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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喜歡我?從小到大,討爹娘歡心的是你,就算后來我想盡辦法毀了你的臉,你還是被南岳那個傻大個喜歡!現(xiàn)在,你恢復了,光憑你這張臉就吸引了那些人,何必還要挖苦我!”“我沒有……”白憐畫一把推開欲開口解釋的男子,冷笑道:“別裝了!大哥,你答應過我絕不暴露你的琴藝,那么剛才你故意和我比試落我風頭是為什么!那首春花調(diào)早在你教我彈琴的時候你就能彈出來,如今還要錯音來顯示你謙讓嗎!”“小畫!”駱殊途提高聲音喚道,而后語調(diào)轉為柔和,只是仍然有幾分強壓的傷心,“我從來沒想過要搶你什么,若不是二皇子……我今天是萬萬不會來的,我知道你會胡思亂想,才不愿見人……大哥答應過的事一定會做到,當初就算你不要求,我的本意也是如此?!?/br>“哈,你總是那么大方,那么淡泊……”白憐畫姣好的面容有些扭曲,“你和南岳在一起了?你那具破身子他竟然還不嫌棄?哦,我忘了你的臉足夠他不介意你被多少人上過了——不過大哥,你放心,我不會告訴他們你就是白笙沐的,就讓南岳好好嘗嘗他以前享受不到的人吧!”“……”駱殊途的身體微微發(fā)抖,嘴唇失去了血色,雙手垂在身側慢慢握緊,“別說了……”“我不說,你就清白了?”白憐畫嘲諷地笑了一聲,“東方他們怎么玩你的,你比我清楚?!?/br>像是被他的話勾起什么不堪的往事,男子美麗的臉上顯出痛苦之色,面白如紙,整個人都有點支撐不住。見他這副模樣,白憐畫冷冷地再看了他一眼,轉身離去。落水狗的凄慘,他不感興趣,但是白笙沐,你最好別再出現(xiàn)在那幾人面前,否則……駱殊途看著他的背影消失在視野里,并沒有當即轉變形象,繼續(xù)柔弱著,似乎因為堅持到現(xiàn)在而氣力透支,腳下一個踉蹌。摁劈的劇情告訴我們,無論何時何地,誰都有可能出現(xiàn),接著吃醋,接著從兩劈升華到三劈……果不其然,他被摟進了一個堅實的懷抱。鼻間是傳說中魅惑的香味,耳邊被人調(diào)戲著呼了一口氣,駱殊途慌忙回頭一推——沒推開。“白笙沐……本座可不知道你原來是這個樣子,”西門獨手臂收緊,將懷里的人帶近,曖昧地舔了一下他的耳朵,“你成功勾起了本座的興致,小東西……”為毛這臺詞好耳熟?!駱殊途一驚,戒備地看向他,手掌抵著他的胸膛想拉遠兩人的距離,口中道:“放開我,我不會和你回去的……”“誰說要帶你回去了?嗯,本座才舍不得……”西門獨戀戀不舍地在他臉上摸了一把才松開手,立刻就見到對方往后退了好幾步,不禁挑眉笑道,“怕什么?本座要的人,誰都別想染指……暫且先把你放在南岳那,哪天本座親自會來取?!?/br>“小畫呢?你把他置于何地!”駱殊途質問道,“我原以為……”“那般惡毒的人,如何比得上你?本座怎么會喜歡他?”{?!鏖T獨對白憐畫失去興趣,主線任務完成度四分之一,獎勵積分:25。}駱殊途眼睛亮了,這主線夠給力!☆、第54章摁劈?踏馬這也算度假“殿下……啊……”帳簾垂下,遮住艷艷春光。東方傲看著身下頰生紅暈媚眼如絲的情人,并沒有預想中的滿足,和他同姬妾行/房時一樣,*的快/感達到高/潮,心里卻始終空落落的。“嗯?殿下……”白憐畫伸手纏住他的脖子,有些不解地喚了一聲。他一直以為自己是喜歡畫兒的,可是現(xiàn)在這個想法開始動搖了,便是當下這絕容不了第三者存在的境況,他的腦海里亦情不自禁地浮現(xiàn)出一張有傾世之貌而淡泊寧靜的臉。東方傲捏著白憐畫的下巴吻過去,身下的撞擊猛地加大了力度,似乎這樣就能驅散心頭的煩躁。如果不是因為白笙沐的潛在威脅使他急迫地想把人掌握在手里,白憐畫本不打算這么早就讓東方得手的。這回他雖然用了館里常見的催/情藥,但到底是第一次,承受得很辛苦,偏偏東方表現(xiàn)得很不在狀態(tài),動作難免粗暴……好不容易等情/事結束,剛身寸在他體內(nèi)的人喘了口氣,埋首在他頸窩喃喃地念道:“竹生……”白憐畫瞳孔一縮,十指攥緊了被褥。他這廂一夜顛/鸞/倒/鳳不提,駱殊途那頭可是純情地過著平淡悠閑的小日子。從王府回來之后,南岳整天忙得不見人影,坐下來和駱殊途說說話的時候眼底都有淡淡的青色。怕人累倒,駱殊途自然不會纏著他,反而主動勸他去休息,兩人相處的時間大大縮短,這直接導致了南岳每次都用隱含內(nèi)疚和堅定的眼神看他,讓駱殊途有種欺負老實人的心虛感。難得今早南岳沒出門,一起用過飯后還陪著自己有一句沒一句地說話,駱殊途看他略微躲閃的目光,猜到他大概是有什么事情要說,也沒戳破,繼續(xù)溫言軟語地講著零碎瑣事。“昨天做的魚你很喜歡,晚上我再做給你吃,不過剩下那條有些小呢……我們燉魚湯吧,好嗎?”他想了下,說,“你今晚什么時辰回來?我掐著時間做。”南岳看著他,突然就一把握住了他放在桌上的手,拉到眼前仔細地端詳著,見那原本白玉無瑕的手上多了幾條被魚鱗劃傷的細小痕跡,頓時眼中滿是心疼和歉疚:“沐兒,我不是說讓廚娘幫你做嗎?”“我想做飯給南大哥吃啊,不礙事的,我又不是那些嬌氣的大家小姐。”駱殊途微微笑道,這精貴的體質他也不想的,動不動就留個紅印青紫什么實在太糟心了。“還有啊,南大哥,如果有什么為難的事情,你一定要和我說,你這樣辛苦,至少讓我替你分擔一些,”他露出憂慮的神色,小心地詢問道,“好不好?”“沐兒……”南岳既是欣喜又是無奈,有這樣一個人在身邊,此生何求?不過同時他覺得對方因為自己最近的忙碌而想歪了什么,只得硬著頭皮說了實話,“南大哥不會瞞著你的,這些日子雖然也在忙生意,但其實我……我學了制琴……”“……制琴?”“第一把做的不好,我手笨,本來想今天給你的……”南岳趕緊說,“我以后會做好的!”“給我吧,”難怪起早摸黑的,還生怕人瞧見,估計是打著想讓自己驚喜的主意,“既然是南大哥做的第一把琴,再不好我也會用心珍惜的。”“我知道,可是我做的……根本就和你不配……”內(nèi)斂的男人頭回表現(xiàn)出了明顯的沮喪,起身從柜子里把用布袋裝著的七弦琴拿出來放在駱殊途面前,面上有些難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