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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他打一架。正考慮著戰(zhàn)術(shù),賀忻從他房間里挖出了一張紙,那是他今天寫的約會攻略,涂涂改改有好幾頁,乍一看字寫得整齊好看,跟學(xué)霸秘籍似的,沒想到是戀愛寶典。賀忻掃了一眼,他沒忍住笑起來,李言蹊寫得很細,不愧是從標點符號里挖情緒的高級.悶sao.學(xué)霸,連去的哪條路,這條路上有什么店都標出來了。“你這是手繪了一張地圖吧。”賀忻已經(jīng)笑倒在了床上,“塔哥,你怎么這么可愛?!?/br>李言蹊平時很少被人撩起火,淡定慣了,但現(xiàn)在看著賀忻,后槽牙都咔咔響,特別想收拾這人一頓,讓他乖乖閉嘴。賀忻蠻勁兒上來了,他就打不過,李言蹊在黑暗里瞇了下眼,趁他還癱在床上,毫無知覺的樂著,突然先發(fā)制人把人壓在身下,膝蓋呈彎曲狀,堵住了他逃跑的路,沒等人開口說話,他就把手伸進了賀忻的毛衣里,揉了兩下他的腹肌,手指在他小腹上輕輕一勾。賀忻原以為會遭來一頓毒打,沒想到李言蹊掀開他衣服以后,低頭把唇印在了他腰窩的疤痕上,他呼吸猛地一顫,手抓著對方的頭發(fā)往前一拉,在一片漆黑中捕獲了他的唇。這個吻有點兒猛烈,舌尖互相追逐,狠狠嘶咬,舔舐,沒把握好尺度,倆人的下身很快就起了反應(yīng),賀忻摟著李言蹊的脖子,將他耳后的碎發(fā)撩開,親他的頸側(cè)。體內(nèi)有股火躥了上來,李言蹊摸了下他的臉,低頭很慢地在他唇上一點點吸吮著。賀忻感覺自己呼吸的節(jié)奏亂了,渾身都飄著,他仰頭滾動了下喉結(jié),突然感到腰側(cè)一陣疼痛,李言蹊這王八蛋居然在他腰上狠狠咬了一口。帶齒印的那種。“cao?!辟R忻喘著粗氣在他大腿內(nèi)側(cè)掐了一把。“我報復(fù)心很強的?!崩钛怎枰呀?jīng)把他衣服推到了胸前,在齒印上親了一下,“所以......別惹我。”賀忻本來整個人就燒了起來,被李言蹊這么一摸一咬,渾身像是過電了似的,欲望越燒越烈了,他沉默地看著李言蹊彎著的笑眼和抿起的酒窩,覺得眼前這個人太好看了,心里有個念頭驅(qū)使著他做點什么,于是伸手扶住了對方的腰,一只手伸進他褲子里,毫無章法地揉了一番。李言蹊很低的哼了一聲,頓時有點腿軟,但也沒認輸,雙手緊緊攥了下他的肩膀,手指撫過他身上的皮膚,一路往下,解開了他的皮帶。當李言蹊冰涼的手指伸進來的時候,賀忻呼吸猛地急促起來,身體一下繃緊了,往后仰了仰,從嗓子里泄出一聲悶哼。李言蹊的腰很細,但肌rou線條很緊實,皮膚也光滑,他控制不住用手掌撫著他凸起的肩胛骨,心里有某種暴力因子在滋長,他想更粗魯一點的對他,想撕開他的衣服,弄疼他,讓他帶著哭腔喊自己的名字,說賀忻,我好喜歡你。倆人的長腿互相交疊著,磨蹭著,指尖跟著呼吸的頻率上下滑動著,賀忻大腦里陣陣轟鳴,理智仿佛全部丟失,脊椎骨通上了電,酥麻的快感一波波襲來,興奮的感覺穿胸而過,帶來令人腳趾蜷縮的戰(zhàn)栗,最后倆人喘息著松開手,各自歪倒在床的一邊。過了很久,李言蹊給賀忻拿了張紙巾,自己也擦了擦手。“你以前給人擼過嗎?”李言蹊被他這么一問,好半天沒反應(yīng)過來。