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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腦瞬間被喜悅炸開,手上更加放肆起來。不過,很快,樂樂扯著他的T恤往下扒的時候,手腕上扭傷讓楚見顫抖著疼出了滿頭的汗。沈長樂終于察覺出了不對勁兒,打開了客廳的燈,他看到楚見的左手腕部呈青紫色,那一節(jié)跟上臂一樣粗,已經(jīng)腫得發(fā)亮。一時間,所有激情都壓制了下來,所有沖動也都冷靜了下來。九十六“楚見你手都這樣了怎么不吭聲呢?”樂樂趕緊扶著他往客廳走,結果,剛邁了一步,楚見就趔趄了一下,眉頭皺得更緊。“腿也受傷了?”同時樂樂還看清了楚見手背、上臂的成片的劃痕。他總算意識到,楚見這次三更半夜跑來,怎么可能像平日出門那么簡單。鞋子脫下來,右腳腳腕腫得也很嚴重。楚見說:“就是扭了一下,骨頭肯定沒壞,不用擔心,回頭養(yǎng)兩天就好了。”沈長樂看著楚見有氣無力的樣子,說道:“你先歇會兒吧。”楚見被扶著坐在沙發(fā)上,懶懶地靠好了,發(fā)現(xiàn)這個小小的沙發(fā)真是舒服得讓人懷念。樂樂瞧著楚見臉上汗津津的,眼睛微微閉著,軟軟地癱在沙發(fā)上一動不動,知道他是累了,也不吵他,先是開了空調,又去擰了條溫熱的毛巾來。楚見倚在沙發(fā)上,乖巧得緊。沈長樂坐在他身側,一手輕輕撩起他前額的頭發(fā),一手拿毛巾拭去去他臉上的汗水和灰塵。溫熱的毛巾細致地擦過光潔的額頭,清秀的臉頰,高挺的鼻梁,小心翼翼地像怕碰碎了他。沈長樂喜歡干凈,看他把屋子收拾得一塵不染就知道,奢華總是少數(shù)人的專利,但是整潔卻是只要有心就可以辦到的事,樂樂就是這樣一個“窮講究”的人,衣服不必多好,卻是干干凈凈,賞心悅目的。楚見的話是家教太好,干凈整潔根本就是人家的底線,他會更加在意舒適和品質,所以楚見的話已經(jīng)不能說是干凈,得叫氣質。樂樂平時所見到的楚見都是一副落拓不羈貴公子的樣子,肖千木說人那叫雅痞,樂樂問,那我呢,肖千木說你就是一地痞。現(xiàn)在那個雅痞的楚見就在自己身邊,既不雅,也不痞,只是滿身的傷和累,想到這里,樂樂的手更輕了。熱乎乎的毛巾過后,皮膚感到一種清透的涼爽,楚見覺得很舒服,眼睛都懶得睜開。擦到脖子的時候,他配合地仰起頭,像只慵懶愜意的貓咪。樂樂注意到他勁邊一小片一小片的暗紅,心底泛起甜絲絲的疼。擦完臉,沈長樂從柜子里找出雙氧水和棉簽,跟楚見說,“我先給你擦破皮的地上點藥水兒,明天,我?guī)闳メt(yī)院看看你的手腕和腳腕?!?/br>楚見閉著眼睛一笑,不置可否。“那,你忍一下??!”樂樂小心地把劃傷周圍的皮膚清理干凈了,棉簽蘸了雙氧水輕輕擦在傷口上。傷口不深,只是面積很大,表皮蹭掉了,帶著血絲的嫩rou露在外面。楚見疼地縮了一下,樂樂看著他皺起的眉頭,便下不去手了。“算了算了,不擦了,我知道這個疼。”楚見稍稍松了口氣,樂樂小聲說:“我還以為你不怕疼呢,記得那次你骨頭碎了都沒吭一聲……”楚見看著他,做了個“笨蛋”的口型,沈長樂不好意思地拿手指戳戳他的臉,“我又沒說錯……”楚見沒說話,眼神里有淡淡的笑意,笨蛋,我不怕疼,又不是不會疼。“渴不渴,我去給你倒杯水?!背娔樕懿?,樂樂覺得他肯定是太累了。其實,他不知道,他看起來跟楚見一樣形容憔悴。楚見并不答話,身子卻歪歪地靠過來,頭軟軟地搭在沈長樂的肩膀上,顯然,那意思是不想讓他動。樂樂順從地沒有起身,右手攬住了他的肩膀。沈長樂驀然發(fā)現(xiàn)生活似乎又圓滿了,之前的慌亂和絕望只是一場夢,而他在午夜夢回時發(fā)現(xiàn),楚見仍在身邊,空氣里是他平穩(wěn)悠長的呼吸,歲月如常,現(xiàn)世安穩(wěn)。屋子里漂浮著夢幻的因子,在這個安靜的凌晨,搭建起脆弱的幸福感。過了不知道多久,楚見忽然開口問道:“怎么不去上課???”樂樂沒說話,把他的右手拉到唇邊吻了一下,問道:“怎么瘦了這么多???”楚見抬起頭,又問:“你頭上的傷口幾天沒換藥了?”樂樂望著他疑惑地說:“你怎么同時扭到手和腳的呢?”楚見挑眉,樂樂也挑眉;楚見望天,樂樂也望天;楚見搖頭,樂樂也搖頭,楚見說,行,算你狠;樂樂說:不行不行,沒有你狠。倆人就那么嘻嘻哈哈地意圖蒙混過關。楚見不可能跟沈長樂說,我是幾天沒吃飯然后從18摟跳17摟逃出來的。沈長樂也不會告訴楚見,我是白天守在你家門口晚上看著屋頂想你熬過來的。只是,有些話,不用說出來。我知道你站在我面前之前,定是走了好長的一段荊棘路;而你也知道我等在這里,燃燒著生命里所有的堅持與勇氣。“樂樂,別放棄,知道嗎?”楚見說。沈長樂“恩”了一聲,眼看著楚見腫起的手腕,腦子里反復出現(xiàn)是那只斷掉的小拇指,同樣的駭人,同樣的無妄之災。是不是,只要走這條路,就無法避免的要被傷害,即便是楚見這么好也是一樣?沈長樂抬起楚見的胳膊,問道:“是不是很疼?”“不怎么疼,很快就能好?!背娬f,“樂樂,別放棄,好嗎?不用擔心我,我能應付得來,我早就知道肯定會有些阻力的,眼前這些事情也算正常,而且很快就會過去,只要熬過了高考,只要上了大學,我們就自由了?!?/br>樂樂仍是“恩”了一聲,他把楚見右手手指一根根絞在一起,再拆開來,貌似玩得很認真。其實,怎么會不知道呢,就算有了心理準備,面對這沉如烏云的責難,你也很難應對自如、全身而退,雖然你不怕,可是你也會疼。楚見很清楚,樂樂說“恩”的時候,并不代表他接受了自己的看法,那只是表示他在思考,或者說,他有不同的想法,他也許會說,也許不會。總是心平氣和的楚見有點著急了,他知道他沒有多少時間,很快家里人就會找到這里,所以他必須要讓樂樂趕快振作起來。當然,他們可以選擇倆人一塊兒逃跑,只是那個方式太不實際,他想要給沈長樂的是一個可以冠以“美好”二字的未來,而不是無依無靠的漂泊。他能想到的方法中,一起上大學,一起創(chuàng)業(yè),獨立,自由,這是最好的路,次之的路也有很多,不過,他想要爭取最好的這個。“樂樂,相信我,等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