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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聲音,他抬起頭來,看見兒子衣衫半褪,露出大半個胸膛,發(fā)髻也散了,是個十分撩人的模樣。王爺心頭咕咚一聲,大念南無阿彌陀佛也抵御不了胯下登時躥起的火氣,他竭力做出個嚴肅的樣子,問:“你這個樣子做什么?”謝林嵐聽他聲音冷漠,脫衣服脫得更快了,一邊脫一邊低著頭說:“請父王消消氣?!彼麆児饬艘路涣粝乱C褲松松垮垮地掛在胯上,眼角含春地伏在貴妃榻上,將雪白肥美的rou臀高高翹起,正對著謝榮偃的視線,是個予取予奪的浪貨模樣。謝榮偃只覺貴妃榻上桃紅的緞面襯著雪白的肌膚,說不出的活色生香,室內(nèi)的氣氛登時旖旎了起來。他竭力保持著理智,對兒子說:“你把衣服穿上,我找你來,是要考問你功課。”謝林嵐低低哼了一聲,輕輕沖著父親扭了扭肥臀,笑道:“父親這樣,也可以考嘛?!?/br>謝榮偃說不出話來了。謝林嵐將身子伏得更低些,將褻褲扒下些許,露出大半個屁股,謝榮偃可以看到昨夜過后紅腫的xiaoxue無聲地一翕一張。謝林嵐用兩只手掰開自己的屁股,笑著問父親:“不知父王要考些什么,是亂石穿空,驚濤拍岸,卷起千堆雪?”他將“穿”字咬得格外重,念到“千堆雪”時,又在臀上大力揉捏了兩把,登時激起層層臀浪。他又將一根手指探入艷紅的xue中抽插:“還是紅酥肯放瓊苞碎,探著南枝開遍末?”謝林嵐背對著父親,看不見他的表情,只感覺經(jīng)過了一段漫長的沉默,父親緩緩走上前來:“還是父王來教你罷?!?/br>謝榮偃拿起書房案側(cè)用來撣塵的藤條,在兒子屁股上重重打了一下,謝林嵐呻吟一聲,登時便軟倒在榻上。謝榮偃輕輕在他腰上撫了一把,道:“浪貨,這就不行了?父王還什么都沒教你呢?!?/br>謝林嵐又將屁股翹起來,低低嗚咽著說:“請父王賜教。”謝榮偃像揉面似的揉著兒子的屁股,又伸到前面去撥弄兒子的rutou,藤條在屁股上重重地抽打,每打一下,謝林嵐的呻吟聲便更大一些,腿也不住地顫抖。謝榮偃撫弄著他的腰側(cè),說:“記住了,這叫白金換得青松樹,君既先栽我不栽?!闭f罷,又用藤條在謝林嵐xue口周圍淺淺戳刺。謝林嵐尖叫一聲,細腰扭得更歡了,說:“父王,再多教些?!?/br>謝榮偃低笑一聲:“豈有學生偷懶,夫子受累的道理?如今我要考考你,白金換得青松樹,君既先栽我不栽,后兩句是什么?答得上我才繼續(xù)往下教。”白樂天的詩詞自然難不倒小王爺,他用屁股追尋著父親的藤條,低聲道:“是....幸有西風易憑仗....夜深偷送......好聲來?!敝x榮偃用手掰開謝林嵐的xiaoxue,用藤條在xiaoxue上重重地打了一下,謝林嵐的身體在榻上登時便像一尾銀魚一樣彈了起來。謝榮偃罵道:“浪貨,腦子里只有挨cao,這么簡單的詩都背不對?!?/br>往日溫柔的父親這樣粗暴對待自己,謝林嵐卻不可抑制地興奮起來,他感覺到自己的xiaoxue已經(jīng)分泌出了大量的yin水,臀縫處一片黏濕。他將一只手探到臀后,撫弄著濕噠噠的yin水,說:“請父親...賜教...哪里背錯了?!?