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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是男的。你會想要的我也想要,你苦惱的東西我也在苦惱,你在思考對策的時候我也在找解決辦法……雖然不一定管用?!?/br>他抿了抿唇:“墨衣的建議,我本來想今天試試的。但如果你不急的話……”去他媽的不急!九方梓彥呼吸一促,扔掉手中紙簍,轉(zhuǎn)身沖向廖清舒,一把抓住他衣領,直接給壓到了墻上,呼吸噴吐,溫度灼人:“她教了你什么?”“也沒什么。她只是告訴我,我拒絕你,也許是因為我還在怕你……”廖清舒下意識地往后縮了下,抬眼看他,“話說你不是不急嗎?”“不急你個頭?!本欧借鲝┫蚝笠恢?,“看到那些紙巾沒?”廖清舒挑眉;“不是拿來擦汗的?別告訴我這么多都是你用的?!?/br>“這些不是我用的。”九方梓彥說著,低頭去碰廖清舒的臉頰,皮膚相觸的感覺溫暖又充滿安全感,“但我為你用掉的,可比這些多多了?!?/br>廖清舒拿頭把他頂開,笑道:“練過的?”“破功了?!本欧借鲝┖吡艘宦?,去啃他的唇,廖清舒習慣性地向后避了一下,突然又改了主意,扯著九方梓彥的領子又反啃了回去??諝庾兊米茻岫睗瘢欧借鲝┖鲇窒肫饋硎裁?,唇舌退開,貼著廖清舒耳邊小聲道:“對了,關于貔貅那事,我跟你道個歉。我夸大其詞了……”“咱能不提這事嗎?!”廖清舒立時抓狂,“怪惡心的!”九方梓彥嗤一聲笑,脫了廖清舒外套,一壁感受著掌下皮膚的溫度,一壁引著他往辦公椅的方向走。廖清舒卻是不理他,一個勁兒地把他往地上推。九方梓彥索性就順著他的力道就地坐倒,抬眼望著廖清舒靠近,坐在他腿上,昂起的脖頸弧度漂亮。“今天這么主動?”他忍不住拿話去逗他,“許墨衣都教你什么?”“她沒教我,只是建議?!绷吻迨鎸⒛槣惤煌允乔宄旱溺晟?,一瞳卻已點起了搖曳的金光,肩膀聳動,像只緩緩靠近的波斯貓。“她說我不應該怕你,你才應該怕我?!?/br>“聽著倒是不賴?!本欧借鲝┑纳仙黼S著廖清舒的迫近不斷后傾,在心里默默地給許墨衣點了一百二十個贊。當初是誰說不要許墨衣的?一個許墨衣抵得上一百個小黑加穆曼了好嗎!感到自己的衣物被一層層地脫下,九方梓彥內(nèi)心越發(fā)躁動。他伸手去摸廖清舒的頭發(fā),聲音低?。骸八€說什么了?”“也沒什么……”廖清舒按著他的肩膀向下一推,居高臨下地俯視著他,順手拿了個套套就開始拆,“她就是建議讓我在上面試試……”九方梓彥:“……”廖清舒:“?”他有些緊張地看著九方梓彥:“怎么,難道不行嗎?”“這不是行不行的事……來,你先下來?!本欧借鲝┍砬殒?zhèn)定地將廖清舒從身上趕了下來,囑咐他在這里等著,跟著便隨便披了件衣服,從抽屜里拿出小光炮,一臉冷漠地出了門。——他就知道!靠天靠地,就是不能靠她許墨衣!第164章番外·在另一個時空里(1)廖清舒一直低頭默默地扒著飯。他沒有主動去夾什么菜,也用不著,因為mama和那個男人一直都在幫他夾,米飯上都壘了高高一堆。他吃得很小心,生怕怕菜給弄灑了,那就不像樣子了。一邊吃飯,他一邊聽著mama的問話,不住點頭,時不時答應兩句。mama問的都是些很瑣碎很簡單的問題,無非就是些學校生活怎么樣啊,和老師同學關系好不好啊,功課跟不跟得上啊之類的,廖清舒也沒什么不耐煩,只是覺得趕——他必須咀嚼得很快,才能趕在mama跳到下一個問題前把口中的飯菜咽干凈,然后認真作答。他回答的時候mama還在不停地給他夾菜……他真的覺得有些來不及吃了。最后還是那個男人看不下去了,攔了一下mama,叫她別問了,讓廖清舒好好吃會兒飯。mama應了,卻還是不停地把筷子遞到廖清舒碗里去,目光始終粘在廖清舒身上,盯得他有些坐立難安,只好埋著頭一個勁兒扒飯。晚餐好容易結束了,mama又拉著廖清舒說了好一會兒的話,眼瞅著天色晚了,廖清舒要趕不上末班車了,這才戀戀不舍地將他送出了門。“要不再呆會兒?”都快走到車站了,她還在試圖挽留廖清舒,“或者干脆住一個晚上,我等等和陸蜚聲打個電話……”“不了。”廖清舒搖頭,“爸爸不讓我在外面過夜的。說太危險?!?/br>mama沉默了。廖清舒估計她不會再留自己了。所謂的“危險”有多危險,她都是見過的。“那也別急著走。”mama猶豫一下,還是拉住了廖清舒,“晚了就讓你莫叔叔送你回去?!?/br>“真不用了。我自己回去就好?!绷吻迨娣瓷肀Я吮ama的腰,剛十歲的他在同齡人里個頭還是偏小,個頭依舊不及母親的胸口。“爸爸不高興讓別人知道住處的。而且我自己有交通卡?!彼f著,松開了抱著mama的手,后退一步,若有所思地盯著mama的肚子,“mama就要生小弟弟了嗎?”mama愣了一下:“你怎么……”“我感覺到的。小弟弟很活潑呢?!绷吻迨嫘α艘幌?,擺擺手向車站跑去,“有空我會再來看你的!mama再見!”剛巧公交車駛進站臺,廖清舒三步并作兩步跨了上去,找了個靠窗的位置坐下,向外一望,只見mama仍舊站在原地,正在拿手背擦眼睛。廖清舒心里也難受,一直扒著窗子往外看,及至車子開動,漸漸跑遠了,才戀戀不舍地收回目光。這次分別,也不知道下次什么時候能見到了。早知道應該把爸爸的手機借來的,好歹還能拍兩張照……廖清舒邊在車上顛邊暗暗后悔,時不時又想起mama肚子里的那個小弟弟,心里更覺不舒服,覺得好像是有什么屬于自己的東西要被奪走了似的,但轉(zhuǎn)念一想又覺不應該——他都跟爸爸走了兩年了,要是還像以前那樣霸著mama,那也太不像話。廖清舒思緒紛亂,靠在座椅上不知不覺地睡了,卻在即將到站的那一刻驚醒過來。公交車里的人挺多,他一邊叫著“不好意思請讓一讓”,一邊從車廂的后面往門口擠,在靠近車門時,突然感覺后頸一刺,腰上傳來異樣的觸感,立刻不假思索地回頭,向后狠狠瞪了一眼,嘴唇微微咧開,露出兩顆尖尖的小虎牙。站在他身后的青年男子嚇了一跳,趕緊把手收了回來,后退一步,規(guī)矩站好。廖清舒卻依舊是緊盯著他不放,琥珀色的眼里透出隱隱的金光,竟是把這男子盯得緊張起來,不由自主地伸出舌頭飛快地舔上上唇,舌尖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