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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出來,還是裝作被保貝耍得團團轉(zhuǎn)?既然他想要牽制你,我們也可以趁機牽制他?!?/br>“不錯,這次聰明了不少?!焙疂捎滞虏鄣?,“不過你確定自己被保貝耍得團團轉(zhuǎn)是偽裝的?”“真是的,怎么能這么說?還是不是兄弟了?”羅海銘覺得心有些痛。寒澤笑了:“總之,萬事小心,在和保貝糾纏時別忘記提防穆青。和穆青相比,保貝的危險性根本不算什么?!?/br>“我知道,你放心吧。”一零零、丟不起那人一零零、丟不起那人寒澤就這樣用他人的證件坐上了飛機,除了送他離開的羅海銘和給他接機的卞漣外沒有人知道寒澤已經(jīng)回國了。接上寒澤,卞漣一邊開著車一邊就迫不及待地說道:“對方來電話了,不過打在我的私人手機上?!?/br>“威脅你?”“嗯,對方想讓我成為商業(yè)間諜。寒氏什么時候垮臺,我的家人什么時候被放出?!?/br>“給你多久考慮時間?”“不多,三天。”卞漣深吸一口氣,掩飾著心里的恐慌說道,“三天之后我若是還不答應(yīng),每隔十二個小時我的家人就會被砍斷一只手或者腳?!?/br>“三天時間足夠了。”聽到寒澤的承諾,卞漣這心里瞬間充滿了底氣,只是,“老板,你的左右手都不在身邊,怎么辦?”“不是還有你嗎?”寒澤說道,“會演戲嗎?這三天考驗?zāi)阊菁嫉臅r候到了?!?/br>卞漣笑了:“沒問題。哪個少女還沒個明星夢呢?”寒澤實說道:“少女,你已經(jīng)二十七歲了?!?/br>“……”卞漣認輸,有個嘴巴惡毒的老板真是讓人抓狂。“對了,”寒澤突然意識到哪里不對勁,“三天后每隔十二個小時你的家人就會被砍斷手或者腳,那么林竹呢?對方?jīng)]有提到他嗎?”“我也覺得奇怪,但是對方打來電話之后只是用我的家人來威脅我,根本就沒提到林竹。我當時腦袋亂得厲害,也沒想那么多?!?/br>“他最后一次出現(xiàn)是在哪兒?”卞漣搖頭:“我不知道。但我最后一次見林總監(jiān)是在前天晚上下班的時候,他在和誰打電話,似乎很生氣。后來他就開著車走了,邊開車邊罵電話那頭的人,連我和他打招呼他都沒聽見。”“查一下當時他在和誰打電話?!焙疂赏nD片刻,想了想接著說道,“還有他的車最后消失的地方應(yīng)該也可以查到?!?/br>“沒問題?!?/br>寒澤沒有回寒宅,而是暫時在他之前給華言買下的房子里歇腳,順便處理一下公司最近幾日積壓的文件。但是他心里擔憂著華言和林竹,所以處理文件的效率并不高。大概一個小時之后,卞漣來了消息:“老板,查到了。林總監(jiān)的車最后出現(xiàn)的位置在一家跆拳道館附近,至于對方的聯(lián)系號碼已經(jīng)被銷毀,無法查到原來的主人是誰。”“我知道了,你最近三天按我之前說的做,其他的事情你大可撒手不管?!?/br>“好,老板你就等著看我的演技吧!”寒澤換上一身黑色的運動衣,拿著槍,然后戴上帽子和口罩,將自己遮擋得嚴嚴實實的——他要去親自救出林竹。其實以往遇到這種員工或者身邊人被綁架的事情,寒澤絕對大手一揮將此事交給手下人去辦,人能不能救出來都不關(guān)他的事。但這次不一樣。寒澤能夠信任的人很少,林竹算一個,所以他不愿意將自己信任的人的性命交付到他不信任的人的手中,因此他才決定親自出馬。令寒澤沒想到的是他剛剛整裝完畢準備出門,為林竹專設(shè)的手機鈴聲就響了起來。寒澤接通電話聽著對方的動靜,暫時沒開口。林竹異常沙啞的聲音傳出來:“喂,寒哥。我需要請假。”寒澤無法判斷林竹是不是也被威脅了,只好順著他的話說道:“不準。我不在國內(nèi),公司缺不了你。聽卞秘書說你從昨天到現(xiàn)在都沒去公司,她也聯(lián)系不到你,你到底在和誰廝混?”“昨天是我的手機沒電了,總之這事說來話長,等你回國之后我再告訴你吧……喂!你想干什么!把手機還我!”寒澤一凜,聽那頭換了一個人說道:“林竹要請一個星期的假,他又不是你的奴隸,難道他就不能休息嗎?就這樣?!比缓箅娫捑捅粧鞌嗔?。是穆白的聲音!寒澤瞬間精神了。十秒鐘之后,林竹的電話再次打來,“寒哥,你千萬不要誤會?!?/br>寒澤立即詢問道:“怎么回事?說清楚!不要讓我擔心?!?/br>“我沒有出賣公司,也沒有被綁架。托某人的福,我從前天晚上一直昏睡到半個小時之前。至于昏睡原因,那個……那個……”寒澤沒聽明白,這個某人是指穆白?他究竟對林竹做了什么事?林竹一直支支吾吾地不愿解釋清楚,不是他不想說,而是他實在沒有臉開口說。于是在林竹身邊的穆白又搶走電話對寒澤說道:“前天晚上我被人下了藥,正好林竹在我的身邊,所以你懂了?還是那句話,他需要一個星期的假,還有我已經(jīng)答應(yīng)林竹暫時不會找你們寒氏的麻煩,只是暫時。至于柯文雄那個渣滓想要做什么和我無關(guān),你隨便處理,我絕不干涉?!?/br>掛斷電話,穆白就被林竹扔過來的枕頭砸了一個準。“又發(fā)脾氣。你說不出來我?guī)湍阏f難道還錯了嗎?”穆白在林竹的唇上留下一個吻,然后得到林竹給的一個耳光的回禮。“變態(tài)!你離我遠一點!前天晚上的事情就算了,我就當被狗咬了一口。你若是再對我動手動腳,等我身體好了之后我們擂臺上見,我若是不把你打趴下我就不姓林!”穆白冷笑:“被狗咬了?你倒是看得開。看你現(xiàn)在這么精神,不妨再試一下被狗咬的滋味?!闭f罷就撲向了林竹,穩(wěn)準狠地咬住他的脖子。林竹能忍,愣是沒發(fā)出一絲聲音,就是疼得眼淚嘩嘩地流,絕對出血了。他本來想讓手下接自己回寒宅,但他一想到要趴在床上——明眼人一看就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他實在是丟不起那個人。穆白將林竹的脖子咬出血之后又把血舔得干干凈凈,那種酥麻的感覺引得身下人不停顫抖。“不反抗?”穆白嗅著林竹身上的味道,沉醉入迷,“那我繼續(xù)?”“滾蛋!”林竹不反抗純粹是因為沒有力氣。還是那句話,等他身體好了之后再和穆白算賬!他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