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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跟你視頻完了我就再去奮戰(zhàn)一小時?!崩钛怎瓒⒅氖郑摆s緊揣兜里,別摸雪了,多臟?!?/br>“不在我身邊還管得那么寬???”賀忻把雪踩得咔咔作響。李言蹊那邊突然沉默了,好半天才閉上眼睛吁了口長氣。“怎么了?”賀忻問。李言蹊拿著紙巾拭了下鏡片,有意裝無意地說,“小奶泡說想你了?!?/br>賀忻攏了攏灌進(jìn)風(fēng)來的外套,湊近屏幕一笑,指著自己凍得發(fā)麻的嘴唇說,“哦?就他想我了么?”李言蹊沒有把眼鏡架回鼻梁,跟他饒有默契地一靠近,倆人隔著屏幕接了個吻。他微微一垂睫毛,開口是沙啞到有點兒性感的嗓音。“我哪兒都想你?!?/br>賀忻覺得,有時候李言蹊耍起流氓來,讓他仿佛有種交了個假男朋友的錯覺。“塔哥啊?!彼[了瞇眼,神色曖昧地在他敞開的衣領(lǐng)處掃了一眼,李言蹊這人特?fù)p,還非得把領(lǐng)口一扯,給他看瘦削漂亮的鎖骨,“飽飽眼福。”。賀忻不服氣了,立刻把手機(jī)移到自己的大長腿上,來回晃了兩下,要不是棉襖裹得太嚴(yán)實,他一定會撩開衣服,給人看腹肌。李言蹊笑了一會兒忽然不笑了,周圍房間基本上都熄了燈,只有臺燈的一點微光在他身邊亮著,他趴在桌上,覺得一靜下來,這十五天的時間過的好漫長。他認(rèn)真道,“我很想你?!?/br>賀忻笑了笑,“我也很想你?!?/br>第六十四章大學(xué)風(fēng)光高三上學(xué)期過完以后只有十天的假期,還包括春節(jié)了,元宵都得在一堆習(xí)題里度過,高二那會兒知道要縮減假期,大伙兒都還哀聲哉道,巴不得齊齊寫血書跟校長對著干,現(xiàn)在卻早已習(xí)慣,或者說是麻木了,想著咬一咬牙,這十天半月也很快就過了。考完試那天,李言蹊班里的一位女生暈倒了,家長來接她的時候她已經(jīng)轉(zhuǎn)醒,哭著說這回物理沒寫完,排名一定會往后靠,家長安慰了好久,同學(xué)老師輪番上陣,還是止不住她的哭聲。其實也就一道題,但差就差在這一題上,這幾分里,一旦有一點兒小失誤,就會跟其他人拉開很大的差距。賀忻在門口等李言蹊,看著那位女生被她爸媽攙扶著下了樓,偏頭嘆了口氣,給人揉了揉酸疼的脖子。“走吧,去迎接我們短暫的假期。”李言蹊從書包里給他拿了袋牛奶問,“你考得怎么樣?”賀忻笑了笑說,“大概又是藝術(shù)班第一吧,我還提前交卷了。”李言蹊很驕傲地晃了晃手指,湊近他耳邊,壓低聲音道,“男朋友挺厲害啊?!?/br>賀忻沒說話,盯著他的臉看了會兒,李言蹊最近瘦了太多,今天看見那女生暈倒,他有點擔(dān)心,再這么不管不顧拼命下去,他身體會吃不消的。李言蹊似是有所感知,走出校門時,摸了摸他的臉安慰道,“沒事兒,我每天抽出一小時健身,不會垮的?!?/br>“可我心疼啊。”賀忻戳了戳胸口說,“碎成一瓣瓣兒了?!?/br>李言蹊笑著掀開他棉衣,伸了只手進(jìn)去,搓了兩下,“哥哥哄你,把它一點點拼起來。”賀忻把對方的書包拿過來自己背,“你們理科班要命了吧,怎么這么沉,多少張試卷???”“你的十倍吧?!