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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就乖乖地坐在了席先生的懷抱里?一下子心情大好,席擇勾唇道:“宋初慈這次也算是費盡心思了,這期的在明天‘亦致’發(fā)通稿后,應(yīng)該會達(dá)到一個高峰,甚至刷新全球的銷量紀(jì)錄。不過他把你和杜若當(dāng)作是這期雜志的看頭爆點,倒是讓洛城做了陪襯,可能晚上回去得吃點苦頭了?!?/br>聽了這話,明小玉又不傻,他只是驚了一下后,便倏地明白過來:“宋主編和洛城是那種關(guān)系?!”席擇不以為意地輕輕“嗯”了一聲。這下子再去回憶起自己曾經(jīng)與洛城在雜志社里見面的那一幕,明小玉是怎么想,怎么覺得有貓膩,怎么想,怎么覺得那只蠢萌的哈士奇和那位高冷腹黑的宋主編有種說不清、道不明的關(guān)♂系。不過話題并沒有在這二人上停留太久,如今的明喻雖然一開始只是為了安撫某個生氣的男人、才突然坐上了對方的腿,但是這種姿勢實在是太微♂妙了,他正正好坐在對方某個部位上,同時漸漸地感受到那個東西即將蘇醒過來。畢竟還在公司,明喻輕輕咳嗽了一聲,便打算趕緊站起來。但是席擇怎能如他的愿,他輕輕地蹭了蹭少年的身體,同時低笑道:“別動,讓我抱抱,我慢慢地把它壓下去。”雖說臉頰已經(jīng)被羞得一片緋紅,因為在辦公室里,明喻還沒和某個男人做過這種事,也不打算做這種事。但是既然席擇說了,明小玉只能半僵著身體,任對方蹭著自己,算作是發(fā)泄。這種曖昧的氛圍是愈加濃厚,漸漸的,連明喻都感到了一絲燥熱。他垂下頭,看向那個被自己坐在身下的男人,恰好,視線瞬間就落入了一雙漆黑深邃的眸子里。兩人沉默地對視了片刻,接著,忽然便默契地吻上了對方的嘴唇。唇齒間的廝磨舔咬,讓本就綺麗的氣息更加肆無忌憚地蔓延出去。曖昧的口水嘖嘖聲在安靜的工作室里輕輕回蕩,席擇雙手僅僅箍住了少年的腰身,而明喻更是直接攬著了對方的脖子,用力地回吻。感受著那個在自己身下的東西已經(jīng)徹底地蘇醒,并且緊緊地抵著自己的下身,明小玉卻已經(jīng)不想再去想那么多,于是他便放任對方地繼續(xù)動作,同時相當(dāng)主動地伸舌,與這個男人交換著唾液。羞紅的臉頰與粗重的喘息,兩人的嘴唇分開的時候,明喻的眸子亮得出奇,帶著某種熟悉的情愫。第二次的吻,更是吻得難舍難分,甚至兩人都沒有聽到有人敲門的聲音,而等到來者推門而入的時候,明小玉下意識地就趕緊推開了席擇,同時自己倏地就蹲下身子,躲在了桌子下面。席擇:“……”明喻:“……”一無所知的丁博:“席擇,我剛敲門你怎么沒聽見?咦?你的臉有點紅啊,怎么了?”盡量地將情欲壓制下去,席擇抬眸,淡定地說道:“沒……咳沒什么,你有什么事?”丁博并沒有想太多,只是狐疑地多看了某個男人幾眼,接著便道:“好吧,這次的雜志我已經(jīng)買了1000……”“丁博!”男人突然出聲打斷了對方的話,在丁博詫異的眼神中,席擇一字一頓、咬牙切齒地說道:“我現(xiàn)在身體不舒服,你等過半個小時,再進(jìn)來?!?/br>丁博微微怔住:“半個小時?”片刻后,席擇眸子危險地一瞇:“一個小時后,再進(jìn)來!”