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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別戀,天下哪里有那么便宜的事!“啊……”駱殊途略帶迷茫地看著他,“什么?”“你怎么看劉胥的?他就那么好?是啊,今天說是來看我,不如說是你們兩個約會更貼切吧!”他說完,就見駱殊途一臉不敢相信地看著自己。“童辛,你別忘了你好像說過喜歡我吧?才幾年啊就勾搭上別人了,哦,是不是他cao你cao的很爽?那還是我當(dāng)初沒有順勢和你上床的緣故了,”蔣易洋諷刺道,然而他這么說絲毫沒有想象中痛快,反是一想到劉胥碰過童辛,火氣就越來越大,“行,現(xiàn)在補(bǔ)回來也不算遲!”他猛地把人拽過來壓到門板上,駱殊途驚愕之余自然掙扎起來。兩人同為男性,力量差距不算懸殊,但終歸有一方輸在體形和身高上,推推搡搡的發(fā)出了不小的動靜后,房間里才靜下來。駱殊途的雙手被反扭著鉗制在背后,后腦勺磕在門上,被迫抬頭。“……不想被聽見,就別亂動?!笔Y易洋一條腿橫在他雙腿間,固定住他可能的反抗,空著的一只手在他臉上摸了摸,表情忽然柔和了些,“童辛,劉胥親過你嗎?”駱殊途不說話,神色木然,就像面對童母責(zé)難時一樣,半點(diǎn)反應(yīng)也沒有,順從地任人擺布——可為什么不反駁,為什么不臉紅!蔣易洋撫在他下巴的手一用力,強(qiáng)制地迫使他張開嘴,低頭兇狠地親下去。僅僅是親吻,卻足夠親密煽情,他本著發(fā)泄懲罰的心思,但率先沉迷,追逐挑逗著對方的舌頭,勾住了大力吮吸,然后極具侵略性地掃刮過上顎,汲取口中的汁液,毫不覺得厭惡,只想要得到更多,更完整的……畢竟不是木頭,做不到無動于衷,等蔣易洋從肆虐轉(zhuǎn)為溫存,一下一下慢慢地啄吻著,童辛整個人已經(jīng)略帶無力地倚靠在了門上,雙眼有些失神,嘴巴還無意識地微張著,一縷銀絲順著下巴流下,被蔣易洋用舌頭輕輕舔去。“童辛,”沒有什么目的,他單純只是想叫一叫這個名字,于是不厭其煩地一遍遍念著,伴隨細(xì)碎的親吻,極盡纏綿,“童辛……”他完全遺忘了事起的初衷,也不記得方才大盛的火氣,滿心滿眼都被眼前任人施為的家伙占據(jù),再分不出心神去想別的。“離劉胥遠(yuǎn)一點(diǎn),不要和他在一起,”懷里的人被親得面若桃花眼波瀲滟而不自覺,看得蔣易洋忍不住低頭舔了舔他的脖子,滿意地感受到他敏感的一顫后,又順勢往上將那小巧圓潤的耳珠包裹進(jìn)嘴里輕吮,含糊地說,“聽話,好不好?”耳朵是童辛的敏感點(diǎn),駱殊途剛回到身體里,就被刺激得一哆嗦。他的反應(yīng)顯然取悅了蔣易洋,立刻更加熱情地舔咬起無辜的耳朵,弄得駱殊途差點(diǎn)沒控制住一拳打過去。{千秋sama你給我接著托管不要停啊摔!}{尊敬的穿越用戶,您呼叫的系統(tǒng)不在服務(wù)區(qū),請稍后再呼,感謝配合么么噠~}{臥了個大槽啊這樣真的萌大乃?。。。?/br>“哥!”駱殊途內(nèi)心抵觸,怕自己克制不住翻臉打人,趕緊趁蔣易洋松懈了防備的時候發(fā)力一推,跌跌撞撞逃出禁錮,做出似是感到十分羞恥的樣子:“我沒有和學(xué)長怎么樣……如果你討厭我就告訴我,我馬上就會走……這樣羞辱我,你也很惡心吧……”蔣易洋還沉浸在耳鬢廝磨的親熱中,不料轉(zhuǎn)眼人就跑了,再見他紅著眼睛委委屈屈地說出那么一番話來,心就軟了,倒沒再逼他過來。