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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人偏偏是沈長樂。他那么義正詞嚴,甚至無可辯駁。楚見覺得有一口氣卡在心窩里,難受得要命。沈長樂走著走著忽然停下,低低地叫了聲:“楚見?!?/br>“恩?!背娨餐O?。“對不起!”“什么?”楚見一時沒有反應(yīng)過來。沈長樂于是又說了一遍:“對不起?!?/br>“為什么???”楚見問道。“因為,我反應(yīng)慢啊,因為,我剛想明白你今天的話。你說你一個大少爺搞什么獨立啊,楚見你就不是這種矯情的的人,不過是為了我們的以后罷了。楚見,對不起,讓你一個人做這么多事,而我卻站在一個不知道什么鬼立場去責(zé)備你。你明明大少爺?shù)拿鼌s偏要自己出來闖,我不能幫你什么,還潑你冷水,我覺得我真是個混蛋?!?/br>楚見看著他懊悔的樣子,趕快安慰:“別這么說,你說的也不是不對,恩,道理上沒有錯。我的方法是不值得提倡的,我也確實沒有想到你說的那種公平……”“我那純粹是扯,有什么不公平的?很公平!”楚見愣了,這人翻供改口也忒快了。“競賽本來就是憑實力的,誰有本事誰得獎,管人家得了獎干嘛用呢,糊墻也行,當(dāng)草紙也行,送人也行,開公司也行,都是人家樂意,別人管得著么?”樂樂同學(xué)說的非常義憤。“可是,下午你不是說……”“我那是裝犢子呢,”沈長樂打斷了楚見,“作個清高姿態(tài)誰不會?。砍姡宋夷切┕菲ㄔ挵?!”“呃,……樂樂,你真是……”楚見苦笑著,心情卻舒暢了很多。“但是,”沈長樂握緊了楚見的手,“楚見,你得答應(yīng)我一件事兒。”“什么?”“以后你有什么事情別自己撐著,你告訴我,我這人神經(jīng)很大條,也沒有你那么聰明,很多事情要反應(yīng)半天才能明白??赡芪乙矌筒簧夏闶裁疵Γ墒?,你得讓我知道,讓我知道你的辛苦和用心,讓我知道你的好,別讓我這么糟蹋你的努力?!鄙蜷L樂的每句話都說的很慢,咬字過分清楚,以至于最后一句聲音都有些變調(diào)。楚見把沈長樂的手拉到胸前,放在心臟的位置,仿佛只有這樣才能安撫心尖上一蹦一蹦的酸疼,“樂樂,你別這么說,我沒有怎么辛苦,你更沒有什么糟蹋。公司的事兒其實只是個備用方案,也許我們所擔(dān)心的阻力沒有那么大,也許以后會很簡單很順利,我們在一起,還有親人跟朋友。當(dāng)然,我答應(yīng)你,以后,什么事情都跟你說,好不好?”“你肯定覺得特別委屈吧?”沈長樂低著頭,不敢看楚見的眼睛。“沒有啊,沒什么委屈,樂樂,你說了這么多,我就算有委屈,也都沒有了?!?/br>“怎么會不委屈,你那么驕傲的一個人,卻要為了錢去做一筆灰色交易,也是不愿意的吧,你向來瞧不上這些東西,如今卻要放下身價……”其實在沈長樂心里,與其說他是為了楚見生氣,不如他是為了楚見不值,他覺得那個小兒科的競賽和暗箱cao作的交易是對楚見的折辱,折了他的驕傲,辱了他的高貴。他抬起頭,眼里仿佛鋪著一層霧氣,他說:“楚見,以后再有這樣的事情就交給我去做吧,這些亂七八糟的事兒,不適合你干。”他是他心頭的白雪,纖塵不染;他是他手心的溫玉,白璧無瑕,他是他生長的陽光,是他溫柔的宇宙,是他珍愛的戀人,他的楚見。夜風(fēng)柔滑得像絲綢,清涼地自皮膚掠過;路燈發(fā)出橘黃色的光;時間滴滴答答的流淌,從遠處的黑暗奔來,像更遠處的黑暗奔去。楚見把沈長樂的手放在唇邊吻過,許諾說:“以后不會有這樣的事了,樂樂,以后都是春暖花開,喜樂安寧。”倆人快分手的時候,楚見忽然說:“樂樂,你說要幫我的,是吧?”“是?。 ?/br>“那把身份證給我用用?!?/br>“要身份證干什么?”樂樂問。“把你賣了換錢?!背娦χ卮稹?/br>“呵呵,我不值什么錢的。”樂樂說著還是依言將身份證給了楚見。楚見端詳一下,“照片照得挺帥?。 ?/br>“那是!你快說啊,干嘛用?”“回頭告訴你行不?”楚見一臉神神秘秘。“哎,剛才誰說的什么事情都告訴我的,馬上就變卦了,這也太沒誠意了吧?”樂樂大聲的抱怨。“好好好,告訴你。成立公司驗資的時候要用投資人身份證,我想讓你做我公司的大股東兼法定代表人。”“???我哪懂經(jīng)營公司?。坎恍械?。”樂樂使勁搖頭,“使不得啊使不得!”“唉,剛才誰說的一些亂七八糟的事兒可以交給他辦的,馬上就變卦了,這也太沒誠意了吧?”楚見將剛才沈長樂抱怨的話如法炮制,送回給某人。“這……楚見……”樂樂低聲哀求,小眼神可憐兮兮。楚見拍拍他的頭,“傻瓜,不過是掛個名字,看把你嚇的?!?/br>“哦,就是掛個名字啊,早說么。我這不是怕真讓我瞎搞,弄砸了生意對不起你么?”樂樂不好意思地說。“不會的,有我在,不會砸的。”楚見微笑著,自信又帥氣。六十九對于沈長樂來說,有限公司啊、商務(wù)服務(wù)業(yè)啊、國稅地稅啊什么什么還都是概念模糊的東西,楚見跟他說這些的時候,他正喝著學(xué)校食堂的小米粥,時不時發(fā)出吸溜吸溜的聲音。楚見跟他說L市現(xiàn)在外企挺多,專業(yè)翻譯公司基本沒有,幾乎所有的翻譯工作都由北京的翻譯公司來做,他覺得以后他的公司,哦不,沈長樂的公司可以先做這個方向,知識密集、經(jīng)營成本低、有人有電腦就可以完成。最開始時可能會偏向用人兼職和業(yè)務(wù)中介,不過等客源穩(wěn)定了,就可以聘用專職人員,甚至增加培訓(xùn)內(nèi)容,為自己培養(yǎng)各個語種的翻譯人才。最后楚見問他:“你覺得這樣可行么?”沈長樂從碗里把頭抬起來,彎起大眼睛嘿嘿一笑,“你說了算!”楚見無奈,用拇指抹去他嘴角的一顆小米粒,自暴自棄地說:“我就知道你是個矬人?!?/br>樂樂無恥地笑,“不是我無能,是你太強大?!?/br>五一長假迫于高考的壓力完全泡湯,考前的最后一個月,同學(xué)們奔向末日和曙光,有人呆滯有人瘋狂,總之在這個時間,所有的正常和不正常的表現(xiàn)都被容忍。時光時而粘稠,時而飛逝,青春是風(fēng)一吹就飄散的花,還是裹進琥珀中斑斕的幻影,正在青春的人們永遠也猜不著。“少爺,”沈長樂趴在桌子上呼喚楚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