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弱,所以也是最誘惑的。“啊,恩……別在這里?!眴陶笏榧?,放在指尖上揉搓。實在有點受不了,楊滿嗚咽著,再一次的提議。“那你說去哪里?”“樓上?!?/br>喬正僧掰開腿,看到他的性器頂頭濕淋淋的,如果不是因為還硬著,簡直就像泄過了一樣。“這不是很好嗎?你的身體比你的嘴巴老實多了?!?/br>畢竟不是在小春樓,這樣堂而皇之,楊滿覺得羞恥極了。但他也還有點清醒,覺得喬正僧是不肯挪地方了。如果不是瘋了,還能有什么別的解釋?喬正僧的意外之舉,總會使楊滿覺得,自己并不不了解他。尤其當他俯下身來,實在讓人驚駭之極。楊滿整個人翻騰起來,忙不迭的往后縮?!案墒裁??別這樣……”喬正僧很不滿意的瞪一眼,又撲上去抱緊了他的腿。很快腿間就有了溫濕的觸感。一開始是輕輕,像鳥兒一樣的啄吻。慢慢的,動作就重起來。直到下身進入一個濕熱的器官。頂頭的吊墜也實在是太亮,那光芒無可抵擋的,蠻橫的灑下來。楊滿像是被淋透了一樣。眼前是一片白花花的繚亂。喬正僧看他臉紅著,額頭汗津津的,一臉要哭的模樣。就忍不住問,“怎么了,不舒服?”“不是……我不習(xí)慣,還是你進來吧?!?/br>又是完全不搭理的態(tài)度,喬正僧抱起他的屁股來,埋臉過去親了一口。這次楊滿沒有躲,但他身體始終繃得很緊,就連腳趾頭都蜷起來。就連身體都沒有清洗,不知道他怎么可以……楊滿忍不住又嘀咕了一下,“還是不要了,很臟……”是有點味道,但喬正僧不覺得他臟,反倒是很興奮的去摩挲大腿內(nèi)側(cè)。絲一樣光滑。屁眼子閉合的很完美,卻有點虛張聲勢。隨便舔了兩下,縫里就泌出水來,像是清晨吐露的苞蕾。沙發(fā)靠墻,斜對著一扇窗戶。左右就是小客廳和樓梯間。所以他們實在是不夠隱蔽。盡管周圍空蕩蕩的,制造出沒有人的假象,但誰也知道這房子里的耳目,不過是暫且退下去的潮水??傆袧q回來的時候。楊滿就真的覺得自己仿佛一條魚,擱淺了,暴露著,無處依附。被頂?shù)陌雮€身子掛在外面,幾乎是半懸著的。上衣垂落,露出滿是吻痕的胸口;性器也翹著,跟著身體搖擺。楊滿幾乎要放棄了,任由自己一點一點的往下滑,墜落到地上也罷。好在喬正僧終于拉他起來。抱住他第一件事是親他。與以往無數(shù)次的接吻不同,這回喬正僧仰起頭來舔楊滿的唇。小心翼翼的,近乎虔誠的姿態(tài)。楊滿摟緊了喬正僧,放任自己坐下去,讓他插到最深。又伸出舌頭來回應(yīng)。至此,他們交媾才真實起來。兩個人迷亂的擁吻,像一對交頸的蛇。第82章看得出呂太太年輕時候是個美人,她跟錦千站在一起,眉眼和儀態(tài)都勝過后者。只是女兒的青春太無敵。一個是含蓄的舊照片,一個時髦的電影海報。“我記得你嫁人的時候,就連老佛爺都是給了賞的。如今的局面,簡直要什么沒什么,挑這種時候過門,會不會委屈了孩子?”這張舊照片氣度雍容,還帶著舊時代的影子。衛(wèi)思耕見了她,難免的回憶往昔,自覺的站過去,好像他們是同類一樣。可惜他并不了解呂太太,其實她年輕時候叛逆的很,小姐出身卻討厭官場。所以眼前這個老頭子,并不很得她的人心。況且說的話還不那么中聽。她敷衍他,“老先生說的對。不過年輕人不一定在乎這些個虛文,還是改天問問他們自己的意思。我也是與時俱進,講講自由和民主嘛。”你追舊我議新,這一下算是戳到了老爺子的痛楚。衛(wèi)思耕訕訕的,終于嘆口氣,側(cè)身去取桌上的茶碗。如果不是喬正僧出手,讓嵐熙貝子葉落歸了根,他也不至于出爾反爾的,又跑來跟呂太太周旋。不過喬正僧也是真有本事。誰能想到他會另辟蹊徑,找人去盜墓把骨灰偷了出來。這件事辦的神不知鬼不覺,就連成王府的人都不知道。但是西郊的衣冠冢已經(jīng)名不副實了。喬正僧對衛(wèi)思耕說,“不需要念我的情,這本是我愿意做的事情?!?/br>他說這話也不避人,只是楊滿自己識趣,不要緊的事情擱下,自覺就出去了,要到衛(wèi)思耕告辭了他才出現(xiàn)。所以就沒有聽到喬正僧說,并不想馬上結(jié)婚的話。其實喬正僧的心思,不必衛(wèi)思耕來說,呂太太也能猜到幾分。前一陣子蘇州老家來信,說是二老想來天津探親,順便也商量婚事。但被喬正僧以時局太亂,路上不安全為由拒絕了。接著就聽聞他聘了一個舊相好做秘書,兩個人同進同出,吃住也在一起。呂太太一面跟衛(wèi)思耕打探這件事的真?zhèn)?,一面在女兒那里旁敲?cè)擊的問,結(jié)果兩個人都是滴水不漏,一個勁的幫喬正僧打掩護。按說訂婚才過了大半年,也用不著那么急。只是遺產(chǎn)官司還沒打完,兒子又不中用,呂家實在需要一個能干的女婿來撐場面。這其中的厲害錦千也知道,但她每次的態(tài)度都還是很不耐煩的。“要我怎么說?總之我是沒法子問他的?!?/br>呂太太也慫恿女兒耍點手段,比如約個親近點的男性朋友,一道出去玩耍幾次,給喬正僧制造危機感。但這個錦千也不知道怎么的,自打訂了婚,別的應(yīng)酬都懨懨的,簡直像是害了相思病一樣。“我看你是被吃死了,也難怪他這么胡來。你在香港又不是沒交際過,怎么回到天津反倒像個呆頭鵝,扎到一個坑里出不來了?”錦千很無奈的嘆口氣,“人也是你挑的,我不中意不好,中意了也不好。要是你看不慣他,干脆幫我另外選過?!?/br>“你……”呂太太急的要跳腳?!拔以趺淳蜕瞿氵@么個笨蛋女兒!”好在日本人的勢力越來越大,她假公濟私的耍一點手段,雖然說不上是十拿九穩(wěn),但好歹能摸摸情況。這邊喬正僧還是每日里跟錦千約會,一般不是吃飯就是看戲。有時家里設(shè)牌局,喬正僧也可以敷衍一下。話說的很客氣,不算太熱情,但仗著牌品好,人又有氣度,一班太太們就很愿意招呼他。“喬先生是真君子,又不迂。留過洋的人就是不一樣,你們家錦千好福氣哦。”這話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