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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點。”“我家丫頭設(shè)計了這套衣服后,我就直接告訴她,這是她在這個系列里設(shè)計的最好的一身,但是并不適合這組系列。她的理念是:‘自己設(shè)計出來的衣服,要讓大部分人都穿得好看?!俏蚁肽阋裁靼?,這組衣服對于穿者的要求比較高,在專業(yè)模特里也不是每個人都能完美表現(xiàn)?!?/br>聽著這話,明喻眸子微瞇——這就是殿堂級大師的眼光么,真是相當(dāng)毒辣犀利。微微笑開,明喻道:“所以,您是想將這套衣服取回去,向您女兒證明這一點嗎?”誰料費大師卻笑著搖頭,道:“這倒不是,這套衣服是混在這組系列里,不小心被送來了的。我原本就打算今天帶著這套衣服去見一個老朋友,請他幫忙穿上這套衣服,拍攝幾張照片給我家那個倔丫頭看的?!鳖D了頓,費大師又道:“難道小朋友你沒有發(fā)現(xiàn),這套衣服的尺寸比你的要大一些?”確實,在明喻穿上這套衣服的時候他還奇怪,怎么這衣服的尺寸比他要大上一些。但是他也僅僅把這當(dāng)作是雜志方面給自己的刁難,卻沒想到原先這衣服就是按照別人的尺寸做的,不過——這個人的身材真的很不錯啊……贊美的念頭從明喻腦中飛快而過,只聽費大師繼續(xù)說道:“你對衣著的處理很不錯,就算是不和尺寸的衣服,竟然也能用適當(dāng)?shù)鸟薨櫤桶祳A,處理得天衣無縫。如果不是剛才看到了你在鏡頭前的表現(xiàn),明喻,我真以為你和我家丫頭一樣,是個設(shè)計師了?!?/br>“謝謝您的夸獎?!?/br>“你確實很不錯,所以我想請你允許我保留你的照片,直接將你的照片給我家倔丫頭看一看,讓她知道自己一些錯誤的認(rèn)知。這樣就不用勞煩我的那位老朋友了,也不用欠他一個人情了,他的人情可不好欠啊!”明喻:“……”仿佛意識到自己好像突然說漏了什么,費大師收斂了笑容,從名片夾里取出一張白邊燙金的卡片遞給了明喻,道:“小朋友,你今天幫了我一個忙,有事情可以隨時來找我?!?/br>也不矯情,明喻接過那名片,謙遜地一笑:“費大師,能幫到您,是我的榮幸?!?/br>兩人又說了幾句話后,明喻便將身上的這套衣服換下,讓費大師直接將其帶走。按照費大師所說,他是打算再找一些普通人,讓他們穿上這套衣服拍幾張照,告訴他家女兒這套衣服的“非普遍性”。望著費大師遠(yuǎn)去的背影,趙睿感慨道:“沒想到,名聲赫赫的費振南費大師在私底下,竟然是這么一個親善和順的性格啊。我以為他們這些大師,總是脾氣很古怪呢?!?/br>聽了這話,明喻微微一笑:“趙哥,父母在面對自己的子女時,總是會十分有耐心。費大師為了自己的女兒東奔西走、不辭辛苦,還欠下人情,我想……他是一個非常合格的父親?!?/br>找林姐幫忙卸了妝以后,今天的拍攝任務(wù)就算是真正完成了,兩人開車離開。在車上,明喻竟然毫無防備地閉上了眸子,在副駕駛座上沉沉睡去。昨天晚上為了研究的相關(guān)內(nèi)容,明喻一直熬到了12點。之后為了保證睡眠質(zhì)量,他還像上輩子一樣在屋子里進(jìn)行了適當(dāng)?shù)腻憻?,確保自己累到閉眼就能睡著時,才躺上床,進(jìn)入了深度睡眠。而今天又是大清晨地就趕來位于帝都另一端的總部,折騰了一整天。如今臨近傍晚,明喻早已累得連說話的力氣都是從身體里擠出來的,他勉強(qiáng)撐到了車子里后,總算是能好好休息一下了。又是一個紅燈,趙睿看著自家小模特疲累的模樣,不由無奈地笑了笑,然后將車內(nèi)備著的小毯子拿了出來,為明喻仔細(xì)地蓋上。“你很努力,你才17歲,你會有更加美好的未來……”一輪滾圓金黃的夕陽向地平線的另一端緩緩落去,漫天瑰麗嫣紅的晚霞將整片天空渲染成了一片云彩王國,仿佛火燒云一般唯美艷麗。白色的商務(wù)車駛上了帝都高架,很快消失在了擁擠的車流里,而在帝都的另一端,一個高大挺拔的男人卻站在碩大的落地窗前,瞇眸望著樓下川流不息的車海,不知在想些什么。“……那么,這次就不用勞煩你幫我來拍這個照片了,雖然人家只是一個不出名的小模特,但是硬照效果卻非常不錯,我想也足夠體現(xiàn)出對比感了。”聽著這話,男人薄唇微勾,戲謔地低笑道:“所以說,費老,這樣……正好也不用欠我一個人情嗎?”費大師毫不遮掩地哈哈大笑:“沒錯,我要是欠你一個人情……嘖嘖,那絕對是件很可怕的事情。既然人家小朋友能拍攝得這么好,你也不用麻煩了,我也不欠你人情了,這不兩全其美?”電話里傳來男人磁性低沉的笑聲,雖然是在笑,但是費大師不知怎的卻渾身一凜,一種不好的預(yù)感撲面而來。果不其然!下一秒,費大師只聽那個男人這樣說道:“但是費老,為了你,我今天可是推了一場時裝秀的邀請,你說……這可怎么辦?”男人語氣平緩,聲中帶笑,但是對于熟悉他的費老來說,卻有些心里發(fā)涼起來。費大師仔細(xì)地思索了片刻,然后忽然睜大雙眼,驚駭?shù)貑柕溃骸澳悴粫f的是今天在米蘭舉辦的、克魯卡的秋季時裝秀吧?!等等,你什么時候會接這種秀了?你不是半年多沒接過秀了嗎?上次接的秀還是你自家牌子的吧??。?!”電話那頭,男人淡定沉著地回答道:“克魯卡邀請我,當(dāng)觀秀嘉賓?!?/br>“……”“我拒絕了克魯卡的邀請,令克魯卡很傷心,作為他的好朋友,我也很難過。”“……”克魯卡那小子還知道“傷心”兩個字怎么寫??。?!“我想,我需要一定的時間來彌補(bǔ)我們之間的友情,而這恐怕會需要很多努力。”“……”放屁!你只要招招手,克魯卡那個沒良心的臭小子不就屁顛屁顛的跟過來了?!比哈士奇跑得還快?。。?/br>“費老,您說……這可怎么辦?”“……”你都用上敬語了,你說這怎么辦……早知最后還是會被這個陰·險·狡·詐的男人敲詐一筆,當(dāng)初就該讓他拍上一組照片?。。?!抱著這樣悔恨欲絕的心思,費大師許下了一個人情,深深地為“我怎么就交上了這么一個忘年交”而感到后·悔·莫·及。而在繆斯大樓干凈碩大的落地窗前,燦爛耀眼的陽光將室內(nèi)照射得明亮通徹。在金色夕陽的映襯下,俊美優(yōu)雅的男人宛若神祇,淡笑著俯視著整座帝都。他修長削瘦的手指輕輕摩挲著手機(jī)外殼,席擇稍稍瞇了鳳眸,宛若嘆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