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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端的怎么凈愛摻和這些事,真是一點兒也不肯給自己省心。不過清商既然不肯告訴他,他也就裝作不知道,兩個人都不挑明這層紙,各懷心事,每天晚上開始“同床異夢”,一個專心謀劃著如何能順利當(dāng)上堂主之位,另一個偏偏相反,想盡一切辦法要將對方這沒道理的念頭毀滅于無形。洛承影明顯的感覺到,清商對這次選堂主的事情很上心思,每天基本有一半多的時間都在練武,洛承影看在眼里,生怕他這種突然襲擊急于求成會把身子給練壞了,卻又不好開口勸他;另一方面,最近這幾日清商夜里對他的索求也越來越少,不知道是因為累了還是沒心思。看著自己心愛的人為了一件事如此努力,自己卻打定了主意要破壞,一時間洛承影也開始有些小小的自責(zé)。不過,只是小小的。對于洛承影來說,只要是他決定的事,那就是雷打不動。這次自己做了壞事,大不了以后跟他道歉多說幾句好話就得了。因為有一點他是深信不疑的,無論他做什么,清商可能會生氣,但是絕對不會生氣超過十二個時辰。郁松堂堂主的選拔比武如期而至,比試分兩天進行。將所有有意爭奪堂主之位的人分成兩組,第一天決出每組武功最高的人,然后兩名獲勝者于第二天再次進行比試,勝者由長老護法決定是否提拔,而教主具有最終的選擇權(quán),但同時,長老護法聯(lián)名的意見又對教主形成了一個制衡。清商具有人和之利,提前就已經(jīng)知道會有哪些人參加比武,所以,他一早就把自己的對手都一一細(xì)數(shù)過去,然后開始暗自開心,這些人,應(yīng)該都不是他的對手。果不其然,第一天的比試下來,清商順利的成為了本組的勝者,而另一組的勝者,清商也認(rèn)的,心知自己的武功在對方之上,看來,這個堂主之位是非他莫屬了。晚上回到試劍閣,清商的興奮幾乎是溢于言表。然而他每每想跟洛承影分享的時候,洛承影卻偏偏不肯接他的話茬。幾次下來,弄得清商也有些失望。原以為,洛承影一定會對自己今天的表現(xiàn)大加贊賞,真不明白,難道自己比武比的大獲全勝,還不夠給他長臉么?洛承影倒也不是故意潑他的冷水,只不過,他只要一想到今天比武場上但凡出現(xiàn)清商的身影,周圍定會有無數(shù)復(fù)雜的目光射向他身上的那種感覺,就覺得很不舒服。甚至連洛龍淵和楊越兩夫夫都私下開他玩笑,還說什么教主夫人不用選拔直接晉級之類的混帳話……自己給了他們兩個人再生一個孩子的機會,不僅不知道感恩戴德,反而還拿自己還玩笑……洛承影心中有些堵,轉(zhuǎn)而暗自考慮其明天的計劃。一切他都已經(jīng)安排好了,偷偷的看了清商一眼,希望明天他不要太生氣才好……第二天一早,當(dāng)清商站在擂臺上,看著對面自己的對手的時,突然有一種被戲弄的感覺。僅僅是愣了幾秒鐘,清商就猛地一扭頭,眼神直視坐在臺上正中主位的洛承影,那個眼神,讓洛承影也不禁晃了晃身子,他知道,清商生氣了。站在清商對面的那個人,是曾經(jīng)清商剛?cè)胗羲商脮r專門負(fù)責(zé)帶他的師兄。輩分是師兄,但真正算起來,也是他的師父之一了。試問一個長時間沒有勤練武功的徒弟又怎能勝得天天苦練的師父?而最重要的是,這個人之前根本就沒有參加過比武,也就是說,那份名單上根本就沒有他的名字。事實已經(jīng)很明顯了,就是洛承影擺明了跟他過不去。很快就有人發(fā)現(xiàn)了此時的不對,負(fù)責(zé)此次比武的護法出列,稟報洛承影,說是擂臺上的那個人沒有報名,沒有比武,不屬于此次堂主之位的備選人。眾人都看著洛承影,尤其是清商,因為,只要洛承影一句話,就定了他的去留。只見洛承影毫不在意的淡淡開口,“這位是本座屬意的堂主人選,至于武藝如何,認(rèn)識他的人都應(yīng)該心知肚明。還有懷疑的,看過比試后,再做評價吧。”申訴無果,清商不得不跟自己這位師兄比這一場一定會輸?shù)睦夼_。而對方原本無意爭奪堂主之位,卻突然間收到了洛承影的密令,無奈也只能聽教主的吩咐了。比試開始,洛承影很清楚的看到,清商的每一招每一式都帶著明顯的怒氣,這個時侯,他氣得并不是當(dāng)不上堂主,而是在氣自己。輸在了師兄的劍下,是意料之中,然而清商卻氣的扭頭就走,連比武之后理應(yīng)給對手、教主和眾人行的禮都省了。洛承影絲毫不幫清商說話,清商負(fù)氣而去。一時間,眾人紛紛開始隱蔽而又熱烈的討論起這場教主和教主夫人當(dāng)眾上演的家庭矛盾。堂主選拔結(jié)束之后,洛承影一直忙到太陽落山才頭痛的往回走,其實也不是真忙,就是希望給清商多一點兒時間,能自己想通了最好。站在門外,洛承影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才鼓足勇氣推門進去。清商背對著他坐在桌邊,單單是個背影,就看得出氣還沒消。有些受不了他時不時的小孩子脾氣,又有些無奈,洛承影努力擠了個笑臉才走到他身后,雙手從背后圈住他的脖子,彎下腰貼著他的臉,語氣極盡溫柔,“怎么了?”清商抬了抬頭,想說什么,卻沒開口,看著身前洛承影的雙手,感覺到自己身上他的氣息,還有他那種什么事都沒發(fā)生過的姿態(tài),有火氣發(fā)不出來,可是不發(fā),卻實在憋得慌。停了好久,清商似乎才找到合適的措辭,“為什么?你為什么要這么做?明明知道我很想做這個堂主,還要故意在背后算計我?”“你說什么呢……”洛承影有些受不了他那句“算計我”,但也知道是自己不對,只能耐下心思好好勸他,緊緊地抱住他,讓他靠在自己身上,“清商,我真的不想讓你做什么堂主,每天要處理那么多的瑣事,很辛苦的。我只想你陪在我身邊,其他的什么都不要做?!?/br>“承影……”洛承影知道他最受不了的就是自己的柔情攻勢,索性趁勝追擊,語氣輕松道:“再說,你如果做了堂主,處處受我管制,你甘心嗎?如果你犯了錯,不罰你吧,是壞了規(guī)矩,罰你吧……”“要罰就罰,我若真犯了錯,也絕不會向你討?zhàn)垺!?/br>“呵……”洛承影輕笑一聲,來到清商身前,貼近他的臉,“可是若真要罰你,我會很舍不得的……”繾綣還帶著幾分誘惑的聲音和表情,讓清商徹底沒轍了。他知道,洛承影不想讓他再參與教中的事,也已經(jīng)給他做出承諾,只要洛巖到了二十歲,自己就會立即讓出教主之位。可是,清商最初的想法,只是不想讓洛承影太累,只是希望自己能做一些事,好幫洛承影分擔(dān)。“承影,你太壞了?!鼻迳绦α诵?,“你說,你要怎么補償我?”洛承影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