/br>謝榮偃冷哼一聲,說:“看你這么浪,浪水像發(fā)洪似的流,分明是幸有浪水易憑仗,夜深偷送yin聲來?!闭f罷,將手覆在謝林嵐的手上,引著他自己插弄自己yin蕩的xiaoxue,說:“看看父王教得對不對?”謝林嵐扭動著屁股讓父親的手指插得更深,說:“是,父王教得對。幸有浪水憑易仗....父王再摸摸別的地方?!?/br>謝榮偃讓謝林嵐自己用手cao弄著腸壁,騰出手將謝林嵐翻轉(zhuǎn)過來,謝林嵐的兩個rutou剛才伏在榻上早已蹭得紅腫不堪,幾乎和女人的rutou一般大,謝榮偃用一只手夾住乳粒仔細揉搓,嘖嘖出聲:“看你這對sao奶子,真是珍重多情關伊令,直和根撥送春來?!?/br>謝林嵐感覺渾身酥癢像是著了火,急需父親的yinjing插進來,痛痛快快地解了他的癢。他已渾身光裸饑渴難耐,父親卻仍然衣冠整齊,連金冠也不曾散開。他一把抓住父親玩弄rutou的手,緊緊按在胸前,帶著父親大力揉捏自己的胸部,浪叫道:“父親,再多些,嵐兒浪得受不住了?!?/br>謝榮偃看兒子的yinjing硬邦邦地立起,流出大量透明的液體,跟臀縫中流出的yin水一起,沾得會陰處的毛發(fā)濕噠噠的,知他實在是受不住了,這才嘆息一聲,解了褲子,露出紫紅色的yinjing,握著黏濕的yinjing在謝林嵐的臉上蹭了蹭,說:“好好說說你在書房為什么走神,就解了你的癢。”謝林嵐雖然心里愛重父親,嘴上卻從不肯承認,這時即使xiaoxue實在浪得緊了,也不肯說出實情。只沉默不語。謝榮偃見他不做聲,用yinjing大力地撞擊他的大腿根部,但每每在xue口處碰一下,就滑開了。謝林嵐只感覺自己日思夜想的yinjing燙得xue口十分舒坦,xue里卻更加瘙癢,不由得哭泣出聲:“父王快把大roubang給我,cao進嵐兒的xue里。xiaoxue浪得受不住了?!?/br>謝榮偃用手指進去大力翻攪,在一點狠狠一按,謝林嵐大聲尖叫:“啊啊啊啊啊啊啊.....我想起了父王.....在書房...想起了父王...”謝榮偃將yinjing對準xue口,誘哄道:“你想起了父王什么?”謝林嵐伸下手去撫著父親怒漲的yinjing,哭著說:“想父王在書房扒下我的褲子,把我壓在書案上狠狠地cao,我的yin水發(fā)了河,流到書上,把書頁全粘濕了?!?/br>謝榮偃贊道:“乖孩子?!蓖ι泶倘耄x林嵐雙眼迷蒙,滿足地將長腿緊緊地環(huán)在父親的壯腰上,催父親快些。謝榮偃已不再想戲弄他,自然十分勤力,狠命搗弄,不多時便將謝林嵐cao得失了魂,除了張嘴浪叫什么都不會做了。兩人在榻上出了一次精,又壓在書案上cao了一次,書房無法洗浴,謝榮偃只將謝林嵐身體擦拭干凈,又用書案上擦筆的布巾塞在兒子的xue里堵住汩汩流淌的jingye,便用大氅將兒子裹得嚴嚴實實抱著回了臥房,像抱著此生唯一的珍寶。五謝林嵐沒有在父親的懷抱里醒來。翠蔓早已替他備好了洗漱用具,待他甫一睜眼,就用布巾浸了溫水在他臉上輕輕擦拭,給他解一解乏。其實謝林嵐雖漫不經(jīng)心些,平日作息卻是很勤力的,往往天剛亮就已醒了。但今日他醒來之時,已感覺身邊只有一點點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