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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山了,空燈卻叫住他了,“公子。”趙珩回過頭。老和尚從那身破舊的袈裟里掏出一個瓶子,“這里面有顆藥丸,是做酒剩下的靈芝做的,你拿去吧,說不定日后這位蛇公子愿意化形的時候用得上。”趙珩接過瓶子,道了聲謝便大步下山去了。第21章回去的路上一路無話,直到回府趙珩都一副神游的樣子,玄漣也是心不在焉,路上撞倒了好幾盆新種上的花花草草,弄得花匠有怒不敢言…趙珩回府之后還沒坐下,就有人送了帖子要見他,趙珩見這帖子是那日知府的府上見過的一位年輕公子,只記得那人面色虛浮,一副縱欲過度的樣子。他本想隨意打發(fā)了這人,話一出口卻讓人進來了。那人叫劉乘風,一進來先是好好奉承了趙珩一番,接著就說明來意。果不出趙珩所料,無外乎是邀請他去吃吃酒,賞賞花。至于這花,自然是女人了。趙珩不知為何絲毫提不起興趣,卻想到寢宮那條蛇,身體不由自主的同劉乘風出了門。耿半看著他出去了,一臉猥瑣的對著晚香咬耳朵,“我就知道王爺早晚會變回去,畢竟……”他想說狗改不了吃屎,但話說道一半就被他自己吞回了,生怕被說出去他的屁股就別想要了,上次被打的傷才好沒多久。晚香橫了他一眼,沒說話。柏城的娛樂事業(yè)倒是很發(fā)達,這夜生活看起來居然也不輸于京城。長長的一條街上滿是彩色的花燈。色彩斑斕,稱得上是燈火通明。胭脂花粉的味道撲面而來,街上的姑娘招搖著玉色的藕臂,手帕飛舞帶起一陣香風。劉乘風一看就是此地的熟客,行走之間有不少妝容妖艷的女子沖他揮手。他熟門熟路的帶著趙珩在這街上穿梭,很快就走到了一個最為繁華的青樓,到了以后發(fā)現(xiàn)已經有好幾個見過面的貴族公子落座了。一見劉乘風帶著趙珩進來,一個個慌忙起身拱手見禮。旁邊柔若無骨的倚著他們的少女也極有眼色,見趙珩一身華服,貴氣逼人,自然一個個趁著行禮的功夫眼神勾人的盯住趙珩。即便是許久沒有來這種地方,趙珩心里也很清楚怎幺個玩法。他一口氣郁結在胸口,便也什幺都不管了,同這群人作樂。懷里香軟的少女軀體,入口的帶著脂粉氣的美酒,很容易就讓人忘記之前的不爽快。初時,這群柏城的紈绔子弟還擔心這位王爺放不開手腳,玩起來怕惹這位不開心。現(xiàn)在看來,這位王爺一看就是個花叢老手,經驗豐富。酒一輪輪的上來,少女嬌聲奉承,一切一切好像都回到了以前,還沒有遇到玄漣的以前。好像遇到玄漣這件事本身就是不真實的,只是一個夢,做完以后夢醒了一切就回到從前。他還是個風流王爺,仗著母兄庇護游戲人間。玩鬧到最后,酒性上頭,這包廂的公子爺都開始不規(guī)矩起來,手越伸越里,嘴里也不干凈起來了。隨后一個個都攬著懷里的姑娘急色的走進各自的包廂去了。趙珩懷里艷麗妖嬈的女子叫菱娘,身體軟成一團水,嫩白柔軟的手臂軟軟的搭在趙珩肩上。趙珩眼見著周圍人越來越少,自己也有些微醺,直接打橫抱起懷里的菱娘猛一站起。果然還是女子的身體輕巧,比那條蛇輕多了。那條蛇,又重又蠢。除了聽話真的是一點優(yōu)點都沒有了,哦不,現(xiàn)在連話也不聽了。面前是雕花的床鋪,甜膩的香氣,趙珩自然知道這香氣是有些微催情作用的。菱娘不知道是裝的還是真的有感覺了,面色駝紅,媚眼如絲的看著自己。身體顯現(xiàn)出最為魅惑的姿勢,無聲無息的挑逗男人。那是一種很少有男人能抵擋的誘惑的姿態(tài)。也不像那條蛇,只知道說些要自己的話,做起來也自顧自己爽,什幺情調都不懂。菱娘注意到這位王爺一副神游的樣子,她在這里待了很久,察言觀色的本事自然不差。一眼就知道這王爺是個心中有人的。也不費心特意勾引了。反而乖乖躺著,也不言語。輕嘆一聲,趙珩也和衣躺下。好在這床夠大,兩人中間隔著一段距離一夜下來相安無事。夜越來越深了,玄漣直直的橫在王府門口,一雙眼睛綠油油的盯著大門處,守門大叔心驚膽跳,嚇得腿軟,動都不敢動一動。晚香膽子稍大,加上天天在趙珩面前跟玄漣也算有些交情,便壯著膽子靠過去,聲音有些發(fā)抖:“那個,玄漣啊,王爺,他,他今天晚上應該不會回來了。你還是,別,別等了啊?;厝ニX吧。”玄漣懶洋洋的回頭看了她一眼,便轉回去了。晚香看它等的,不知為何就看出來一些失落傷心之感,她一瞬間有些想落淚的沖動。蹬蹬跑回去拿了一條披風就坐在門口配玄漣一起等了。眼見著晚香在這等了,耿半也跟著蹲在旁邊。只是沒待一會就直打瞌睡了。晚香等了一會也撐不住了,頭點了幾下也睡著了。玄漣回頭掃了一眼這倆睡著的人,繼續(xù)望著門口,竟是一夜沒動一下。。趙珩一大早在菱娘房里梳洗了一下便回去了,出門的時候天還沒亮。一到門口就看到橫在那里的玄漣,還有旁邊睡得人事不知的倆人。玄漣就在那里看著他走近。然后轉過頭一路不停留的回去了。那一瞬間趙珩幾乎是清楚的在玄漣眼神里看出了委屈的神色。一下子就好像有一個利爪在撓他的心,疼的他幾乎站立不穩(wěn)。站了好一會他才平復好心情。咳了一聲,弄醒晚香兩人,晚香一睜眼見了趙珩就趕緊請罪:“王爺,我勸了玄漣的,可是它就是不聽?!苯又妥⒁獾經]了玄漣的影子,心都提起來了,“玄……玄漣呢?”趙珩擺了擺手:“它回去了,你們也趕緊回去睡吧,在這里呆一夜你們不嫌冷我還嫌你們丟人呢?!?/br>一夜無人的臥房里好像也空曠了不少,還有幾根蠟燭掙扎著最后的淚滴寂寞的燃著。玄漣直挺挺的躺在床上,遠看就是黑乎乎的一柄長劍。趙珩湊過去,手撫上密密麻麻的鱗片。他第一次知道原來玄漣生氣的時候身體上的鱗片是會一片片豎起來的,微微有些扎手。他一點點的摸過去,用安撫的力道一片片撫平。這一來很快就是有些順手的摸到了玄漣的腹部。順著那些一點點的就找到了上次發(fā)現(xiàn)的那幾片較為特殊的圍成花瓣狀的鱗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