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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洋一個驚喜而已,怎么這樣麻煩……早知如此,他就乖乖在公寓等人回來了。“不好意思,沒有預(yù)約的話,您是不能上去的。”平時隨傳隨到親密無間的男人,這時候卻和自己隔得那么遠,想見面還要通過程序,童辛難得地心浮氣躁了。身體恢復(fù)后,他繼續(xù)學(xué)業(yè),如今一個大四即將畢業(yè)的學(xué)生,和一個事業(yè)有成的成熟男人,就算年紀(jì)只差了一歲,中間也橫亙了一道鴻溝——他們所接觸的圈子,經(jīng)歷的事情,處世的態(tài)度都不同,即使感情依舊,不可否認(rèn)的是他們交流的內(nèi)容都少有共同,而且,在別人看來,他更像是蔣易洋的附屬品。童辛把手里的飯盒往前臺一放,拿出手機撥了個一號鍵,沒等那頭出聲就說:“我給你做了午飯,你自己下前臺來拿?!痹捳Z里不可避免地透露出抱怨和撒嬌的意味,他自己也嚇了一跳,慌忙掛斷。“嘟——”一頭霧水地接了電話的蔣易洋愣了下,忍不住笑起來童辛的小脾氣是被他寵出來的,不過這老實人不自主地在他面前鬧別扭,愿意把內(nèi)心的情緒展現(xiàn)出來,他當(dāng)真是愛極了。前天還說不回來,存著心想給他驚喜嗎?蔣易洋抑制不住上揚的唇角,當(dāng)即給前臺撥了過去讓人上來。員工小姐聽著總裁明顯帶笑的聲音,整個人都恍惚了,全公司上下誰不知道總裁從來都不茍言笑,冷冰冰得跟誰都欠他債似的,她覺得她好像知道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看來扔下東西要走的是個祖宗啊,她很識時務(wù)地把人攔下來,殷勤地指向總裁專用電梯,笑容滿面地目送祖宗上樓。電梯門一開,童辛就看見了等在旁邊的男人,他眼里一亮,卻是抿了唇?jīng)]說話,把飯盒往前一遞。“不高興了?”蔣易洋接過飯盒,伸手把他從電梯里拉出來,半摟住肩膀朝辦公室?guī)?,“我可沒計較你撒謊回來的事,你倒先惱上了?!?/br>雖然才隔了一個月,天天通著電話用著視頻,但到底和真實的觸碰不一樣,男人的懷抱溫暖熟悉,童辛下意識地靠緊了,莫名的煩躁就此沉底。注意到他的小動作,蔣易洋滿足地笑了,腳下步伐加快,一日不見如隔三秋,他這是隔了多少年啊,當(dāng)下就恨不得把人撲倒了好好親熱一番。辦公室外四個秘書等兩人進門,才紛紛抬頭,不見了鎮(zhèn)定從容的姿態(tài),皆是一臉見了鬼的表情。總裁笑了?最得力的一個秘書擦了擦眼鏡,決定下班去買張彩票。關(guān)了門,蔣易洋把飯盒放在桌上,坐進辦公椅,拍拍大/腿對童辛招手:“過來坐?!?/br>畢竟是辦公的地方,童辛臉皮薄,被這么一調(diào)戲就泛出紅來,自然不肯聽他的。“童童……”蔣易洋軟聲叫他的昵稱,眼里滿是nongnong的愛意,這招屢試不爽,別說現(xiàn)在求抱了,就是以往在床/上也能多討來一次。成功哄騙到人的蔣易洋心滿意足地?fù)е鴲廴说难?,?摸耳朵親/親小/臉,笑瞇瞇地說:“你要來就打電話告訴我嘛,我可舍不得為了個驚喜讓你不高興,嗯?”“……是我沒想周全,”童辛在他懷里認(rèn)真地說,“在這里你是總裁,我想見你就要通過正式渠道,我不應(yīng)該不高興的?!?