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9
“紅姐是工作關(guān)系,我是朋友拜托。” “你這倒還真能解釋得通。”花信羽笑了笑,“罷了,反正你也是不撞南墻不回頭。說吧,打算買什么樣的禮物?” “你說送他紅酒怎么樣?” “他家里有酒莊,還缺什么樣的名酒?” “那......你了解他,他喜歡什么?” 花信羽那頭沉默了,良久才酸澀地說道:“我倒是知道他喜歡什么,卻不能告訴你。也許你很快就知道了?!?/br> 葉晚溪沒有聽出她的酸澀,只是覺得話里有玄機(jī)。難道是鹿銘深真的聽了她的話,跟花信羽表白了? 于是她一副了然的口吻:“我懂我懂,等你該告訴我的時候,自然會告訴我的。只是這禮物卻不能省。” “那你就送他些你親手做的東西吧。” 葉晚溪醍醐灌頂:“不愧是我家花花,一語驚醒夢中人。鹿老師應(yīng)該什么都不缺,所以親手做的東西,最能表達(dá)自己的心意了?!?/br> 于是約定好的日子,葉晚溪提前去了附近的一家烘焙店,親手做了塊點(diǎn)心。 店家看著葉晚溪做出來的那塊東西,眉頭皺得能夾死蒼蠅。他內(nèi)心極其不愿意這種東西從他店里出去,怕是砸了他的招牌。 但看葉晚溪一臉欣喜,話到嘴邊又咽了下去。這位客人走后,老板去嘗了嘗她剩下來的邊角料。烘焙的師傅一臉崇敬地看著他,他趔趄著后退了幾步,虛弱地倒在了烘焙師傅的懷里:“去......去找個保潔,里里外外消毒!” ☆、請求辟謠 遲早訂的地方確實(shí)很符合葉晚溪的要求,貴, 而且偏僻。這么貴的一家餐廳, 里面一個人都沒有。 但兩人還是進(jìn)了包間,葉晚溪是一朝被蛇咬,生怕再被拍到。好在路上沒有車跟著, 她這才放心地進(jìn)去了。 不一會兒, 鹿銘深也到了。他穿著十分低調(diào), 一件簡單的T恤和一個鴨舌帽, 乍一看像是二十出頭的少年。 鹿銘深保養(yǎng)得很好,即便是現(xiàn)在去演少年也綽綽有余。 他走了進(jìn)來,葉晚溪連忙起身。鹿銘深擺了擺手:“這里沒旁人,不用這么拘束?!?/br> 說著兩人就落了座。鹿銘深環(huán)顧四周,笑著說道:“這家餐廳不便宜吧?!?/br> “不然怎么配得上咱們鹿老師的身份呢?!?/br> 鹿銘深笑了笑:“哪有什么身份不身份的,在你眼里,我就這么高高在上么?” “那是當(dāng)然,高山仰止。您可是我最尊敬的前輩了?!?/br> “可別管我叫前輩, 叫老了?!甭广懮钪噶酥杆砼阅莻€包裝精致的袋子, “那是......” “瞧我,差點(diǎn)兒忘了?!彼腰c(diǎn)心捧起來, 送到了鹿銘深的面前,“這是我親手給您做的點(diǎn)心。”她著重強(qiáng)調(diào)了親手兩個字。 鹿銘深頓了頓,接了過來:“那我可真要嘗嘗你的手藝了?!?/br> “我第一次作吃的,您別嫌棄就行?!?/br> “第一次?”他抬頭看著她。 葉晚溪重重點(diǎn)了點(diǎn)頭,為了表明自己的不易, 還伸出了手去:“還被烤箱燙了一下?!?/br> 他放下點(diǎn)心,便要拉過她的手去瞧。葉晚溪卻已經(jīng)縮了回去,一臉期待地看著他。鹿銘深只好打開了那點(diǎn)心。 看到那坨東西的剎那,他的表情有一瞬間地糾結(jié)。 “我知道您喜歡畢加索,這是仿照他的畫做的,抽象派。