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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沉默半晌才道:“若是這樣,這皇上做的也沒意思的很?!?/br>胤誐原本只埋頭大吃,他也是第一次聽胤禩說的這般詳盡,此刻聽了賈環(huán)的話,才開口道:“原就是最沒意思的?!?/br>胤禟接口道:“我們?nèi)齻€都沒那個意思,但既然老爺子都將我們看做一伙了,不把它坐實了我們豈不是白得了個名兒——四哥只要你說句話,咱們兄弟便助你搏一把又如何?”胤禛搖頭道:“我是沒那個心,若是八弟有意,我也愿助一臂之力。”胤誐不耐煩道:“四哥也不必試探了,八哥若真有那個意思,我們也不會等到今天了……行不行,就一句話的事?!?/br>胤禛道:“非是試探……等環(huán)兒再大一些,我們處理了首尾,便尋個地方隱居,到時候,環(huán)兒的家人,還有弘暉他們,倒要讓幾位弟弟cao心了?!?/br>胤誐瞪大了眼,還要說話,賈環(huán)見他們越說越遠,打斷道:“說來說去,太子、大阿哥還有十三哥都倒了霉,反而三阿哥什么事都沒有?”他記得胤禛說過,老三定是要倒霉的,怎么聽來聽去,都是別人在倒霉?胤禩冷哼道:“怎會少得了他?不過以老爺子的意思,許是要留下老三制衡的,只可惜……有些事便是他也不能如愿,你問老九便知道了。”胤禟懶洋洋道:“也沒什么好說的,老爺子讓我們在路上與他會合,我和老十便順道帶了個人去——那個人四哥應(yīng)該也是知道的,就是那個任伯安。那是老三的錢袋子,江南販私鹽,東北采人參,揚州賣瘦馬……什么來錢做什么,另外刑部斬白鴨,戶部的人命官司,都是出自他的手筆。別人只當他神出鬼沒,翻手云覆手雨,厲害的緊,卻不知他之前是我門下的包衣奴才,雖攆了出去,也只攆了他一個罷了,要拿捏他容易的很。他之前在京城就被八哥看破了行蹤,便一直沒讓他走脫。老爺子出京那日開始,我的人便把他拿下了,折騰了一個多月,早就服服帖帖了。像他那樣的人,怎會不防著老三過河拆橋,手里捏著大把的證據(jù),鐵證如山,老爺子便是想要偏著老三也不成,直接便圈了?!?/br>胤禟環(huán)視一圈,用下巴點了點,道:“看吧,現(xiàn)如今有差事的成年阿哥,沒倒霉的差不多都在這里了……難怪老爺子會心生警戒?!?/br>胤禛道:“老爺子雖年事已高,精神卻好,底下小阿哥也漸漸長成,別的不說,老十四不是出息的很嗎……我們只消別冒頭,等熬過幾年老爺子自然去了心病?,F(xiàn)下最關(guān)鍵的是,如何把十三弄出來?!?/br>胤禩道:“老十三沒有如老大老三一樣直接被圈禁,便還有一線希望。老爺子未必不知道老十三是冤枉的,等他氣消了,我們旁敲側(cè)擊說幾句好話,便也放出來了?!?/br>胤禛皺眉道:“話是不錯,但是昨兒我設(shè)法進了養(yǎng)蜂夾道,匆匆見了老十三一面。那地方陰暗潮濕,夏日里悶的跟蒸籠一樣,聽說到了冬天冷的像冰窟窿一樣,如何是住的了人的?等到老爺子氣消,只怕老十三身體也毀了?!?/br>胤禩沉吟道:“那便只剩了一個法子了?!?/br>胤禛道:“你說?!?/br>“讓老爺子復立太子?!?/br>胤禛沉吟片刻,道:“這倒是個法子。”胤祥身上的事兒,說白了都是由太子而來,若是太子都沒事了,胤祥自然也就沒事了。賈環(huán)疑惑道:“八哥說復立太子,太子已經(jīng)被廢了嗎?”胤禛點頭:“老爺子在熱河便已下了詔書。”賈環(huán)皺眉道:“聽八哥說,太子派人圍了老爺子的園子,這樣大的事,老爺子還會肯再立他為太子?”胤禟笑道:“傻小子,你以為真的是太子做的?”賈環(huán)瞪大了眼:“不是?”胤禟道:“看你平時挺聰明的,在這些事上卻缺根筋……老爺子住的地方防衛(wèi)如何,太子比任何人都清楚,他會傻乎乎的派了凌普帶了千兒八百人就去圍老爺子的住處?”“老爺子也知道?”胤禟道:“自然是知道的?!?/br>“那他還……”胤禟道:“不管那封手令是誰寫的,那凌普是太子的奶兄,太子最心腹的人,只憑著一封似是而非的太子的手書,就敢?guī)巳ヱ{……若說太子往日全無此心,你信?”賈環(huán)一噎,胤禩道:“除此之外,那晚的事情只怕也是老爺子的一樁心病?!?/br>賈環(huán)道:“既然如此,老爺子如何肯復立太子?”胤禛道:“只要老爺子感覺有復立太子的必要,自然就能立。”賈環(huán)皺眉,他們兜兜轉(zhuǎn)轉(zhuǎn)的,讓他有些糊涂了,太子那樣的人,老爺子會覺得有復立的必要嗎?胤禛道:“若沒有老九帶了任伯安扯老三下馬倒也罷了,至于現(xiàn)在麼……差的便只是臺階了?!蹦抗饴湓谪范T身上,這些事,他是不方便做的。胤禩點頭道:“這個臺階麼,就由我來遞好了。”胤禛起身,慎重一揖道:“多謝八弟了。”胤禩搖頭道:“四哥太見外了,老十三也是我的弟弟……何況,我若袖手旁觀,只怕日后再吃不上環(huán)兒親手做的美食了?!?/br>賈環(huán)哼道:“偏你們那么多的廢話,換了我們中間任何一個人出事,難道其他人會撒手不管嗎?”胤禩笑道:“有環(huán)兒這句話,便是說我們沒成群結(jié)黨,怕也是沒人信的?!?/br>賈環(huán)笑笑,正要說話,忽然臉色微變,聲音微微拔高了些,語氣黯然道:“四哥,養(yǎng)蜂夾道那個地方果真糟糕的很嗎?可有床鋪?”胤禛收到他的眼色,嘆了口氣,道:“床鋪是有的,只是地方潮的很,被子幾乎能擰的出水來,便是想生火烤烤,偏那地方熱的跟蒸籠似的……”賈環(huán)憂心忡忡,道:“那種地方,住著最是傷身,十三哥整日呆在里面,只怕再過兩個月,身子便要全毀,下半輩子都要泡在藥缸里過了……阿瑪也忒狠心了些,便是十三哥有千般不是,打一頓罵一頓也就是了,竟要讓他年紀輕輕,便帶一身的病嗎?”胤誐嘴里含著東西,含糊道:“老十三冤著呢,阿瑪也是一時氣糊涂了,回頭氣消了自然就放他出來了……環(huán)兒別想那些亂七八糟的,吃點東西……啊,這燒麥做的不錯,午間再弄一點,光吃粥爺可吃不飽!”“吃吃吃,就知道吃!”賈環(huán)氣道:“你不想法子弄十三哥出來,別說燒麥,饅頭都沒得吃!”胤誐正要反駁,門口傳來李德全拖長的聲音:“皇上駕到……”那聲音從門口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