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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身上的傷都要處理。莫離包扎好手臂,回到房間時(shí),喬羽商正要躺下。喬羽商一直沒說話,莫離便也不敢打擾。但他剛躺下,喬羽商就過來摟住了他。“喬……?”莫離有些緊張,畢竟他好久沒享受過這種待遇了。喬羽商心情顯然是低落的。石悅文再怎么傷害他,也曾經(jīng)是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人。他這一死,喬羽商這樣心軟的人,怎么可能不難受?莫離感受到喬羽商的情緒,想了很久,突然回抱住他,說:“喬,等你好了,我們離開山莊,一起行走江湖好不好?”喬羽商:“為什么突然這么說?”莫離道:“我……我從小就作嘉恒的替身,我的母妃,我的朋友,幾乎都是建立在嘉恒的身份上。但是我想相信喬的愛……可能我總是會(huì)犯毛病,變得患得患失,但我想相信,我知道喬是最值得我毫無保留去信任的人。我,我想與你一起經(jīng)歷更多。我們可以一起出游,一起看不一樣的山水,一起度過很多個(gè)春秋。如果石悅文給了你前三十年的陪伴連同傷害,我就想,我就想給你剩下幾十年所有好的回憶,很好的,好到讓你只記得與我相愛的日子……我不太會(huì)說,可能我一時(shí)半會(huì)改不掉這種對感情的不安,但是,我想你若在我身邊,我就會(huì)學(xué)會(huì)信任感情,只要我一直陪著你,你一直在……”他斷斷續(xù)續(xù)說著,喬羽商耐心聽著,聽他說到后來已經(jīng)有些詞不達(dá)意,便摸索著湊過去,吻住他的唇。莫離有些遲鈍地?cái)堊逃鹕痰牟弊?,隨后用自己的唇回應(yīng),摩擦按揉他的唇,不含情欲的,甚至與他一貫的技巧純熟的吻毫不沾邊,幾乎是笨拙卻又用盡了全身的溫柔去親吻喬羽商。吻了好久,喬羽商稍稍退開,嘴角慢慢牽開,輕聲道:“好,我們?nèi)バ凶呓!?/br>莫離抵著他的額頭:“所以你快把眼睛治好,不然以后我脫光了給誰看?”喬羽商失笑:這人真是正經(jīng)不了一刻。他卻不愿占了下風(fēng)似的,道:“我現(xiàn)在看不見,你脫光了我也可以摸一摸的?!?/br>喬羽商這話分明是在挑逗他!“喬,你……不是,你還受著傷……”莫離連話都說不太順了。“你輕點(diǎn)弄,別碰我傷口?!眴逃鹕堂x的臉頰,邊含糊說著,邊舔他的下巴。莫離被他舔得渾身一麻,腿間立刻蠢蠢欲動(dòng)起來。喬羽商也不解他衣服,就這樣蹭著嗅著,用唇觸碰他,輕聲撩動(dòng)著他的毅力:“莫離,讓我感覺你……讓我感覺得到你好好地在我身邊,永遠(yuǎn)都在我身邊……”莫離心里一動(dòng),不再糾結(jié),小心翼翼吻上去,手上卻動(dòng)作很快,解開他的衣衫,火熱的手心貼上那同樣炙熱的結(jié)實(shí)的胸膛。莫離做得十分小心,因?yàn)橐荛_喬羽商的傷處,所以即使連進(jìn)入,他都讓喬羽商側(cè)躺著,抬起他一條腿彎在自己腰上,面對著他緩緩地插入,不急切,卻十分深入。本來從后面或許會(huì)更省力,但莫離想看著喬羽商,看他漆黑的瞳眸沾滿情欲而濕潤的樣子,看他滿面潮紅情不自禁的樣子。