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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會兒她過來,不許胡說什么有的沒的。” 李司寒狗腿地笑了:“那肯定啊。陸哥難得教個女朋友,咱們也是打心眼里替你高興?!?/br> 陸景川掃了眼哭喪著臉的東子和華子,這叫替他高興? 當(dāng)然,這也不怪他們。前一陣子?xùn)|子還激動地指著商場里葉晚溪的海報說:“這是我的女神了,你們誰也不許跟我搶!” 華子十分不屑:“一小明星,你東少想要,砸錢不就完了么?!?/br> 東子嘆了口氣:“唉,現(xiàn)在女明星砸錢也沒用了。人不缺錢,要看也就是看上人了。咱們這哥兒幾個,也就我有點姿色了?!?/br> 說完就被李司寒和華子揍了一頓。一邊揍他還一邊不死心:“你們等著,下次我見到她,一定會用人格魅力征服她!” 可是今天,東子的夢被陸景川碾得粉碎。在見到葉晚溪的剎那,他的心都要跳出來了??墒顷懢按〒н^她的時候,他只想躲在角落里買醉。 陸景川一轉(zhuǎn)頭,忽然瞥見不遠(yuǎn)處一道熟悉的身影。他一怔,又確認(rèn)了一下。卻發(fā)現(xiàn)拿到熟悉的身影旁,赫然就是葉晚溪。 兩人走到一起不知道在聊什么。 陸景川轉(zhuǎn)頭問三人:“她怎么來了?” 李司寒?dāng)偸?,表示自己也不知道。不過這三個損友此刻一臉幸災(zāi)樂禍,叫他拐走了女神,現(xiàn)在新歡舊愛修羅場,可有的受了! 那頭,葉晚溪剛拿起一支香檳,眼角的余光瞥見一個身材高挑的女生走了過來。 她留著齊耳短發(fā),看起來清爽伶俐。 “你是葉晚溪嗎?” 她點了點頭。 女生咧嘴笑了笑,伸出手來:“你好,我叫米芯。是......是陸景川的朋友?!?/br> 葉晚溪也不傻,頓時明白了她的來意,于是嘴角勾起了一抹笑意:“抱歉,川川沒有提起過。不過很高興認(rèn)識你?!?/br> 米芯大咧咧?jǐn)[了擺手:“嗨,都是過去的事,沒什么好提的。年少時候,誰沒荒唐過呢?!?/br> “也不是人人都很荒唐。不過不提起,可能也只是因為不重要?!比~晚溪與她碰了碰酒杯,“雖然和你初相識,不過還是祝你早日忘記以前的荒唐,走上正軌?!?/br> 她說完喝了口酒,大步與她錯身而過。 米芯咬了咬后槽牙,氣息有些不穩(wěn),卻還是努力壓了下去,擠出笑容來。 葉晚溪徑直走向了陸景川,她挽著他的胳膊:“川川,你怎么有了朋友,丟下我就走了?!?/br> 這一聲嬌嗔,聽得眾人骨頭都酥了。 “只是來打個招呼,你如果不喜歡這個場合,二樓有個房間可以休息休息?!?/br> “場合不重要,但我想跟你在一起?!?/br> 李司寒和兩個兄弟交換了個眼神,彼此眼里全是艷羨。他們的女神此刻不僅沖著自己的發(fā)小撒嬌,還這么黏人,一說話,真是心里的癢全被勾了起來。 難怪陸景川這么心如止水的人,到她面前也全都淪陷了。 陸景川雖然不想她跟這些狐朋狗友多接觸,又舍不得真讓她離開,索性抱著她一起坐在沙發(fā)上。 而二樓的陸源眼看著他找來的姑娘們?nèi)急魂懢按ó?dāng)成了空氣,是咬牙切齒又無可奈何。 至于米芯。那真是不比不知道,比了要人命。分明是個水靈的姑娘,看起來段位也不低,標(biāo)準(zhǔn)的文藝掛氧氣少女??