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43
書迷正在閱讀:你莞爾一笑時(shí)我墜入愛河、勸分雜貨店、苑中亭榭、[ABO]王子的必修課、穿越蠻荒年代、誰說習(xí)慣就是愛、老而不死是為妖、重生原始社會養(yǎng)包子、先生神機(jī)妙算、我的老攻都是病嬌
自撫養(yǎng),而僅是甫一出生即有封號“安樂”這一點(diǎn),得寵程度也可見一斑。傳聞中,這位全大隴唯一能讓皇帝屈尊服軟的小王爺,身嬌體貴,性子刁蠻,喜穿紅衣,容貌是難得一見的出色——曾經(jīng)有人評價(jià)皇城第一美人顧傾玥時(shí)說,“美則美矣,不如安樂一笑間?!?,關(guān)于小王爺?shù)臉用?,也就成為坊間最流行的話題,經(jīng)久不衰。事實(shí)上,上輩子季北見過來府昭示圣恩的蕭向南,只不過是在三年之后。那些傳聞也并未夸大其詞,記憶里只有一面之緣的小王爺雖然模糊,但還依稀記得那一時(shí)的驚艷。可惜除了美人,就不算是什么太好的回憶,季北勾起唇,提前三年的見面,自己的重生,都意味著一切還沒開始,軌跡已經(jīng)改變,完全……來得及!剛?cè)肷陼r(shí),季府一眾便在門口候駕。臨近黃昏,季府門前才停下一輛樸素的馬車。若是細(xì)看就會發(fā)現(xiàn),那灰撲撲的車篷用的皆是上貢的奎綾,防水避火,刀槍難破,拉車駿馬雙目炯炯,肌腱有力,堪稱寶駒。車上先下來一位眉清目秀的少年,手里抱著個(gè)小軟凳,端端正正地在地上放好,才說:“爺,該下了。”“嗯。”車?yán)飩鱽硪宦晳醒笱蟮膽?yīng)答,聲音還是處于孩童和少年之間的曖昧期,有些雌雄莫辨。侍立的少年忙揭起車簾。眾人只覺一片熱烈的紅燃了起來,飄然而過,定睛望去,便見那小王爺正彎腰跨出馬車,烏發(fā)漆黑,肌膚雪白,垂眸看向軟凳時(shí)卷翹的睫毛便撲扇出點(diǎn)心癢的情緒,一只手搭在少年肩上,指如玉蔥——未見正容,已教人贊嘆。——沒錯(cuò),這就是老子!駱殊途淡定地下車,小下巴一揚(yáng):“季聞道何在?”這樣看,小王爺?shù)耐适敲黠@的淡褐色,有琉璃般璀璨流光,眼睛大而圓,眼尾則自然微翹,配上倨傲的表情,就像一只驕縱的小豹子。季北想,似乎上輩子的小王爺沒這么有趣?不過這幅容貌,恐怕見過的人是忘不了了。季老爺趕緊拄著拐杖上前拜倒:“老夫季聞道見過安樂王。”他身后也馬上呼啦啦跪倒了一片:“參見王爺——”“本王代父皇前來,以慰季家對大隴忠心。父皇有言,季家自為皇商以來,無私扣貪欲之行,為我大隴盛世之幸;季老先生宅心仁厚,賑災(zāi)放糧之舉義感天下,可謂國之棟梁,皇恩浩蕩,莫失本心,望切記于心。”駱殊途一口氣背完,虛扶了下季老爺,“季老爺,免禮?!?/br>他的護(hù)衛(wèi)兼玩伴元寶立刻大聲道:“免禮——”“謝王爺——”呼啦啦又站起來一片。駱殊途默默想,他就是討厭古代禮儀辣么多啊有木有……一想到開飯前還有一堆客套就頭疼得不行啊。季老爺見他臉色莫測,唯恐怠慢了這個(gè)貴客,連忙迎他進(jìn)府。季北就跟在他們身邊,駱殊途偷偷瞄他,看著果然是芝蘭玉樹般的翩翩公子,還有點(diǎn)病美人的韻味,若不是見識過原劇情里他重生后一路腹黑到底,他也會被外表欺騙的。小王爺自以為隱晦的偷窺,實(shí)際皆落于季北眼中,疑慮之際倒是覺得有幾分意思。{叮,男主好感度3,初始值:5,當(dāng)前好感度:8。