這么大一個人,他真的沒臉見人。 不過謝淮的心理素質(zhì)到底還是強的,他自我懺悔了幾分鐘,套上衣服去敲隔壁夏夏的門。 “夏夏,出來,我們談?wù)??!彼首鞯ā?/br> “現(xiàn)在七點半,我知道你起床了。” “昨晚我真不是故意的,淮哥喝多了,你別生氣?!?/br> “夏夏?” 屋里沒人應(yīng)他,也沒人來開門。 謝淮疑惑,擰了擰門把手,門沒鎖,直接開了,里面原本屬于夏夏的東西一件不剩,只有光禿禿的大床和衣柜。 謝淮第一個念頭是夏夏退房回學(xué)校了,他掏出手機給她打電話,電話未接通的那十幾秒,他心里翻來覆去地想一會見到她要說什么,怎么說,才能把昨晚的尷尬最大程度解釋清楚。 電話不通,他滾到客廳沙發(fā)上繼續(xù)打。 沙發(fā)被他身體一壓就陷進(jìn)去了,他現(xiàn)在看到什么都能聯(lián)想,看到樓下蔥翠的植被就想起女孩昨晚穿的綠色睡裙,看見太陽就想起女孩明媚的笑臉,看到白花就想起女孩嬌嫩的皮膚,看到沙發(fā)…… 沙發(fā)柔軟,他想起昨晚那半醉半醒間的觸感。 夏夏看上去纖細(xì),腰肢柔軟,胸部卻如盛放的花蕾,與她瘦削的體型極不相配,握在手里,像謝淮小時候做過的夢,夢里的他長了雙翅膀,飛到無垠的天空,把云彩當(dāng)成棉花牢牢抓在手里。 ——又軟又滑。 謝淮更崩潰了,他從沙發(fā)滾到地下。 “啊————”他抱著頭,“我昨晚到底他媽做什么了啊?” 夏夏一聲不吭退房離開,一定是昨晚被他嚇著了,又或是生他氣了。 謝淮跑回房間,將被子扔在地上,趴在床上像只狗一樣聞床單。 他神經(jīng)兮兮從床頭聞到床腳,又把自己的褲子和衛(wèi)生間的垃圾桶檢查了幾遍,確認(rèn)沒有奇怪的味道和東西以后,才安下心來。 但沒過多久他又開始神經(jīng),蹲在衛(wèi)生間門口,臉紅紅的自言自語:“遭了,夏夏不會覺得我是變態(tài)吧?” 夏夏不接電話,謝淮肚子餓了,去客廳角落拿泡面。 太不是人了,他邊走邊心想,昨晚把人家姑娘那樣了,現(xiàn)在他還有心情吃東西。 泡面的紙箱被人拿黃色膠布封住了,在膠布上貼了一張便利貼,謝淮拿起來,上面是夏夏清秀的筆跡。 【傻diao淮哥,是不是又想吃泡面?】 他把便利貼翻過來,背面還有字。 【做夢吧你?!?/br> 謝淮:“……” 便利貼的底部畫了一個箭頭,配了一行小字:【去冰箱。】 謝淮打開冰箱,里面被塞滿了食物。 幾掛水面,一罐夏夏提前做好的鹵rou醬,幾個塑料盒,里面整齊擺著切好的食材,用塑料膜包好,在盒蓋上貼著一張小紙條,寫著基本做法和用料多少。 在這些東西的最外面,放了一張折疊的白紙,謝淮打開,又見夏夏的字跡。 【親愛的淮哥,自己一個人住晚上記得鎖好門,應(yīng)酬少喝點酒,如果喝醉了神智不清醒被人占了便宜,我是會生氣的。雖然我還沒有得到你,但那也是早晚的事情,你別想始亂終棄,摸都摸了,親也親了,不敢負(fù)責(zé)的人就是渣男?!?/br> 【平時盡量不要吃泡面,很容易腎虛,餓了就用鹵rou醬拌面,或者開火炒菜,我熬夜切好的菜,你敢不吃,我就哭給你看?!?/br> 謝淮摩挲著塑料盒冰涼的質(zhì)感,唇邊忍不住綻起柔軟的笑。 他腦海里情不自禁生成一副畫面,昨晚夜深,他酒醉回來,夏夏叫不醒他,一個人在廚房給他準(zhǔn)備了接下來一個星期的速食。 他看到下面,夏夏用很小的字寫著。 【別裝了,我知道你喜歡我,昨晚喝醉了叫了一晚上我的名字?!?/br> 她的字越來越?。骸灸阊b你的,等我回來再收拾你。】 謝淮像是做了壞事一樣,把紙團(tuán)揉成一團(tuán)塞進(jìn)褲兜,過了一會又掏出來小心折好,妥帖地放起來。 “翅膀真是硬了,收拾我?”他眉眼里是溫柔到極致的笑意,想到某處時,神情忽然僵硬。 他又仔細(xì)看了遍紙條上的字,忍不住蹙眉:“她去哪兒?” 他給夏夏打電話,夏夏那邊依舊沒人接聽,他又給房東打電話。 “那小姑娘走了啊。”房東大著嗓門,“說是去海城了?!?/br> 謝淮掛了電話,好久才晃過神來,最近他一直陪許大龍在外面跑,對夏夏離開的日期一無所知。 八月底的烈日灼人,他坐在落地窗前的日影里,沉默了好久。 手機響起,是夏夏打來的電話。 他接了。 “剛剛在過隧道。”夏夏說,“怎么了淮哥?” 謝淮憋了一早上道歉、談?wù)劦南敕ㄍㄍㄏР灰?,他沉默?/br> “沒事?!彼f,“注意安全?!?/br> “不打算說點什么嗎?”夏夏嗓音細(xì)膩,“昨晚的事。” 謝淮又沉默了,他開口時嗓音不易察覺地沙?。骸皩Σ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