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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姑娘也……”他說的薛蟠雖然心動,但他薛大爺興致來了哪有憋回去的道理?找香憐玉愛那也是之后的事情,不耐煩的喝了一聲:“閉嘴!再嚷嚷一聲,爺塞你一嘴馬糞!”小廝苦著臉閉嘴,塞人馬糞的事情,他們爺也不是沒干過,絕不是嚇唬嚇唬他那么簡單。薛蟠吸取了教訓(xùn),也不和他狎玩,直接扒了褲子便提槍上陣。那小廝雖長相只是清秀,臀部也不夠白嫩細(xì)膩,卻生的飽滿圓潤,彈性十足,那處也緊致的很,薛蟠用那處拍打了幾下后,倒真來了興致,胡亂擼了幾下,半軟不硬的就向里擠,自然是進(jìn)不去的,卻把那小廝嚇出一身冷汗來。又磨了兩下便硬了,薛蟠自傲的一笑,提槍作勢,臀部一挺……一陣白濁粘稠的液體噴射而出,正正兒的全灑在那小廝的屁股上,倒是一滴都沒有浪費。那小廝只覺得光裸的臀部上沾滿了又熱又濕又粘的東西,他也是男人,如何不知道那是什么,也顧不得害怕了,詫異的回頭看了一眼。薛蟠醒過神來,正好對上小廝的臉,只覺得那張臉可惡之極,全是譏諷嘲笑,一腳便踹了上去:“滾!快給我滾!”他褲子還掛在腰上,如何能踢的實在?那小廝也機(jī)靈之極,提了褲子一溜煙便跑的沒影兒了。這一次的打擊對薛蟠著實不輕,他在家足足窩了兩天沒敢出門,更不敢找人再試,只敢一個人偷偷的擼,得出一個讓他絕望的結(jié)論:他薛蟠,真的不行了,他那玩意兒,不硬則以,一硬就射?。?/br>絕望之中,他倒是想起云兒的話來,她記得她曾玩笑說道:“男人的那些病啊,便是太醫(yī)也沒有我們會治……”忙急匆匆的去找了云兒,隱晦的說了自己的意思,那云兒善解人意的很,也不需他多說,香蔥般的指尖點了點他的額頭,勾魂攝魄的一笑,便從柜子里拿了一瓶藥給他。薛蟠大喜,搶過來吃下一顆,迫不及待便要捉了云兒上床,那云兒在風(fēng)月場中慣了的,知道越是這個時候越發(fā)不能讓他們輕易得手,一邊伶俐的閃躲推讓,一邊一顰一笑越發(fā)的嬌媚,時不時指尖唇角在薛蟠身上勾描,只弄的薛蟠心如貓爪,一時間藥效又發(fā)作,只覺得身體中燥熱難當(dāng)。云兒見他面紅耳赤,知道火候到了,真要半推半就成就好事,便假作閃躲不及被薛蟠捉住推倒,薛蟠美人在手,得意笑道:“好人兒,這下可從……”話說了一截便啞了火,兩眼發(fā)直。紅兒推了他兩下,嬌嗔道:“薛大爺,你怎么了?”卻見薛蟠慢慢將她推開,干笑道:“我想起今天還有筆生意要做,我明兒再來……”云兒瞪大了眼,這樣的事她還是第一次遇見呢,照說男人到了這份兒,天大的事情也得放一放,這薛蟠不像是有這樣毅力的人啊,何況他可是吃了藥的。正想著,只見薛蟠還沒走到門口,便腿一軟,栽倒在地上,又掙扎著爬起來,卻似完全沒有力氣的樣子,忙去扶了起來,道:“薛大爺,您這是怎么了?”薛蟠咬了牙不說,云兒眼尖的發(fā)現(xiàn)他褲子濕了一塊,頓時了然,強(qiáng)扶他去床上,道:“爺總不能這個樣子上街吧?