}入了席,元寶彎腰在駱殊途耳側(cè)悄聲提醒道:“爺,四殿下……”四殿下那位舞姬的馬車跟在咱后面已經(jīng)到府了讓我賜下去不用說了老子知道得門兒清!見小王爺微微蹙起秀氣的眉毛,元寶識趣地噤聲退立到一邊——他家這位爺是真得圣寵,可圣寵哪兒是容易得的?能延續(xù)到現(xiàn)在絕不是吹出來的,雖說小王爺張揚(yáng)不羈,但正經(jīng)事上沒含糊過,只拿他作紈绔那就大錯(cuò)了!“殿下,可是菜色不合心意?”季聞道看到小王爺皺眉,立刻詢問。駱殊途斜著座下彈琴的樂姬,說:“季老爺多慮,只這曲子本王聽著不順心,那戚戚哀哀的模樣卻是在招誰呢!”聞言,樂姬的臉?biāo)⒌鼐桶琢耍娙诵闹敲?,這招的可不就是小王爺嘛!可惜宮里出來的孩子看得最多的也是美人心計(jì),何況做什么姿態(tài)不好,哭慘不正是打季家的臉?兩頭都落不了好。“殿下!殿下饒命!賤婢……”“行了拖下去,別臟了本王的眼!”駱殊途冷哼一聲。季聞道連忙叫家仆捂著她的嘴拖出去,回頭訕然道:“擾了王爺雅興,實(shí)乃老夫之過,還望殿下恕罪?!?/br>“不妨,本王今日與四哥討了個(gè)舞姬,趕巧同來,便教她助興?!闭f著,他往元寶那一瞟,對方頷首而去。那舞姬是四王爺?shù)娜?,也是上輩子用了一年時(shí)間接近季北,成功得到信任,然后借著近身服侍他的便利,在藥里下了一個(gè)月的慢性毒害死了他的直接兇手。而這一切,源頭還得追溯到小王爺和四王爺?shù)馁€,賭花十年功夫調(diào)/教出來的美人能不能破了季北不近女色的名聲。看上去是隨意的玩笑,彼此卻都有計(jì)較。四王爺是想借小王爺?shù)氖殖酥С痔?子黨的皇商季家繼承人,小王爺則是為了表明他不干涉的態(tài)度,放任其舉,最終造成了季北的死亡。勝者王敗者寇,天道自然,——如果季北不是上天的寵兒,又如果駱殊途不需要攻略他的話,一切都只是皇權(quán)斗爭下微不足道的小插曲罷了。一句話,威脅攻略目標(biāo)生命的npc里,他不能打發(fā)四王爺,還不能打發(fā)一個(gè)舞姬?駱殊途表示,不僅要打發(fā),還要邊刷好感邊打發(fā)!被傳喚來的舞姬著白色寬袍,外籠青紗,纖腰盈盈一握,半抹酥胸若隱若現(xiàn),白嫩玉足輕點(diǎn),翩躚起舞。宴席之間,忽地就多出那點(diǎn)清新的意蘊(yùn),抬頭,見眉如遠(yuǎn)黛,青山自在;垂首,是發(fā)如潑墨,流水潺潺,不矯不作,不躁不雜,心氣常寧。一舞畢,那女子只從容行禮,秀美的面容上表情平靜,對席間的驚嘆恍若未聞。駱殊途應(yīng)對完奉承,突然就看向一直不語的季北,挑起眉笑道:“季大公子,本王的舞姬如何?”那笑意,和人一樣張揚(yáng),卻分辨不出喜怒。“回殿下,適才之舞不流于世俗,可謂驚艷。”季北不卑不亢地回答。“嗯哼,”駱殊途一手支起下巴,紅袖襯著一小截露出的細(xì)腕,色彩對比鮮明也灼人。似乎是想了一會,他才接著說,“那本王把她賜給你可好?”眼眸流光璀璨,惑人得很。季北恰到好處地表現(xiàn)出一點(diǎn)驚訝,道:“王爺厚愛,草民不勝惶恐?!?/br>“嘖,本王最膩味裝模作樣的嘴臉了,行了,這女人就賜給你,那……”這舞姬叫什么名?“青蕪。”元寶機(jī)靈地接口。“唔,隨你叫什么,本王命你好生伺候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