店老板還不懂欣賞,差點(diǎn)不給我包裝。但我知道,鹿老師肯定懂!” 鹿銘深頓了頓,擠出了笑容:“嗯,我懂。” “那您嘗嘗?!?/br> 他鼓起勇氣嘗了一口那黑不溜秋,形狀詭異的點(diǎn)心。 鹿銘深從來沒有想過,糖和面粉以及黃油,可以做出這么難吃的東西。要不是這坨東西是黑色的,他簡直懷疑自己吃了屎。 看來并不是所有的第一次都是美好的。 但是面對葉晚溪滿臉的希冀,他只好咽了下去,隨后艱難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不......不錯。” “那您都吃完!” “我最近演戲,不能吃太多甜的?!甭广懮钰s忙把話題岔了過去,“小溪啊,你這又是請客, 又是親手做點(diǎn)心的。我怎么覺得你醉翁之意不在酒呢?” 她憨笑了起來:“鹿老師不愧是五十億帝,一眼就看穿了。我確實(shí)......有點(diǎn)事兒想拜托您?!比~晚溪裝瘋賣傻這一套,自然逃不過鹿銘深的眼睛。 他用力灌了一口茶:“什么事?” “您可以幫我發(fā)個聲明么?” “什么樣的聲明?” “就是澄清上次的緋聞?!?/br> 鹿銘深又呷了口茶,這才不疾不徐道:“其實(shí)干我們這一行的,流言蜚語總是要經(jīng)歷的。你以后如果紅了,就能體會了。很多緋聞其實(shí)不必澄清,你若是在意,便會煩不勝煩。” 葉晚溪暗暗叫苦,您老人家是渾不在意了,她可是實(shí)打?qū)嵉氖芎Π ?/br> “本來么,這也是捕風(fēng)捉影的事兒。但......您的粉絲信了這事兒,現(xiàn)在瘋狂給我的新劇刷負(fù)??赡軐β估蠋焷碚f無關(guān)緊要,但是對我來說卻很嚴(yán)重。您一向愛提攜我們后輩,這一次可不可以幫幫我?” 她言辭懇切,滿心希望鹿銘深能出手幫她。畢竟每次在各種場合見到他,他都會極力向圈內(nèi)同行推薦她。 “不是我不幫你,只是......只是這件事情并不是捕風(fēng)捉影。我如果澄清,只怕越描越黑。何況我一向不澄清,反倒是對你破例,不是更引人懷疑么?” 葉晚溪嘆了口氣,努力了半天,得到這么一個回答,著實(shí)讓人心灰?;ㄐ庞鹫f的不錯,他確實(shí)不會幫她。 鹿銘深看著她失落的表情,嘴角帶了一絲意味深長的笑意:“你要相信,是金子,總會發(fā)光的?!?/br> “我都不指望能發(fā)光了,只希望別斷了我的生路才好?!比~晚溪垂下了眼眸,“我這網(wǎng)劇女主角,怕是都要演不了幾年了。” “其實(shí)你有沒有想過,你根本不必這么辛苦?” 她抬眸,正對上鹿銘深似笑非笑的眼睛:“什么意思?” “女人么,拋頭露面總是不好。你完全可以找個可靠的人嫁了,何必?fù)胶偷綂蕵啡@么復(fù)雜的地方來。” “所以連鹿老師都覺得我不適合當(dāng)演員么?” “倒也不是,你還是頗有天分的。我一向看好你,但圈子里很多事情就是個玄學(xué)。小紅靠捧,大紅可能就得靠命了。天分......有時候并不重要。” 葉晚溪沒有回答,只是默默喝著果汁。 鹿銘深知道她此刻的心情,必定是無比煎熬。他要的就是這種效果,烈火烹油,經(jīng)歷過痛苦才能夠絕望。他會在她最絕望的時候拉她一把,他能給她的,是陸景川那小子永遠(yuǎn)給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