喬羽商縮著腳趾,感受著那火熱的鐵棍撐開他的身體,刮磨著他的濕軟的內(nèi)壁,每次頂?shù)搅嗣舾悬c(diǎn),他都不禁細(xì)細(xì)哼出聲,顫著手攀住莫離的肩膀。因?yàn)榭床灰?,喬羽商的感覺極敏銳,這仿佛又回到了很久以前莫離用腰帶蒙著他的眼睛做的日子。但此刻他知道,與他交’合的是他此生最愛之人,是他可以將身心全然打開的人。這是一種完全不同的體驗(yàn),感情讓情欲擴(kuò)大了無數(shù)倍,幾乎要侵占了整個(gè)意識,用快樂焚毀他。喬羽商感覺著那捏著他乳粒玩弄的熟悉手指,那親吻他嘴唇和頸項(xiàng)的溫柔唇瓣,還有在他身體最深處一下下刺入摩擦、恨不能融為一體卻又小心翼翼怕傷著他的灼熱的性器。這溫柔的抽插實(shí)在磨人,喬羽商只覺得結(jié)合的地方濕透了,不知道是莫離剛才抹的潤滑的液體還是自己分泌出來的……那噗嗤噗嗤的水聲有節(jié)奏的響著,尤其做得慢了,聲音格外地惹人注意,像被灌進(jìn)了耳朵里,讓喬羽商感覺更加強(qiáng)烈,后’xue一直在收縮。莫離舔著喬羽商的唇,邊頂弄他邊笑道:“你吸的我好緊啊,喬。”喬羽商卻仰著脖子難耐地說:“用力點(diǎn),我要感覺你再多點(diǎn)……”莫離本來就很克制了,喬羽商還這么不知死活,他懲罰似的使勁一頂,喬羽商“啊”的叫出聲來,莫離壞笑道:“要這樣的?”喬羽商居然點(diǎn)點(diǎn)頭,帶著鼻音要求道:“要……”莫離一滯,哪里還克制得住,只能盡力在不影響傷勢的情況下,抓著喬羽商的臀一下下地用力在他腿間抽插,他每次都啪的一下撞在柔韌的臀瓣上,頂?shù)缴钐?。他還刻意攆著那脆弱的一點(diǎn)磨動(dòng),用粗壯的性器在這如火一般燙人的甬道里攪弄。喬羽商被他這舉動(dòng)搞得根本壓抑不了呻吟,莫離一撞進(jìn)來,喬羽商就忍不住喘著氣輕哼。每次被頂?shù)煤萘耍佳彳?,卻又不甘心地張開腿使勁勾住莫離的腰,擺著臀迎上去,將莫離整根吞入。莫離被他放浪的搖動(dòng)弄得理智都去了大半,胡亂吻咬著那修長的頸項(xiàng),一路吻到胸膛,還用手指按著那含著他東西的大大張開的xue口,道:“喬,你這里都被染濕了……出了這么多水,是不是很舒服?”喬羽商臉紅了一下,“嗯”了一聲,竟回問道:“我這樣夾著你,你是不是也很舒服?”莫離被他問得一個(gè)沒把持住,狠狠來了幾個(gè)頂撞沖刺,害得喬羽商顫抖著抱著他,股間的粘液都被擠得濺了出來。莫離啞聲道:“喬的身體,自然是最舒服的,我只愿你天天都用這里夾著我……”喬羽商簡直敗下陣來。他怎么想不開與莫離去比厚臉皮呢?莫離做得激動(dòng),身上都是汗,但他就算再怎么忍不住,也始終都不曾讓喬羽商的傷有一點(diǎn)疼痛。他用白玉一般的手指擼動(dòng)著喬羽商挺立的性器,讓他在這樣前后溫柔如水又綿延強(qiáng)勢的進(jìn)攻中顫抖不已,終于最后被莫離吻著射了出來。那痙攣的甬道一吸一吸地按摩著莫離腫脹的性器,他幾十下猛烈地cao弄之后,抽出來射在了他腹部。莫離替他擦干凈身子又重新躺下,笑著摟住喬羽商,避開傷口整個(gè)人扒在他身上,從未有過的滿足與釋然。有時(shí)候與相愛之人坦誠,比與他天天做’愛做的事要更讓人覺得親密。將自己的脆弱與軟肋毫無保留的攤開在他的面前,得到愛人的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