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垂,喘息著用氣音道:“好爹爹,摸摸小sao貨的xiaoxue吧?!敝x榮偃將手探進(jìn)了兒子的褻褲中,大掌覆住了他的肥臀,問:“怎么摸?”謝林嵐嗚咽著道:“先揉揉它?!?/br>謝榮偃從善如流地用兩根手指按住xiaoxue輕輕揉捏,道:“好,揉揉它。”謝林嵐得了些趣味,但又更加地覺得還不夠,又道:“還要伸進(jìn)三根手指去caocao才好?!敝x榮偃這回可是徹底笑出了聲,他笑著說:“好,好,好。”每說一個“好”字,他便向xiaoxue中加進(jìn)一根手指,待加滿了三根手指,他就緩緩按壓起來,但總是刻意避開xiaoxue中凸起的那一點(diǎn)。謝林嵐十分不滿,輕輕扭了扭。這時卻有人走近了,謝林嵐大慌,急忙掙扎著想從謝榮偃懷中脫出來,卻被謝榮偃按住了。謝榮偃附在他耳邊道:“你現(xiàn)在這樣,他反而看不出來什么,你若起來,這衣冠不整的.....小王爺可要好好想想?!敝x林嵐無法,只能乖乖窩在謝榮偃懷里,任他在xiaoxue中動作。那人是一名身著青色長袍的文士,并未穿長袍,可見是不在朝中做官的,可能是某位官員的幕僚。他走上前來躬身行了一禮,略有些納罕地看著緊緊窩在謝榮偃懷中的小王爺,問:“小王爺可是身體不適?”謝林嵐身體一顫,謝榮偃只笑著說:“無妨,犬子以前從未飲過酒,方才吵著喝了百越使者進(jìn)貢的酒,現(xiàn)在有些醉了?!蹦俏氖恳恍?,見謝林嵐將臉埋在謝榮偃懷里,以為他是因男子漢大丈夫竟醉酒而害臊了,也有些打趣地說:“王爺既是戰(zhàn)場上以一敵萬的大英雄,從來虎父無犬子,小王爺以后成年了,定然也是不輸王爺?shù)?。”成年后如何尚不知曉,只是此刻,小英雄小王爺正乖乖剝光了褲子,露出整個渾圓白嫩的屁股來,掩在父親袍服底下,被父親的手指狠狠cao弄著yin水橫流的yinxue。他輕輕哼了一聲,算是回答了這句話。那文士素來聽聞榮王府的小王爺脾氣驕縱,因此也不和他計較,只輕輕躬了躬身,道:“梁相特地命我來知會王爺一聲,說他身有要事,臨時絆住了,脫不開身來。若是來得及,便來參加宮宴;若來不及,也許便不來了。”謝林嵐心中納罕,皇上登基以來舉行的第一次宮宴,竟是梁鴻一個做臣子的說不來便可以不來的么?如此看來,梁鴻這右相,倒是比他父親這篡位逆賊面子還大。謝榮偃卻像聽到什么有趣的事似的,被逗笑了,手上動作不停,笑著說:“梁相真是個性情中人,不過想來梁家世代尊榮,梁相又飽讀詩書,所以才不因性情所役?!蹦俏氖恳参⑽⒁恍Γ溃骸傲合嘤蟹执绲??!彼麄儍扇讼癫轮i似的,笑了好一陣,謝林嵐聽不懂,只惱怒地將手伸進(jìn)父親的褲子,狠狠擼動了幾下,惹得謝榮偃氣息渾濁,在他xiaoxue中狠狠搗了一下。父子在袍服地下道貌岸然地干著最yin亂的事,甚至還較起勁來,爭著要使對方失態(tài)。謝榮偃戎馬出身,習(xí)武多年,自然不會輸給嬌生慣養(yǎng)的小王爺,他出其不意地探進(jìn)兒子上身去,捏住了小王爺被冷落已久的腫脹rutou,謝林嵐尖叫了一聲:“啊...”便趕緊緊緊咬住父親的袍服堵住口中的呻吟,在父親手中射了出來。雖然這尖叫聲短暫而微弱,但畢竟那文士離得近,故而也聽到了這聲尖叫。