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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音。她轉(zhuǎn)頭看了他一眼,他受傷割破了口子。 鐘云卿見她掉頭,連忙把手背了過去:“你睡一會兒吧,點滴我?guī)湍憧粗??!?/br> 她沒有吭聲,沉默了許久,終于忍不住開了口:“我不明白,你這么做是為什么?” 鐘云卿沉默了片刻,壓低了聲音:“我不想你成為他們?nèi)覡幎愤^程中的犧牲品?!?/br> “什么意思?” “陸景川接近你,真的就沒有別的目的嗎?” “沒有?!?/br> “你就這么自信?” “不然呢?他一切都向我坦白,我不信他。你到處設(shè)計我,我信你?” 鐘云卿嘆了口氣:“我就知道,即使我說了,你也不會離開他。但我不想有一天,你會到被全線封殺的地步。陸景川這個人,不是你能招惹的?!?/br> 葉晚溪靜默良久,最后淡淡地說道:“無論我能不能招惹一個人,我以后會遭遇什么時候。你作為我的朋友,都只可以提醒我,卻不能為我做選擇。你知道,我最討厭被人背叛和算計,尤其是身邊最親的人。小卿,我們倆這么多年朋友感情,到此為止了?!?/br> 鐘云卿猛地站起來,聲音也止不住提高:“我們認(rèn)識這么多年,你為了他要跟我絕交?!” “不為他,為你觸碰了我的底線?!彼穆曇粢琅f波瀾不驚。 鐘云卿看著她,良久,雙眸通紅,轉(zhuǎn)頭掀開簾子走了。 葉晚溪長長地呼出了一口氣,心口堵得慌。世情冷暖,不過短短數(shù)月,她就經(jīng)歷了好幾遭。 原本那些與她簡單純粹地相識著的人,現(xiàn)在像是換了個面孔。 --------------------------------------------------- 晚上遲早過來,葉晚溪一邊吃著她帶來的晚飯,一邊翻著手機。她昨晚給陸景川打了很多的電話,至今都沒有一條回復(fù)。 葉晚溪握著手機良久,最后塞進(jìn)了抽屜里狠狠關(guān)上。 心口像是壓了塊巨石。她寧愿陸景川過來跟她吵一架,如果有了誤會就這樣甩手離開,連辯解的機會都不給她。是不是證明,他們的感情根本經(jīng)不起任何的風(fēng)浪? 說什么想給她一個家,拽著她去買房子,到頭來還不是脆弱得不堪一擊。 遲早看著葉晚溪一邊吃面,一邊眼淚就掉了下來。她連忙要拿紙巾去擦,卻見她自己默默抹掉了,繼續(xù)吃完了那碗面。 她很是擔(dān)心她的狀況,于是偷偷打了個電話給花信羽。 第二天中午,葉晚溪接到花信羽的電話。她是個直性子,單刀直入問道:“小溪,聽說你生病了。怎么回事?是不是鐘云卿那個混蛋做了什么?” 葉晚溪怔愣了片刻,才低低地嗯了一聲。 花信羽那頭傳來了碗筷破碎的聲音,和道具老師的慘叫:“八百塊的碗——” “他娘的,我特么現(xiàn)在就去廢了他!”花信羽頓了頓,聲音又放軟了一些,“你也別難過,都是成年人了,就當(dāng)被狗咬了一口。” 葉晚溪聽著這話覺得不對勁,皺著眉頭問:“什么叫就當(dāng)被狗咬了一口?他——你——” ☆、身殘志堅 花信羽似乎來到了安靜的地方,關(guān)了門:“我早說過, 他就是個紈绔子弟, 成天醉生夢死沾花惹草。嘴上說兔子不吃窩邊草,實際上還不是對你下了手。這個王八蛋?!?/br> “你胡說些什么?” “他不是對你......” “你聽誰亂說的?” “不是聽誰亂說,而是你之前那個狀態(tài)。明顯鐘云卿還對你施暴了, 不然怎么連腿都扭了?” 葉晚溪翻了個白眼:“我那是穿高跟扭的。”于是她把之前的事情, 來龍去脈簡單說了一遍。 花信羽聽完撇了撇嘴, 眉頭緊鎖:“這是什么個路數(shù)?陸景川不就是個十八線糊咖么, 你倆在一起,頂多我會替你委屈。但他人不錯,談?wù)剳賽垡埠芎冒 T趺寸娫魄淠艹冻霰环鈿⒌氖虑閬???/br> 葉晚溪這頭沉默了下去,看來陸景川的真實身份目前來說還是個秘密。他并沒有大肆宣揚,所以即便她知道了,也不該隨便說出去。 只是此前她沒有多想過他的背景意味著什么,鐘云卿這么一鬧,倒是點醒了她。 聽她沉默, 花信羽寬慰道:“我還以為是發(fā)生了什么大事兒, 你們倆就是因為都是頭一回,不知道怎么處理矛盾和誤會。其實這都是小事, 你找他好好解釋清楚就好了?!?/br> “可他已經(jīng)不接我電話了,短信微信都不回。”葉晚溪委屈道,“我本來確實是想去道歉的??伤@樣,我......我也很難過?!?/br> 花信羽噗嗤一口笑了出來:“沒想到你也有今天?!?/br> “你還笑!幸災(zāi)樂禍......” “不是我幸災(zāi)樂禍,我之前幾段戀愛, 遇到了矛盾,你想想自己都是怎么數(shù)落我的?” 葉晚溪回想了一下,以前看花信羽戀愛,只覺得她無比矯情。明明可以說清楚的事情,非要猜來猜去,還要暗示對方,等對方來道歉。 對方道了歉,她又要作天作地考驗對方的真心。 她那個時候可沒少吐槽她,而且每次都是指點江山的架勢。沒想到輪到自己,居然也這么看不清。 既然事情是她的失誤引起的,求和這件事本就該由她去做。葉晚溪決定,等這一期節(jié)目錄制完就去找他。 在醫(yī)院住了兩天,出院的時候,遲早看著她手上扎滿的針眼心疼不已:“小溪姐,你這才出院,要不要再去休息休息?為這一個節(jié)目,真的不值得。以后機會肯定會有的?!?/br> 葉晚溪笑著揉了揉她的頭:“早早,你在這個圈子里也不短了,以后還有機會這種話你自己會信么?” 遲早嘆了口氣,從一旁拿出了一雙拐杖:“你要的拐杖?!?/br> 葉晚溪接過來熟悉了一下手感,等到了練歌的地方,就拄著拐進(jìn)了聲樂室。 宋輕歌正在看著譜子,忽然聽到了噠噠的聲音。他一抬頭,就見葉晚溪拄著拐,一瘸一拐地進(jìn)來了。臉色看起來還有些蒼白,頗有些虛弱的樣子。 他有些驚訝,之前只是聽說是發(fā)燒了,沒想到腿還傷了。 葉晚溪如常過來訓(xùn)練,歌曲已經(jīng)在之前溝通選定了。她拿到譜子,開始跟著宋輕歌練習(xí)。 他聽著她還有些嘶啞的嗓音,也忍不住擔(dān)憂:“其實你這個狀態(tài)還是休息一下的好,這樣練習(xí)還是很傷嗓子的?!?/br> “那有什么不傷嗓子的聯(lián)系方式么?” 宋輕歌想了想:“這樣吧,我教你發(fā)聲。” 葉晚溪點了點頭,跟著宋輕歌開始練音階。謝文希不放心地在外面看了一會兒,確定她沒事了,這才準(zhǔn)備離去。 臨行前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