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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能少cao心點兒事更好。低頭走棋,一面哦了一聲。“離京三百里的地方,有一個小型的硝石礦脈,我已派人去了那里開采建廠,用的便是你先前留下的圖紙……你得閑的時候,便多去轉轉,省的他們稀里糊涂的辦壞了差事。”“嗯,知道了?!?/br>交代完這些,康熙也一時無話,見賈環(huán)低著頭,坐在他身邊,咬著唇認真的走著棋,很乖巧溫順的樣子,忽然便覺得心里溫軟一片。“環(huán)兒?”“嗯?”“環(huán)兒,”康熙道:“可有什么想要的?”“???”賈環(huán)抬頭看了康熙一眼,想了想,道:“我想要先前那個會坐船的木匠幫我做一個大大的會泅水的娃娃……”“環(huán)兒……”康熙無奈道:“你知道我說的不是這個?!?/br>“可是我就想要這個……”賈環(huán)看了康熙一眼,道:“阿瑪你太奇怪了……為什么我每次做點兒事,你總要拿東西來換?我又不是你的大臣,難道還要論功行賞嗎?小時老子養(yǎng)兒子,老了兒子孝順老子,兒子完成老子的心愿……這些都是天經(jīng)地義的事情,阿瑪你不覺得你計較太多了嗎?阿瑪你不能把兒子當臣子一樣養(yǎng),這樣是不對的?!?/br>康熙愣了愣,啞然失笑,揉了揉賈環(huán)的頭,許久沒有說話。第108章天經(jīng)地義……康熙無聲苦笑,目光卻從賈環(huán)身上移開……是啊,這原是天經(jīng)地義理所當然的事啊,可是為什么到了皇家,卻成了這樣……他的那群兒子們,不孝嗎?孝,一個比一個的孝啊,那一雙雙眼睛,一刻不停的盯著他,摸準他的喜好,探問他的喜怒,揣摩他的心思……“呀!阿瑪!”賈環(huán)忽然一聲叫喚,喚回了康熙的思緒,溫聲問道:“怎么了?”賈環(huán)興奮道:“阿瑪,我想起來要什么了!有個人,我特別特別討厭他!阿瑪你幫我好好收拾他一下!”“哦?”康熙頗有興味道:“是老九又欺負你了?還是老十?”賈環(huán)不滿哼道:“他們忙的很,哪里有功夫欺負我?還是二jiejie成親那日我才知道他們回來了,才見了一面便又走了……枉費我之前那么想他們!我說的是那個差點成了我姐夫的家伙!最討厭他了!”康熙哦了一聲,道:“怎么個討厭法?”賈環(huán)道:“就是再也不想見到他、再也不想聽到他的名字的那種討厭,最好讓他離的我遠遠的!越遠越好!”康熙笑道:“不過是小事罷了,不過,他怎么招惹你了?說來我聽聽?”賈環(huán)氣哼哼道:“那日的事,我本不和他計較,原是不相干的人,他無情無義也罷,不忠不孝也罷,和我又有什么關系?可是他事后竟然又上門來,說是我爹說的,要讓他另擇吉日過來求親……我那不清不楚的大伯,居然真的就和他議起婚期來!幸好老太太還算明白,把大伯收拾了一頓,才算作罷!可是那人竟然還不消停,聽說在外成日飲酒,喝完便借酒裝瘋,說對我二jiejie如何情深,婚事作罷后心中如何如何痛苦云云……哼,他若真對我二jiejie情深,怎會拖著不來迎親,在家和人茍且?分明就是想在外壞了二jiejie的名聲,好令我們家不得不把二jiejie嫁給他!偏大伯還成日的在我跟前幫他說好話,再這樣下去,他就真成我姐夫了!我可不要這樣的姐夫!”康熙皺眉道:“竟有這等事?”轉向胤禛道:“老四可知道此事?”胤禛點頭,道:“兒子是知道的,那孫紹祖只是兵部一個候缺提升的小官罷了,這等小事,兒子不敢驚動阿瑪,已然給兵部尚書去了個條子,將孫紹祖的品行一一告知,兵部尚書向來嫉惡如仇,想來過幾日便會有結果了?!?/br>賈環(huán)這才知道原來胤禛在他不知道的時候便已做了處置,喜滋滋道:“四哥四哥!你最好了!”賈府那日的事康熙也聽聞過,只是不知道后繼罷了,冷哼一聲道:“讓他來處置,最多不過貶去偏遠之地做個小官兒罷了……哼,這等品行,去哪里也是禍害一方百姓!”便再無二話。賈環(huán)和胤禛對視一眼,知道那孫紹祖的烏紗怕是保不住了。賈環(huán)心里微微有些歉意,這孫紹祖說白了也沒怎么得罪他,無非就是勢力了些,以為他們家要倒霉的時候,便避之唯恐不及,后來知道他們家發(fā)達了,又死乞白賴的想貼上來罷了。這樣的人到處都是,因為這個原因壞人前程似乎過分了些。但是再一想,這個人可是做官的,范仲淹說過,一家人哭,勝似一路人哭,孫紹祖那樣的人,讓他做官才是害人呢。便將這件事拋在了腦后。因康熙即將北行,胤禛胤禩胤祥都要隨行,胤禛也忙起來了,偏他這一走,和賈環(huán)又有一兩個月不得相見,便將事情壓到一處,隔一兩日便來莊子呆上半日,算是偷得浮生半日閑。幸好賈環(huán)也不是那嬌滴滴的小姐,胤禛來,他快快活活的陪著,胤禛不來,也能快快活活的過自己的日子,讓胤禛安心之余又有些不甘心。胤禛心不在焉的看著書,道:“老爺子讓我給你帶句話?!?/br>“什么?”賈環(huán)有點漫不經(jīng)心。“老爺子問,三千里夠不夠遠?”“?。俊辟Z環(huán)沒太明白他的意思,他正使勁的揉著胤禛的食指指肚,瞪大了眼努力分辨那是一個螺還是一個簸箕。“你不是說要把孫紹祖遠遠打發(fā)了嗎?”胤禛道:“老爺子讓我問問你,三千里夠不夠遠?”“耶?這么快?”賈環(huán)微微一愣,老爺子說了不讓孫紹祖繼續(xù)為官,去了三千里外的話,那就是流放了?賈環(huán)微有些不安道:“一點兒私事,讓他丟官已經(jīng)夠慘了,流放的話是不是……”說到底孫賈兩家還是有點交情的,而且還差點成了親家,那孫紹祖人品再不端,只因看不順眼便流放了也太過分了。胤禛道:“那日回去,便有人上了折子,道:‘母親生死未卜之際,不知在床前盡孝,反而與人白日宣yin……我大清以孝治國,便是罵父母一句都是死罪,雖然民不舉官不究,但是官員之中,豈能留有這等不孝不義之人?’,老爺子回的卻不是‘準奏’二字,而是‘徹查’,這天底下的官員,有幾個經(jīng)得起徹查二字的?你且放心就是,那孫紹祖罪有應得,判他流放已是輕了。”賈環(huán)哦了一聲,對孫紹祖僅有的有點內(nèi)疚煙消云散,但不知怎的,心里卻有些高興不起來。“還有,聽刑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