“不然你為什么這么熟練?”賀忻對著他的耳朵輕輕吹氣,聲音還是有點兒啞,“坦白從寬?!?/br>李言蹊心情舒暢,今晚被他笑話的尷尬勁兒都過去了,剛想嘲笑一下對方拙劣又猛烈的處男技術(shù),賀忻就一口咬在了他鎖骨上,吮出了一道紅紅的印子,表情非常較真地生著氣。“你給誰擼過了?”李言蹊覺得賀忻現(xiàn)在睜大了眼的樣子非常有趣,單眼皮下垂眼都能瞪這么大,挺牛逼啊。“就擼過狗。”李言蹊湊過去重重地親了下他的唇。賀忻握了下他的手,似乎還在余韻里飄著,他仰頭舒服的嘆了口氣,“早晚收拾你?!?/br>李言蹊笑起來,摸出手機看了下時間,發(fā)現(xiàn)有一條信息。——請各位同學(xué)在運動會結(jié)束后,將文理科轉(zhuǎn)班申請表交到教導(dǎo)處,過時不候。第五十六章最棒的男朋友李言蹊以前讀到過一本書,書里有句話他現(xiàn)在還記憶猶新,說人的一生其實是由猶豫和不猶豫兩個因子組成,大多數(shù)人時?;钤讵q豫中,不是因為不夠勇敢,而是因為你為之猶豫的某個瞬間,必定要面臨A計劃或B計劃的選擇題,選擇才是最難的。沒有人能強大到做對一切選擇,哪怕他是考第一的學(xué)霸也不行。那會兒李言蹊想明白自己以后想當醫(yī)生,他就去找了王美人,王美人聽完他的想法,只問了三個字,“你怕嗎?”李言蹊不記得當時他說什么了,或許只是點頭微笑了一下。怕從頭開始,怕希望落空,怕成績追趕不上還是怕融入新的陌生的環(huán)境?等到他抱著賀忻收到這條消息的時候才知道,最怕的還是對方知道這個消息的心情。當時正值期末考,他怕影響賀忻備考,所以沒有在第一時間跟他說明,后來經(jīng)歷了一次離別,他跑去濱城帶人回來,緊接著陷入了甜蜜的戀愛里,壓根就把這事兒給忘了,直到現(xiàn)在這條短信才猝不及防把他敲醒了。他該怎么跟賀忻說?說他想要轉(zhuǎn)班,不能跟他一個班了。他相信賀忻一定會理解,但理解是一回事,會不會難過又是另一回事了。有時候李言蹊也覺得自己矯情了,分班又不是分校,都在一幢教學(xué)樓,不過是一樓和四樓的區(qū)別,哪兒那么多嘰嘰歪歪,放學(xué)后又不是見不著了。但每回聯(lián)想到他們分開以后,他心里就跟棉花堵住了似的,特別不暢快。所以他真的就是缺一個人陪著吃飯,缺一個人不經(jīng)意的噓寒問暖,缺一個人在課上盯著自己做題,缺一個人在課間噙著笑從背后摟住他。缺這個人,不能是別人,只能是賀忻。他是這么想著,因而好幾次面對賀忻的笑容選擇妥協(xié),每當想要脫口而出的時候,就會涌起一陣欲言又止的無奈,錯過了最佳坦誠時機,那一刻的猶豫,導(dǎo)致戰(zhàn)線無端被拉長,一直到運動會那天,他還是什么都沒說。為了讓這場運動會成為王美人心目中最美好的回憶,高二五班的同學(xué)們籌劃了一個大驚喜,然而又不能被發(fā)現(xiàn),只能在放學(xué)以后等到人走得差不多了,才偷偷溜達到cao場上排練。不光是開幕式,參加比賽的每一個同學(xué)都很用心,老師沒有刻意規(guī)定要進行訓(xùn)練,但只要一有空,他們就不約而同去cao場上跑步、跳高、跳遠。文科班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