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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放下了。 陸景川關(guān)上門,脫下了上衣。鏡子里倒映出他的八塊腹肌,他漫不經(jīng)心地掃了一眼,搭上毛巾擰開了花灑...... ------------------------------------ 葉晚溪回到自己的房間,紅姐已經(jīng)坐在沙發(fā)上等著了,滿臉都寫著心累。 “小溪啊,不是我說你。你怎么能那么沖動呢?” “誰讓姓周的那么賤?” “誰不知道姓周的至賤無敵?可你剛才在做什么?你要是揍他一頓,是要我去局子里撈人么?” “我......我......”她今晚確實是沖動了,當(dāng)時剛剛睡醒,腦子一熱就沖了過去。現(xiàn)在想想,她應(yīng)該先把事情弄清楚,再把姓周的揍一頓。 現(xiàn)在倒好,姓周的沒有揍到,反倒是誤傷了陸景川。人家賠禮道歉的態(tài)度還那么好,倒顯得她沖動無腦。 紅姐拉過她坐了下來:“你呀,這臭脾氣也得收斂著點兒。姓周的踩你捧陸景川是早有預(yù)謀,回頭我們找個機會回踩過去不就行了?” “還是算了吧,陸景川已經(jīng)微博道歉了。倒是周志遠,得讓他徹底斷了這些邪念才行?!?/br> 紅姐翻了個白眼:“狗改不了吃屎,怕是難?!?/br> 葉晚溪挑眉:“我還不信治不了他?!?/br> “你治歸治,別動手打人,也別鬧得太難看。否則出了事情,你就自求多福吧。” “知道了。” 紅姐站起身:“好了,時間不早了,去睡覺吧。明天還要美美得拍戲呢。” 葉晚溪點了點頭,撒嬌般抱著紅姐蹭了蹭:“你趕路也辛苦了,早點睡?!?/br> 紅姐笑著揉了揉她的頭,她出門時候把門帶上,然后徑直走向了張一白的房間。 劇組的事情,還是得打點好,免得那丫頭吃虧...... ---------------------------------------- 第二天一早,葉晚溪被一陣電話鈴吵醒,她伸手抓了過來放在耳邊。 “小葉子,昨晚熱搜怎么回事?” 一聽這單刀直入的發(fā)問,葉晚溪就知道,除了花信羽也沒別人了。 “沒什么事兒,已經(jīng)解決了?!?/br> “我看到了,那小子慫了,發(fā)了條道歉微博。是不是被你給懟的?” “這事兒不怪他,他經(jīng)紀人是周志遠?!?/br> “賤人周啊,怪不得。不過上梁不正下梁歪,你也離那小子遠點兒?!?/br> “知道了。”葉晚溪啞著嗓子順口應(yīng)了。 花信羽又和她聊了一會兒最近的工作,葉晚溪一邊刷牙洗漱一邊開了免提。花信羽在業(yè)內(nèi)混的比葉晚溪好多了,最近有一部大戲上映,儼然是要爆的局勢。 她最近的片約和節(jié)目約都變多了,所以人也忙了很多。她是一邊化妝一邊跟她打的電話,不一會兒就去錄節(jié)目去了。 葉晚溪也收拾好去了片場,她依舊來得很早。劇組的工作人員到了,但一些配角還沒到。 尤其是男配角張子恒,最近新爆的一個小流量。紅了不到半個月,咖位沒見長,脾氣倒是長了不少?;旧线^了中午才能見到他的人影。 葉晚溪和陸景川來的早,昨晚又發(fā)生了那樣的事情,一時間所有人都在偷偷打量兩人,想看看他們的反應(yīng)。 