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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竟然還有這作用啊,真是讓人驚訝??!”被合·理·利·用的席擇:“……”這三天的時光,一眨眼就過去了。在這三天前,明喻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有一天會和這個男人,以這樣的方式相處。席擇還是很忙的,每天基本上到攝影棚的時間絕對不會超過3個小時,但是他卻堅持著每天都必須到場,即使是看著明喻演戲,也必須到。等到了第三天下午3點(diǎn)多的時候,隨著最后一個鏡頭的結(jié)束,這支系列廣告的拍攝也正式落下了帷幕。而今天早上席擇已經(jīng)來過一次了,誰也沒有想到,等到傍晚的時候他竟然又再次到了攝影棚。這一次,席擇沒有帶上助理小林,他獨(dú)自一人走入了攝影棚,步伐穩(wěn)健徐緩,神色從容淡定。他穿著一身黑色的長大衣,衣擺是微微張開的形狀,將一雙修長筆直的腿顯露出來。當(dāng)這個男人踏入攝影棚的時候,他就注定吸引了在場所有人的視線。英俊,高貴,典雅,莊穆。他好像是在走T臺,每一個隨意的步伐都踩在了所有人的心弦上,讓人無法不去注視他。席擇就這么一步步地走進(jìn)了攝影棚,在環(huán)視一周后他并沒有找到自己想要找的人,于是他便徑直地走到了王堯的面前,平靜淡然地問道:“王導(dǎo),不知道您是否看到明喻了?”聽到這個男人忽然對自己用了敬語,今年剛過而立的王堯是渾身一抖,接著趕緊地站起身,回答道:“明喻的話,他剛才和我說去花房挑一點(diǎn)花帶回去了。這個花房是落落家的……額,就是楊落落。在鏡頭拍完后楊落落就走了,明喻問她能不能帶點(diǎn)花回去,楊落落答應(yīng)了,所以他就去選花了?!?/br>有禮貌地道了一聲謝后,席擇便轉(zhuǎn)身打算去那個花房尋找熟悉的少年了。但是在席擇走到攝影棚的大門口的時候,他似乎突然想起了什么,接著停住了步伐,轉(zhuǎn)身看向了這一屋子呆愣地看著自己的工作人員。良久,席擇微微頷首,微笑著說道:“謝謝你們這三天對明喻……”頓了頓,席擇又繼續(xù)說道:“對我的朋友、繆斯的模特明喻的照顧,他在這方面還剛剛起步,這三天你們辛苦了。今天晚上大家可以去若尚聚餐,直接報我的名字,那兒有我的專屬包廂,我的助理會給大家結(jié)賬?!?/br>話說完后,席擇便轉(zhuǎn)身走人,壓根沒有理會身后的這群人到底會是什么反應(yīng)。而僅僅在三秒鐘的沉默過后,整個攝影棚里便掀起了一陣狂歡。“席神這也太帥了吧?竟然還請我們?nèi)ト羯芯鄄??這真是太棒了!我早就想去若尚看看了,聽說那兒的菜色可棒了!”“席神和明喻到底是什么關(guān)系啊,他竟然對明喻這么好?”“你沒聽席神說嗎,他和明喻是好朋友啊。啊,我要是有席神這么一個朋友那該多好??!”“我還是覺得怪怪的,席神幫明喻請客,這……”“那你去不去?!”“去!?。 ?/br>……就這樣,在明喻完全不知曉的情況下,某個男人已經(jīng)向一眾人宣誓了自己的主權(quán)。即使明小玉一直主張“明喻絕對不會是席擇的明喻”,但是在某個霸道強(qiáng)勢的男人眼中,再多的廢話也比不上一件實(shí)事。