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歡你!” 葉晚溪忍俊不禁,伸手揉了揉他的頭:“我接受你的道歉,也很開心你喜歡我。我覺得你也很可愛。” 他看著葉晚溪,有些晃神,呆呆地說道:“可惜了,川哥哥下手太快。不然你再等我?guī)啄?,等我長大了,我——” “你想做什么?”陸景川低沉的聲音傳來。 弟弟嚇了一跳,一溜煙跑了。 陸景川走過來握住了她的手,一副宣誓主權(quán)的架勢:“小溪,你方才...去見爺爺了?” 她點了點頭。 “老爺子沒說什么吧?”他有些緊張。 “說了些話?!?/br> 葉晚溪感覺都他的手一緊:“那你——” 她笑了笑:“就是很尋常的,催催婚,催著要抱孫子。我覺得你爺爺,還挺慈祥的?!?/br> 陸景川看著她,像是她嘴里說出了什么奇怪的話。 不一會兒,年夜飯開始。老爺子從樓上下來,他腿腳還算利索,精神也很矍鑠。但他一出現(xiàn),方才還嬉笑打鬧的一家子人全都安靜了下來。 他威嚴(yán)地掃了眼眾人,眉頭一皺。 葉晚溪發(fā)現(xiàn),所有人都跟著神色緊張了起來。 “老大呢?” 陸景川連忙回答:“大伯公司里還有點事兒,晚點來?!?/br> 老爺子不悅:“年關(guān)上都不回來,公司能有什么重要的事情。有人請他們?nèi)ノ乃噮R演么?” 沒有人回答。他緩緩走向了屬于他的位置落座,其他人這才按照長幼尊卑坐下。 葉晚溪跟陸景川手牽著手要落座,屁股剛沾上凳子,老爺子忽然指了指她:“你——” 一屋子人目光全都落在了她身上,葉晚溪身子僵了僵,抬眼看著他。 “你過來,坐這邊?!崩蠣斪优牧伺哪莻€留給大伯的位置。 葉晚溪有些猶疑,陸景川低聲說道:“去吧,沒事的?!彼@才起身走了過去。 老爺子地表情依舊是那副一臉不痛快的模樣,很快動了筷子。一般來說,他碗里的東西都有傭人夾給他,但他偏偏這次要舉著筷子去夾,而且夾了個雞腿過來。 葉晚溪正和其他人一樣一起看著他的動作,卻瞥見那進(jìn)退徑直朝著她的碗過來。 下一刻,雞腿落在她的碗里。老爺子發(fā)出了簡短而有力的指令:“吃。” 葉晚溪感覺自己都快成了機(jī)器人,趕忙小口吃了起來。 可是很快,她面前的碗里就堆積成山,根本吃不完。 江心眉看得樂呵呵的,最后還是陸景川出言制止:“爺爺,小溪她都吃不完了。” 老爺子不快地瞥了他一眼,繼續(xù)我行我素。葉晚溪是叫苦不迭,她一個女藝人,吃東西本來都是嘗幾口就放下,這滿滿一碗菜,讓她可怎么消滅? 吃了一半,她已經(jīng)飽了。葉晚溪有些懷疑,老爺子是不是故意在整她? 正努力塞著食物,門開了,一個中年男子從外面大步走了進(jìn)來,發(fā)間有些許白發(fā),眉宇跟陸景川有些相似,但氣質(zhì)卻和老爺子頗為相近。 他走進(jìn)來,一眼就瞧見了老爺子身邊的葉晚溪,不由得皺起了眉頭。 “大哥,你回來了?”江心眉熱情地招呼,指著陸景川身邊的位置,“快坐吧,爸剛剛念叨你呢?!?/br> 大伯瞧著親自給葉晚溪舀參湯的老爺子,仿佛是見了什么奇景。 他原本還想說什么,也都忘了,不自覺地坐了下來。他壓低聲音問陸景川:“這姑娘是誰?” “我女朋友?!?/br> 大伯瞪圓了眼瞧著陸景川:“你——你事業(yè)上升期,怎么能——” 桌子下,大伯忽然感覺胳膊一痛。原是江心眉掐了他一把,咬牙切齒:“我兒子終身大事你還敢管?!” 大伯知道這個弟妹一向比較虎,也不敢在這個時候造次,于是趕忙安撫了幾句。 葉晚溪無暇顧及那邊的情況,一心應(yīng)付老爺子。眼看著東西快吃不完了,她靈機(jī)一動,端起了參湯:“爺爺,我看你都沒吃什么東西,要不然我喂你吃吧?!?/br> 老爺子一怔,忽然問了她一句:“你叫我什么?” “爺爺啊。” “誒,我的好孫媳婦兒?!彼爝至诉帧?/br> 一旁有人低呼:“老爺子笑了!” “天吶,我這是眼花了么?” 葉晚溪聽著下面竊竊私語,也有些疑惑,剛才那嘴角抽搐就叫笑了么?大家對笑地定義是不是不太一樣。 不管了,她哄小孩兒似的喂老爺子喝完了雞湯,又把自己碗里的東西分了他一半。減輕了負(fù)擔(dān)之后,這才松了口氣。 一旁奶奶一臉慈祥地看著她。 葉晚溪覺得,一定是因為自己長得跟陸家的什么人很像,否則無法解釋大家對她的這個態(tài)度。 年夜飯吃完,老爺子回屋休息。一家人就四散各處閑聊玩鬧,葉晚溪也是個活潑性子,很快跟 小輩們一起放鞭炮去了。 陸景川在二樓的陽臺上看著她,大伯走到他身邊,遞了個煙過去。他搖了搖頭:“戒了?!?/br> “什么時候?” 他指了指下面:“認(rèn)識她的那天開始?!?/br> 大伯看著下面的葉晚溪,眉頭微皺:“小川,你......你還年輕,有些時候看人看事不那么通透。像這樣的小明星,圈子里遍地都是。每個人心里打得什么算盤,你還不出來。我卻是見多了。” “我是年輕,那爺爺呢?大伯是想說,他老了,老糊涂了?!?/br> “他都不認(rèn)識她,能知道什么?” “那您認(rèn)識她?” “當(dāng)然,之前老是跟在鹿銘深后面的黃毛丫頭。你想想,鹿銘深是什么人,他身邊能有好人么?” “她不一樣。” 大伯嗤笑:“女人最擅長地,就是把自己弄得很清高,看起來與眾不同。實際上還不是就那幾招,最后圖的就是你給她錢,給她資源?!?/br> “她沒有?!?/br> “我怎么聽說,你們剛戀愛沒有多久,她就要了你一套房子?” “那是我自愿買的,她從來沒有開口要過。” “那也是她暗示的,只是你沒有意識到那是暗示罷了?!贝蟛牧伺年懢按ǖ募绨颍拔視屗F(xiàn)原形的。” 陸景川無奈:“小溪真不是那種人,而且我的事情我自己會處理。您就別cao心了?!?/br> “我能不cao心么?你成天跟你經(jīng)紀(jì)人說要公開戀情,還不是這個女人慫恿的!她就是要?dú)Я四?!?/br> 陸景川嘆了口氣:“她要是愿意跟我公開就好了?!?/br> 大伯聽到這句話,更加警覺起來。這個女人也太厲害了,居然知道反其道為之,道行不淺啊。 而某個道行不淺的女人,此刻拿著煙花棒歡快地上了二樓,一路和大伯擦肩而過,清脆地打了個招呼,徑直跑向了陸景川。 他回過頭,看到她雀躍地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