但葉晚溪只是自然地打了個招呼,陸景川淺笑著回應(yīng),看起來溫和中帶著些許的羞澀。 張一白也很好奇兩人現(xiàn)在是個什么情況,于是派副導(dǎo)演去聽墻腳。 聽了一會兒,副導(dǎo)演回來,不住的搖頭:“這兩人真邪門兒。” ☆、敬業(yè) “怎么了?”張一白嗑著瓜子問道。 “兩人在對戲?!?/br> 張一白聽著也覺得毛骨悚然:“對戲?沒吵起來?沒冷戰(zhàn)?” “是啊。就是在對臺詞,還挺認真互相磨戲呢。你說邪門不邪門?昨兒個都鬧成那樣了,您都沒瞧見周志遠氣得臉都跟豬肝似的了?!?/br> “可不是么。聽說葉晚溪的脾氣跟花信羽一模一樣,都是兩個炮仗,一點就著?!?/br> 副導(dǎo)演補充了一句:“漂亮的炮仗?!?/br> 現(xiàn)在的演員,張一白是越來越看不透了。不過兩人相安無事也是好事,就怕背地里憋壞。劇組里最怕這些烏煙瘴氣的事情,影響拍攝的進度。 張一白戰(zhàn)戰(zhàn)兢兢觀察了幾天,發(fā)現(xiàn)兩人是真的相處融洽。雖然彼此話不多,但是經(jīng)常一起磨戲,互相探討劇本,拍戲拍得十分認真。 但問題就出現(xiàn)在這個認真上。 張一白在業(yè)內(nèi)有個外號叫——張一條。因為他拍戲,沒有大問題的時候都是一條過??墒侨~晚溪卻是個認真磨戲的女演員,但凡是自己不滿意的,都會要求重拍。 副導(dǎo)演蹲在監(jiān)視器后面和張一白嘀咕:“你說這女演員咋這么事兒呢,一個鏡頭過去就得了,非得拍個好幾遍,每一遍還都不一樣?!?/br> 張一白嗑著瓜子應(yīng)和:“是啊,都不知道她是導(dǎo)演還我是導(dǎo)演。” “咱們這劇這么下去,得什么時候拍完?” “那你去催催她?!?/br> “我可不敢,再漂亮的炮仗,那也是個炮仗。以前跟花信羽合作過,我可沒少被當(dāng)面懟。這樣的主兒,我是說什么都不會招惹了。” 張一白拍了拍身上的瓜子皮:“沒事兒,我回頭跟紅姐說說。她是個明事理的?!闭f著,他舉起小喇叭叫了一聲:“咔。很好,戲很到位?!?/br> 葉晚溪起初聽到這句話還會開心,現(xiàn)在發(fā)現(xiàn)這就是個口頭禪。 這幾天她已經(jīng)了解清楚了,張一白是個拍網(wǎng)絡(luò)大電影起家的。他慣會粗制濫造,還偏偏能靠低成本賺得盆滿缽滿。 后來混了幾年,資歷老了,手頭資源也就好了起來。但這種人,一手好牌到手里照樣能打得稀爛。 她一向信奉的準則就是,劇組可以爛,但她的戲不能爛。越是這樣的劇組,越是得堅持自己。 這一次還算運氣好,遇到了陸景川,也是個很好的演員,能互相碰撞出火花來。 張一白自然也打聽過,知道她這脾氣,為了避免沖突,也就先由著她了。但讓他不滿的是,最初他覺得很好說話的陸景川,竟然也開始偏著葉晚溪。 他偶爾旁敲側(cè)擊讓他提醒一下葉晚溪,都被他幾個無辜的笑容給混過去了。 而此時此刻,陸景川眨著眼睛,一臉認真地聽葉晚溪分析人物:“你看我每一世都要忘記過去,但每一世的成長經(jīng)歷都是不同的,所以性格也會不同。這一世我是丫鬟出身,你是公子,身份有別。我跟你相處起來,不可能跟上一世是公主的時候一樣?!?/br> 葉晚溪抬起頭,正對上陸景川認真的眼神,心里忽然升起一種感覺。仿佛是相識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