“我怎么會討厭你?”他很是懊悔剛才被嫉妒沖昏頭腦的魯莽粗暴,溫聲道,“還有,你胡思亂想什么,如果這是羞辱,我會很樂意讓你羞辱我一輩子的?!?/br>“……那是……”駱殊途咬了咬嘴唇,鼓足勇氣問,“那是為什么親……”后面的“我”字輕的幾乎聽不見,問完他就低下了頭,只有紅透了的耳朵暴露出主人的羞澀和不安。“這個么,嗯,我倒是要好好想一想……”蔣易洋看在眼里,便想逗他一逗,上前拉過他的手,將那纖細(xì)的手指一根根展開來,“不過在那之前,你得告訴我,你喜歡誰?”果然,低著頭的人頓時把頭埋得更深了,蔣易洋輕笑著把口袋里的小玩意拿出來,放在他手心,道:“行了二貨,你明天表現(xiàn)好一點(diǎn),我就告訴你為什么?!?/br>落在手心的是一個棕色的木雕人偶,做工細(xì)致,眉目栩栩如生,關(guān)節(jié)可活動,頭頂拴著鑰匙圈。雖不是什么精貴東西,但難得之處在于那張木頭臉和童辛竟然極其神似,駱殊途驚訝地看看手里的木偶,又看看蔣易洋,難掩興奮的神色。“很久以前就買了,只是沒有給你,”蔣易洋指指木偶的肩膀位置,“這兒都被我摸得锃亮了。”“……”駱殊途張張嘴,又把話咽回去,緊緊抓著木偶不知道說什么,最后也只結(jié)結(jié)巴巴叫了聲“哥”。“今天放過你,明天怎么都要聽見你的回答?!笔Y易洋不追究,挑眉笑了笑,伸手摸他的頭發(fā),“睡吧,晚安?!?/br>“晚、晚安……”死孩子終于開竅了他真的眼淚都要掉下來啊有木有!打完兩場硬仗,駱殊途往床上一倒,完全懶得動彈。在徹底睡死之前,他嘗試著召喚系統(tǒng)想投訴其極不端正的服務(wù)態(tài)度,但毫無回應(yīng),連煞筆兮兮的呼叫不在服務(wù)區(qū)都沒了。好吧,雖然系統(tǒng)有功能障礙特不靠譜,可他還是得懷抱著迎向新世界的美好祈望,畢竟是要成為溫嚴(yán)肅的男人……的男人!——哦不等等,他剛剛想了什么!他怎么會有這種詭異的念頭,一定是他想的姿勢不對!駱殊途回憶著某人的臉,抱著被子滾了一圈,可恥地臉紅了。********************************************一大早,劉胥就興高采烈地把駱殊途拖了起來。不過在看到他臉時嚇了一跳,直接脫口而出:“你昨晚幾點(diǎn)睡的???不是讓你早點(diǎn)睡嗎,看你這兩眼圈兒!”嘁,和您老半毛錢關(guān)系都沒有,老子是想我們家溫嚴(yán)肅想的!駱殊途在心里挺了挺小胸脯,面上乖乖應(yīng)道:“我知道了,我今天早點(diǎn)睡。”他也就在別人面前不覺得難為情,若是此刻溫延真的在他面前,駱殊途打死都不會這樣坦率,就算心里為溫某人驕傲得不行也絕不肯承認(rèn)。“一會可別半路睡過去!”劉胥笑道,隨后有些掃興地說,“你還不知道吧,聽說咱們要去玩,蔣易帆那小子非得一塊兒來,得,那還能跑了易洋?”兩人約會變成鏗鏘四人行,的確很心塞,駱殊途同情了他一把,然后暗搓搓笑了,呵呵,春天來了,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