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緩緩離開了病房。 江心眉看著她離去的背影,悄悄抹掉了眼淚。她打了個電話給陸源:“大哥,最近小溪那邊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陸源將最近網(wǎng)上的事情告訴了江心眉。 她聽完,咬牙切齒:“怎么可能?小溪和阿川在一起的事情,我是一直親眼看著的。網(wǎng)上都是 瞎說!” “我要不是看著他們倆義無反顧地跳崖,我也不相信葉晚溪是真的喜歡小川。其實當(dāng)時她只要跟著鹿銘深,完全可以活命的??墒俏乙袷乇C軈f(xié)議,案件調(diào)查結(jié)束之前,一個字不能透露?!?/br> “那你給她點戲拍拍嘛。” “不是我不給,是真的沒辦法了。” ☆、東山再起 江心眉混飯圈久了,也知道陸源說的是事實。葉晚溪不是陸源公司的人, 他不可能公器私用, 給葉晚溪提供資源。 良久,她嘆了口氣,只得作罷。 陸景川被轉(zhuǎn)移回到了陸家的別墅, 葉晚溪再想見他, 簡直是難上加難。最后只好作罷。 事業(yè)受挫, 現(xiàn)在連陸景川的面也見不了。葉晚溪原以為逃出來是新的開始, 卻沒想到又落入了新的困局。 一時間,她進(jìn)入了空窗期。以前求之不得的閑暇時光,就這么猝不及防到來了??墒巧磉厸]有了陸景川,大把的時光對她來說成了一種折磨。 最終,在鐘云卿和葉家夫婦的勸說下,葉晚溪決定收拾行囊出國休養(yǎng)。 此前陸景川買了太多東西給她,收拾起來工程量浩大。葉晚溪和其他藝人不一樣,她的東西不 會用一次就丟。這一整理, 就整理出了很多包和衣服。 翻到一個黑色小方包的時候, 葉晚溪想起來,這是當(dāng)時她和陸景川認(rèn)識的那部劇拍攝時, 她一直用的。 當(dāng)時陸景川怕她低血糖,總是喜歡在她包里塞幾個糖果。她打開來翻了翻,想從角落里找到遺 漏的糖果。 忽然,她的手觸碰到了一個硬紙片,差點割傷她的手指。 葉晚溪微微蹙眉, 將那硬紙片拿了出來。 是一張名片。 上面印著幾個字:朱巖爭導(dǎo)演 159XXXXXXXX。 葉晚溪十分驚訝,她竟不知這名片是什么時候塞進(jìn)來的。最初認(rèn)識這個導(dǎo)演,好像還是在鹿銘深的飯局之上。后來導(dǎo)演去拍了文藝片,那一部戲的票房很是一般。 朱導(dǎo)頗受打擊,著實消失了一段時間。 葉晚溪覺得,當(dāng)初他向她伸出了橄欖枝,但是她并沒有看到他的名片。那時候的她風(fēng)頭正盛,也許朱巖爭覺得她也很勢利。 思前想后,她還是決定打個電話過去道個歉。 于是葉晚溪撥通了那個電話。 電話響了七八聲,就在葉晚溪準(zhǔn)備掛斷的時候,對方接了電話。她正準(zhǔn)備表明身份,那邊卻說道:“我等了你很久了。” ------------------------------- 當(dāng)天,葉晚溪沒再收拾東西。第二天,她跟朱巖爭約在了一家咖啡廳見面,同去的還有謝文希。 最近公司里想給謝文希塞新人,她頂著壓力拒絕了。 聽到葉晚溪打電話來,于是陪同著過來了。 謝文希知道這機(jī)緣,也覺得很奇妙。沒想到當(dāng)年葉晚溪在微博為朱巖爭說過一句話,他就記了這么久。 幾人見了面,朱巖爭帶著鴨舌帽,蓄了胡子,看起來頹廢了不少。 兩方一聊,葉晚溪才知道,朱巖爭這是在籌備一部文藝片,不為市場,只為拿獎。這種電影,一般鮮少有人投資,只怕血本無歸。 為此,朱巖爭幾乎投進(jìn)了自己所有的錢,孤注一擲。 “您這么重要的戲,確定要找我么?”葉晚溪緩緩說道,“這要是以前您找我,我義不容辭。可是現(xiàn)在,如果我加入,很有可能會影響票房?!?/br> “我說了,我拍這片子,不為票房。只為拿獎。而能讓我拿獎的,只有你?!?/br> 葉晚溪沉默了片刻,舉起了酒杯:“合作愉快?!?/br> 朱巖爭卻沒有應(yīng),而是問她:“但我這部戲要拍一年,你有這個時間么?” 葉晚溪笑了:“我現(xiàn)在,最多的就是時間?!?/br> “好,合作愉快。” 酒杯碰在一起,謝文希一時間也是各種滋味在心頭。一年對于一個藝人來說何其重要,可是她現(xiàn)在的境況,沒有朱巖爭,只怕也再難有翻身的余地了。 兩方后續(xù)的事情就交給了謝文希來辦理,她辦完這件事便要去公司帶新人了。這也是葉晚溪的要求。 謝文希知道,她只能如此。公司不養(yǎng)閑人,她也得為公司掙錢。 只是臨走之前,葉晚溪有一個愿望。就是能再見陸景川一面。 于是謝文希找到了陸源,請他幫忙。陸源沒有猶豫,答應(yīng)了下來。 深秋的山已經(jīng)有些禿了,滿地都是金黃的落葉。葉晚溪再度來到陸家,卻覺得這里蕭索了許多,甚至有些愁云慘淡。 她徑直被帶到了陸景川的臥室里,其他人都退了出去,只留下她和陸景川兩個人。 她握住了他的手,俯身吻了吻他的額頭。她知道無論說什么,他都不會回答她。卻仍舊忍不住輕聲說道:“川川,我最近接了一部戲,要拍一年??赡茉S久都沒辦法來看你了。其實可以的話,我真想一輩子留在你身邊照顧你。可是我不能常來陸家,而你不在我身邊,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br> “你知道嗎,我睜開眼睛,閉上眼睛全都是你。我害怕這樣下去自己會發(fā)瘋的,所以才接了這部戲?!彼皖^將手上的戒指取了下來,放在床頭,低聲說道,“如果你醒來,記得拿著戒指來找我?!?/br> 她說完起身離開。 葉晚溪沿著二樓的走廊向下,路過曾經(jīng)是自己臥室的那個房間,忍不住停下腳步推門看了看。 屋子里一切如舊,還是她住的時候的模樣。她鼻子一酸,正要流淚,忽然感覺到有什么在腳邊蠕動。 葉晚溪低頭去看,才發(fā)現(xiàn)是柴柴。它已經(jīng)長大許多了,竟然還能認(rèn)出她來。她蹲下身將它抱了起來,它開心地舔著她的臉。 葉晚溪蹭了蹭它,眼淚終于止不住掉了下來:“柴柴,你好好陪川川。” 它汪了一聲,又掙扎著跳了下來,然后小跑著向走廊盡頭跑去。而那里,靜靜地站著一個老人,他手持著拐杖看著葉晚溪。 她正要向他走去,老爺子轉(zhuǎn)身進(jìn)了屋。江心眉出現(xiàn),抱走了柴柴,并沒有過來跟葉晚溪打招呼。 她轉(zhuǎn)頭緩緩下了臺階,走到門口又忍不住回頭看二樓。她回想起過年時候在這里的一切,她和他裹著厚厚的羽絨服,瑟瑟發(fā)抖去參加陸源舉辦地宴會。 路上他還拿雪球砸她,被她反砸了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