不明所以、只得轉(zhuǎn)身離開的丁博出了大門后,小聲嘀咕道:“……這都什么事兒啊,給你買雜志還要被你說,老子不干了!╰(‵口′)╯?。?!”第一百八十七章碩大安靜的工作室里,頓時只剩下了人工溪流緩緩流淌的淙淙聲。那水流干凈清澈,穿過了大半個工作室,最后淹沒在一道小小的人造噴泉處。當(dāng)丁博真的已經(jīng)離開后,席擇才低下頭,看向了那個躲在辦公桌下死活不肯出來的少年。這種姿勢真是極其曖昧,桌下的空間不小,但是想要容納一個188cm的少年還是比較艱難的,因此明喻的上半身幾乎半趴在了席擇的腿上。少年溫?zé)岬暮魵馔高^薄薄的衣料吹拂在席擇某個敏感的部位,這讓他本就十分性奮的某個地方更是激動不已,已然蠢蠢欲動起來。“人走了,出來吧。”盡量壓抑住了聲音里的情愫,席擇啞著嗓子地說道:“桌子下面太狹窄了,我拉你起來。剛才你好像撞到了桌板,頭疼嗎?”一邊說著,席擇一邊伸了手就將明喻從桌下拽了上來。他的動作十分巧妙,就這么輕輕一拽,明喻便再次以剛才的方式——雙腿跨坐地坐在了他的腿上。剛才的情欲還沒有完全消散掉,尤其是躲在那么逼仄的空間里,面前就是男人的下身,明喻更是早已臉色通紅,感覺身體里的血液都興奮地涌動起來了。眼見著席擇攬著自己的腰身、湊過來就要親吻,明小玉卻是眸子一瞇,推開了他,盡量正經(jīng)地咳嗽了兩聲,問道:“剛才丁博進(jìn)來說的話,是什么意思?什么雜志?什么1000?”男人漆黑深邃的瞳孔微微一縮,僅僅是在一瞬間,席擇就淡定冷靜地恢復(fù)了正常,用十分平靜的聲音回答道:“最近‘紀(jì)和雅’有和合作一個雜志專題的報道,丁博負(fù)責(zé)這件事,1000的話我也不大清楚是什么事情,可能是要訂1000本,發(fā)給‘紀(jì)和雅’所有的工作人員看?”說這話的時候,席擇語態(tài)平和,聲音低緩,沒有一點點的起伏,仿佛說得是一件天大的實話,一個沒有任何可以質(zhì)疑的真相。順便在這句話里,席擇還沒有完全肯定自己的說法,他還給明小玉拋去了一個問題,將鍋全部都扔到了丁博身上。聞言,明喻懷疑地瞇了眸子,試探性地問道:“是嗎?我怎么覺得,有點不對勁???”席擇卻是挑眉,反問道:“有什么不對嗎?”一邊說著,他還一邊用身體不停地蹭著少年的大腿部位,姿勢是曖昧綺麗,動作是相當(dāng)?shù)南铝鞑灰?,惹得明喻是呼吸一滯,差點就要把持不住了。“別動!”少年咬牙地呵斥了一句,“我在問你正經(jīng)事呢,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瞞著我唔……”一個突如其來的吻,瞬間就吞噬了少年接下來的話。在這樣猛烈熱情的吻中,明喻一時沒辦法呼吸,只能不停大口的喘氣,同時放任了男人的舌尖隨著他牙齒的松口而入,放肆吸吮起口腔里的津液。yin靡的銀絲在兩人的嘴唇之間牽扯纏綿,這個吻來得太過突然,同時席擇的動作也太霸道兇猛,一下子就奪取了明喻腦中的理智,讓他只得隨波逐流似的跟隨對方的腳步,無力地回應(yīng)者這個吻。當(dāng)一個吻結(jié)束后,明小玉已經(jīng)被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