你瞧,現(xiàn)在他身后的所有人不都在感慨著“席神和明喻的關(guān)系真好?。 眴??想到這,席擇也不知道為什么,竟然覺得心情愉悅起來。他不禁加快了步伐走到了攝影棚不遠(yuǎn)處的那處玻璃花房前,他輕輕地推開玻璃房門,不一會兒,便見到了那個高瘦挺拔的少年。在看到少年的一瞬間,原本想要喊出口的“明喻”二字一下子噎在了喉嚨里。席擇有些失神地望著不遠(yuǎn)處站立著的少年,他凝視了許久,接著不由自主地勾起唇角,這是第一次的、完全發(fā)自內(nèi)心的,露出了一抹坦然柔和的笑容來。第三十九章冬日的陽光溫和而不刺目,當(dāng)它透過厚厚的花房玻璃照射進(jìn)屋內(nèi)的時候,百花齊放、相互爭艷,用絢爛的鮮紅與清雅的乳白,用清新的嫩黃與優(yōu)雅的玫紫,將玻璃屋點(diǎn)綴成了一片花的海洋。而在這樣一片唯美壯麗的海洋中,一個清俊秀雅的少年正微微垂首,拉了一枝嬌嫩純白的百合花低低的嗅聞著。眉目清挺俊秀,氣質(zhì)高貴出塵,當(dāng)他站在那里,便成為所有人眼中的風(fēng)景。就算是席擇,也不由對這樣一副純粹美的畫面報以贊賞的微笑。甚至還有一種極快的靈光從他的腦中一閃而過,讓他察覺出了一絲奇妙的感覺。明喻早就發(fā)現(xiàn)席擇的到來了,雖然他有些驚訝對方今天怎么還會到,但是他也沒表現(xiàn)出吃驚,只是一邊緩緩地放下手中的百合,一邊問道:“今天早上不是來探過班了?”此時席擇早已收拾好了自己的神情,他薄唇微抿,淡定地邁步上前,道:“可是今天下午還沒有?!?/br>對于這個男人的霸道任性,明喻早已在過去三天里體會了個十成十。不過他倒沒有為之生氣,反而隱隱地有些高興——這說明對方是真的拿自己當(dāng)朋友了,也沒有再客套禮貌地對待自己。明喻從花瓶那取了一支康乃馨出來,問道:“喜歡花么?”沉默了片刻后,席擇輕輕頷首:“嗯,還行?!?/br>這句話以后,明喻便經(jīng)常拿了一些花朵給席擇嗅聞,順便問問對方的意見,作為參考。兩人就如此默契地一個拿花、一個品花,仿佛相知多年的老友,不需要言語,就這樣一并走著。等走到花房的盡頭時,明喻手里已經(jīng)捧了一大束的花卉。紅色、黃色、紫色、白色,五顏六色地裝點(diǎn)在青年的手中,到最后明喻還取了一支花瓶將它們插住,接著才回過頭打算離開花房。“接下來我要籌備明年初的春夏高定服裝秀了。”男人低沉磁性的聲音在安寧靜謐的花房內(nèi)響起,席擇頓了頓,繼續(xù)說道:“未來幾個月恐怕會很忙,你想要票嗎?”明喻手中捧著重重的花瓶,聽了這話,他思索了半晌,問道:“是作為朋友,給我一張邀請函嗎?”席擇輕挑一眉:“你要兩張,也可以?!?/br>明喻自然知道,席擇的這個承諾可代表著所么重大的意義。“紀(jì)和雅”每年四次的高定時裝秀,那都代表著世界最頂尖的時尚審美水平,往往引導(dǎo)著當(dāng)年以及往后幾年的時尚風(fēng)潮。這么一張薄薄的邀請函是多少人夢寐以求的東西,即使你有金錢,也不一定能夠得到它。而現(xiàn)在,“紀(jì)和雅”的首席設(shè)計師兼創(chuàng)意總監(jiān)向他允諾,絕對可以給他兩張邀請函。這種話絕對沒有一絲水分,卻又重的讓明喻也感到太過了一些,超越了朋友間的界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