先脫下來我去找小丫頭洗了熨干了,一會兒便得,薛大爺放心,這里的丫頭,嘴巴嚴(yán)著呢,這樣的事也不是一遭兩遭的,薛大爺不用羞燥。”薛蟠一想有理,便將褲子脫了交給云兒,云兒去了再回來,卻發(fā)現(xiàn)壞了事了!薛蟠躺在床上,奄奄一息,那處一會軟一會硬,軟時還好,一硬便xiele,泄過便軟一陣,等藥效再次發(fā)作,便又硬了……這一波一波的,只看的她心驚rou跳,這才發(fā)現(xiàn),糟了!原來薛大爺是早泄,自己卻拿了陽痿的藥給他吃,偏他這早泄的毛病比人厲害了百倍不止……不過六七波,那出來的東西已經(jīng)跟清水似的,眼看著薛蟠出氣多入氣少,再這樣可就出了人命了啊!機(jī)靈一動,用帕子裹了冰塊來給他敷上,這才熬過了藥效,趕緊找人送了他回府……薛蟠這一出鬧的,不光是去了半條命,那處更不像自己的似的,完全沒了知覺,也不知道以后還有沒有用,更重要的是,這件事要是傳出去,自己還有什么臉面見人??!薛蟠這邊如何懊惱且不說,王夫人那邊見薛姨媽這般模樣,借錢的話也開不了口,勉強(qiáng)勸慰了幾句,卻見金釧兒在一旁使勁的打眼色,便辭了薛姨媽出來,一出門,卻聽金釧兒急道:“太太快回去看看吧,老爺回了老太太,說要從榮喜堂搬出來呢!”王夫人腳下一個踉蹌,只覺得這一下的打擊,只比賈政的休書還要大,死死撰住金釧兒的胳膊,道:“你、你說什么?”第33章金釧兒重復(fù)道:“老爺去回了老太太,說要搬出榮禧堂?!?/br>王夫人一口氣差點沒上來,神色一陣恍惚,這府里是要變天了嗎?二十年了,這榮國府雖襲爵的是賈赦,可是外事一向是賈政做主,家事全是王夫人說了算,他們二房,住著榮國府的正堂,是這榮國府真正做主的人,可是現(xiàn)在,竟然要把榮禧堂讓出來!讓出榮禧堂,等于是讓出她掌管了二十多年的權(quán)利,讓出這榮國府!她絕對不答應(yīng)!她辛辛苦苦打理榮國府二十年,說讓就要讓她讓出去?休想!定了定神,扶了金釧兒的手,快步向賈母的住處走去。進(jìn)了賈母的院子,里面的丫頭都被遣開,只有鴛鴦在門外守著,見王夫人過來,忙上來招呼:“二太太?!?/br>若換了往日,看見賈母跟前第一得意的人兒,不免要客氣幾句,可現(xiàn)如今,她哪有這個心情,嘴角扯出一個勉強(qiáng)的笑容道:“老爺在里面?”鴛鴦點頭道:“老太太讓我在外面看著,不許放人進(jìn)去?!?/br>王夫人點了點頭,越過她向門口走去,鴛鴦張了張口,終于沒有說話,不想王夫人自己走到門口卻站住了,凝神細(xì)聽,只聽里面?zhèn)鱽碣Z母憤怒的聲音,一聲高過一聲:“讓你們兩個住榮禧堂是我的意思,老大還沒說什么,你反倒不樂意起來?我都是為了誰????你這是對我這個老太婆不滿了?好、好?。∧悻F(xiàn)在也大了,翅膀硬了,看我這老不死的不順眼了是不是?好,我走!我走!”使勁拄著拐杖,喊道:“鴛鴦!鴛鴦!給我收拾東西……鴛鴦!”鴛鴦這個時候哪里敢開口應(yīng)聲,只裝聾作啞,假裝不在。只聽賈政無奈道:“老太太,大哥是長子,又襲了爵,論情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