崩钛怎杩嘈Φ?,“任重而道遠(yuǎn)啊?!?/br>賀忻摟著他大步往前走,“沒關(guān)系,我給你點做完它的動力?!?/br>春節(jié)復(fù)習(xí)跟平時復(fù)習(xí)沒什么大的區(qū)別,除了多幾碗熱騰騰的餃子和屋外燦爛的煙花作伴,大致上還是對著各科復(fù)習(xí)資料埋頭苦干。偶爾出去透一透氣,看一眼照亮整片黑夜的絢爛火花,砰砰砰地在四周炸開來,這時李言蹊會感到一陣無窮的希望,到處皆是熱鬧,他跟賀忻無聲依靠著,有著踏實和安寧。這一回期末考試成績出來了,他比之前進(jìn)步了五名,雖然還是沒能達(dá)到他的預(yù)期,但至少往前近了一點兒,也不算原地踏步了。賀忻說,跟這些煩人的試卷死磕,得需要一個貼心的好幫手。不用想,李言蹊也知道這個幫手指的就是他本人。賀忻想出來的招,非常沒有新意,無非就是看他做題,校對答案以后發(fā)現(xiàn)他全對,就給一個吻,真的特別幼稚,但李言蹊被他捧著臉從額頭親到酒窩的時候,還是不免心神蕩漾。“好可惜啊,最后一大題錯了。”賀忻側(cè)頭在他臉上用力吻了一口,“只能親四下了?!?/br>李言蹊感覺自個兒滿臉都是他的口水,伸出手擋了擋,“你在這兒太影響我了,是不是嫌你屁股太舒服了?”賀忻搬了個凳子坐在他旁邊,下巴抵著書桌,瞇著眼看向他說,“口氣這么大么塔哥?要不我們中場休息一會兒?!?/br>“你確定?”李言蹊合上書,湊過去直直地盯著他的眼睛瞧。賀忻自然明白他的意思,前幾回都是他主動,雖然摸出了一些門道讓李言蹊沒那么難受了,但這人每回事后都得抽一根煙,一邊咳一邊信誓旦旦的說下一次怎么怎么樣,但真的到了下一回,他又任憑自己在他身上翻云覆雨,完事以后再輕飄飄的一提,循環(huán)往復(fù)的,簡直居心叵測。他知道,李言蹊一直在等他自個兒松口,非常壞,他要讓他良心上過不去,從而主動獻(xiàn)出屁股,如果他不愿意,當(dāng)然也不勉強(qiáng),但李言蹊就是有本事讓他覺得這事兒是他錯了。“下回扔硬幣吧,菊花你,1是我?!?/br>李言蹊伸手抓了抓他的短發(fā),“我現(xiàn)在不愿意動你,我要是想動你,你逃都逃不掉?!?/br>賀忻“喲吼”了一聲,低頭碰碰他鼻尖,“你真是正人君子啊。”“跟你比,那是的?!崩钛怎枧ゎ^又把習(xí)題冊打開了,“你趕緊回去睡覺,沒幾天就得去安潭自主招生考了,你不急我都替你急?!?/br>“我后天開始練習(xí)?!辟R忻用手腕撐著下巴,把臺燈往他那里移了移,“你好好寫題,我現(xiàn)在就想陪著你?!?/br>“嗯。”李言蹊笑了笑,“那咱倆都輕點,我弟睡得可香了?!?/br>而后很長時間都沒有人說話,屋里暖氣開得很足,靜的只剩下他們的呼吸聲,李言蹊翻了一頁又一頁,累了就偏頭看一眼靠在他邊上睡著的賀忻,直到把今天要做的題目做完。在這些枯燥乏味的試卷背后,這就是一直以來支撐他的東西。李言蹊把燈關(guān)了,低頭輕輕喊了聲賀忻,后者一把摟住他的腰,將醒未醒的啞著嗓子說,“一塊兒睡吧塔哥。”賀忻把被子給他蓋好,一只手遮在他眼睛上,他的懷抱特別溫暖,令人眷戀,李言蹊閉上眼,笑著找了個舒適的位置蹭了蹭,繼而便沉沉睡去。新學(xué)期來得太快,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