稍谌~晚溪面前走不了一個回合就落敗了。 即便是陸源也不得不承認(rèn),光是顏值上,米芯就已經(jīng)一敗涂地。不過顏值有時候并不是決定一 切的因素,初戀是一個男人心中最美好的回憶。這是米芯最大的殺器,他希望她能用好。 葉晚溪走進(jìn)來的那一刻,男賓們的眼神就沒能從她身上離開。偏偏她好像習(xí)慣了這些目光,仿佛這些都不存在一般。 美而不自知,有時候才是致命的誘惑。 葉晚溪靠在陸景川懷里,有些漫不經(jīng)心。李司寒幾人有一搭沒一搭地閑聊,顯然是忌諱什么。 陸景川坐了一會兒,忽然接到了一個電話,先行離去了片刻。 葉晚溪見他走開,頓時來了精神。她笑著看著李司寒三人:“我之前聽川川提起過你們,他說年少輕狂,做了很多荒唐事。你們都做了些什么呀?” 李司寒聽到“川川”這個稱呼,不由得虎軀一震。誰能想到,他們的陸哥有一天會被人這樣親昵地稱呼。 “也......也沒什么,就是年輕人經(jīng)常做的。” “比如呢?”葉晚溪笑意盈盈看著三人,他們卻感覺到了后背一陣寒意。 東子被葉晚溪這么一瞧,已經(jīng)是神魂顛倒。想到陸景川搶走了他的女神,他惡向膽邊生,竹筒倒豆子,把陸景川以前的事情透了個底兒掉。 ☆、初戀疑云 “咱們陸哥當(dāng)年在學(xué)校里也是風(fēng)云人物,從初中開始, 每天就都有女生扒在窗戶口看。而且情書收到用麻袋扛, 一點不夸張?!?/br> 東子至今回憶起來仍然還是記憶深刻,畢竟那個麻袋是他花了十塊錢從收廢紙的大爺那兒買來的。學(xué)期末的時候收拾起來才被深深震撼到。 “不過陸哥從來都是不看的?!崩钏竞a充了一句。 “是啊,陸哥對什么都挺冷淡的, 我們都不知道他究竟會對什么上心。直到米芯出現(xiàn)。” 李司寒瞧了東子一眼, 心中默默為他哀悼。這么透陸哥的底, 也不怕一會兒他回來, 他小命都不保了。 葉晚溪看起來頗有興致,東子得了鼓勵,就繼續(xù)講了下去:“米芯不是本地人,父母是來京城打工的。咱們讀書那個學(xué)校,非富即貴,沒錢沒權(quán)根本進(jìn)不去。當(dāng)然偶爾也有一些成績拔尖兒的能來,米芯就屬于那一種。但在這個學(xué)校吧,有時候拔尖兒未必是件好事, 加上她還長得挺漂亮的, 不少人喜歡她?!?/br> 一個長得漂亮,成績好, 可卻無權(quán)無勢的女生,獨在異鄉(xiāng)讀書,境遇可想而知。 即便葉晚溪沒有親身經(jīng)歷過,也曾經(jīng)見過身邊發(fā)生這樣的事情。 “所以她就遭了很多女生的嫉妒,經(jīng)常被拉到小巷子里拳打腳踢。去食堂端飯被絆倒, 書本被丟進(jìn)水池里,這種事情全都經(jīng)歷過。有一次她被學(xué)校里幾個大姐大堵著的時候,我們幾個剛好經(jīng)過?!?/br> 回憶起這件事,李司寒也印象深刻:“可不是么,當(dāng)時她頭發(fā)散亂著,被一個女的死死攥著,嘴里都是血。真是慘不忍睹。” “這種時候正是英雄救美的最佳時機,于是咱們陸哥就沖上去救下了她。把那群女的狠狠罵了一頓。”東子感慨道,“陸哥平時一言不發(fā)的,罵起人來那是字字誅心,那幾個大姐大當(dāng)場就哭了?!?/br> 李司寒點了點頭:“而且陸哥不僅帶她去包扎了,還送她回家。后來知道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