/br>蔣易洋低低地笑了兩聲,手指在他臉上摩挲了幾下,這人一本正經(jīng)地自我檢討的模樣可愛得不得了。“我想你了……”他說,“不過馬上你就畢業(yè)了,不差這幾個月,我就忍忍?!?/br>童辛沉默了一會,說:“學(xué)長公司招人,我想去試試,我和學(xué)長交代過不讓他打招呼,靠我自己?!?/br>學(xué)長指的是誰,蔣易洋當(dāng)然有數(shù),眉頭一皺:“為什么不來這里?我還比不上一個外人嗎?”猜到他會介意,自己才先斬后奏了,童辛看著他的眼睛,輕聲道:“易洋,如果我在這里,你能不管我嗎?就算并沒有給我特殊待遇,人言可畏,我不想做你的附庸。”見男人要開口反駁,他忙用手捂住對方的嘴巴,“我知道你不是這個意思,但不只要我們明白,我還希望別人不看輕我……”“你是我的男人,我也是你的男人啊。”他最后紅著臉說,眼神堅定。這句坦誠的表白,將蔣易洋的萬般不愿都打了回去,又是喜歡又是不甘心,干脆惡狠狠吻住了讓他無奈的人。一個月沒見,點起來的火差點沒有控制住,童辛在情/事上的需求雖沒蔣易洋強烈,但也是個正好年紀(jì)的年輕人,加上先前的事,便愈發(fā)乖順主動地配合蔣易洋,深吻時有口沫沒及咽下,yin/靡地流到了脖頸上,被男人吸/咬著吮去。“嗯……”蔣易洋掐著他的腰,被他緊閉的牙關(guān)里溢出的一聲呻/吟刺激,低頭狂熱地挑撥起他胸口的敏/感/處,大手茲剌一下扯開了礙事的襯衣,崩掉了幾顆扣子。“易洋……啊,不行……”眼看著事態(tài)要失控,童辛稍微清醒過來,使勁拉開胸口的腦袋,喘息著說,“不能在公司,會被人發(fā)現(xiàn)的?!?/br>他感覺到屁/股底下的熱度,硬著頭皮誘哄道:“等晚上……晚上隨你怎么做?!?/br>要從童辛嘴里聽到這樣的話,比等哈雷彗星還難,蔣易洋本來就沒打算做全套,得到他親口允諾后很有自制力地停了,任激動的小易洋自己消下去,很是滿意這個美麗的誤會。兩人都在調(diào)整紊亂的呼吸,一時間沒人說話,辦公室里洋溢著寧靜溫馨的氣氛。“你放假回來,家里知道嗎?”蔣易洋撫著他的頭發(fā),問。他口中的家,并不是兩人的公寓,童辛搖了搖頭:“媽大概不會讓我進門的,她覺得是我?guī)哪懔?,而且蔣叔……”當(dāng)初他們交往的事情在童辛回去讀書前就暴露了,比計劃中的攤牌早了太多,令人措手不及,不光蔣父暴怒之下險些和蔣易洋斷絕關(guān)系,就連遠在l市的蔣母也趕過來哭勸,情況混亂得讓人連回憶都不愿意。一見到蔣母,蔣易洋不用驗證就知道是蔣易帆動的手腳。他從小疼到大的親弟竟然和他鬧成了此般境地,心中不免有幾分悲涼,這份兄弟情義大抵就這樣斷了。時間總是最好的調(diào)和劑。蔣父的過早放權(quán),使他無法再以物質(zhì)限制他曾引以為傲的大兒子,怒火慢慢消退后,就剩下了無奈,態(tài)度隨著時間逐漸軟化,但一時半會依然不可能松口,只能繼續(xù)僵持著冷處理。“他們還需要時間?!笔Y易洋湊過去輕蹭著他的臉,“等我下班一起回家吧,今晚外面吃。”********************************************三天假期一眨眼就過了,臨走那天晚上,童辛幾次欲言而止,蔣易洋心思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