他面色平靜,但心里也有了思忖,又輕輕躬了一身,道:“觀今日情狀,王爺大可放寬心了。趙將軍也在路上,即刻便可進(jìn)宮了?!敝x榮偃和那文士一起轉(zhuǎn)過頭去,看了一看高臺上的謝榮昇,又好像看到了什么有趣的事似的,一齊輕輕笑了起來。謝林嵐也想看看他們究竟看到了什么,但他臉上滿是高潮后的淚水,因此只能把臉埋在父親的袍服中,泄憤似的拿那湖州府十年才得一匹的蟬翼絲拭臉。那文士已悄然離開了,烏孫歌舞不知何時也早已停歇。謝林嵐欲望稍紓解了些,因此推了推謝榮偃,示意要從他懷中起來,謝榮偃卻緊緊箍住了他,將他的手放在自己仍勃起著的陽物上輕輕按壓道:“小王爺好大的脾氣,自己好了,便不管救命恩人我了么?”謝林嵐認(rèn)命似地嘆了一口氣,輕輕擼動起來。不料謝榮偃道:“這樣可不行?!?/br>謝林嵐又驚又氣地啐道:“那你還想如何?難不成在這宮宴上....”謝榮偃一笑:“不行?”說罷,已把兒子抱到了自己腿上坐著。謝林嵐正欲掙扎,卻聽見外面一陣sao動,李總管挑著尖細(xì)的嗓子報:“鎮(zhèn)國公到?!?/br>謝林嵐低聲臊謝榮偃:“現(xiàn)在一個兩個都如此大的面子,真不知是有幾個人要和你爭一爭?!敝x榮偃輕輕在他屁股上拍了一把,道:“他們倆爭的是他們倆的,與我爭的不同。”謝林嵐不與他打機(jī)鋒,只微微露出一只眼睛,看著正走到殿中央來的趙覺。即使慣看了謝榮偃這樣世間難得的武將,再見到趙覺,謝林嵐仍然不由得發(fā)自內(nèi)心地贊了一聲。趙覺不過三十余歲,未著戎裝,只著紫綢袍服,頭束金冠,腰系佩玉長劍,長身玉立,相貌英俊,顯得儒雅而又剛健。謝林嵐想,若是這樣的人與我父王爭奪天下,或許還得爭上一爭,有趣味些。謝榮偃見他看得出神,不滿地將他挪了一挪,陽物正頂在他的屁股上。謝林嵐見他竟還沒斷了這旖旎心思,低聲斥道:“趙覺都來了,你還做什么?”這話不說還好,一說謝榮偃心頭火登時起了,把兒子的下巴轉(zhuǎn)過來,問道:“怎么,趙覺來了便不做了,想去給趙覺cao?”謝林嵐被他氣得不行,用手肘用力抵他的腹部,卻抵在了腹肌上,謝榮偃似一點(diǎn)不疼,又調(diào)整了個角度,陽物便長驅(qū)直入,cao進(jìn)了謝林嵐的xiaoxue。xiaoxue經(jīng)過剛才一番狎弄,早已松軟濕潤,謝榮偃輕輕松松便整根沒入。謝林嵐眼前一黑,兩人的位置顯眼,此刻旁人雖看不見兩人下身是連著的,但單這兒子坐在父親腿上的畫面,也夠奇怪的了。一般人或許不敢問,但若是趙覺或是謝榮昇起了興致問上一句,或是干脆走過來看上一看,謝林嵐可真不敢想會有什么后果。謝林嵐抬起頭看了看這兩個最有可能發(fā)現(xiàn)他和父親齷齪事的人,卻發(fā)現(xiàn)這兩個人彼此較上了勁。趙覺單膝跪地向謝榮昇行禮,謝榮昇哼了一聲,偏偏遲遲不叫他起來。且謝榮昇眉頭緊緊蹙起,喉結(jié)上下蠕動,脊背緊緊繃住,似是努力忍耐著什么不適,實(shí)在是狼狽得緊。趙覺雖跪在地上,頭卻高高仰起,像豹子一般銳利的目光直直地鎖著高臺上的謝榮昇。謝林嵐有種感覺,雖然謝榮昇是君,趙覺是臣,但在這兩人之間,趙覺才像是那個掌握一切的主導(dǎo)者。但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