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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修的目中閃過一絲探究之色,柔聲道:“段醫(yī)師,我可以問問剛才那人是誰么?” “那人么,便是第一個讓世女給了名分的孟侍君?!倍文绿媪中薏榭磦?,溫聲回答道。 “孟侍君是怎樣的人?” “清風明月,虛懷若谷,滄海遺珠?!?/br> 作者有話要說: 大家新年快樂??! 好啦,我承認我是短小君 古言真的好難寫,我盡力了,快告訴我,這個女尊世界寫的比前一個世界好多了是不是??! ------- 日常感嘆:我的女主真渣啊 ☆、(女尊)王爺?shù)男“咨?nbsp;4 曲煜拉著孟梓柯快步進了他的院子。 院中的下人們見此極有眼色的退下了。 一進臥房,曲煜抱起他就往床上一拋,欣賞一會他的俊秀容顏,就急迫的和他纏在一起。 幾番運動后,孟梓柯微微喘息,發(fā)絲被汗粘在臉上,躺進曲煜懷里閉眼休息。 曲煜一手摟著他的腰溫柔的按摩著,一手替他梳理凌亂的長發(fā),問道:“梓柯,你怎會和段醫(yī)師一起等在那里?” “恰巧在與段醫(yī)師請教醫(yī)術(shù),聽聞妻主急喚醫(yī)師,侍身心下?lián)鷳n,便也跟著了?!?/br> 被曲煜按得舒適極了,孟梓柯軟在她懷中,摟住她的腰,又道:“所幸妻主無事。” 曲煜的手一頓,無奈道:“梓柯放心,你妻主我絕不是輕易會出事的人。” 她捏了捏他修長又細膩的手,翻身貼在他身上,偷了個香吻,道:“還有,我說了多少遍,私下里‘你我’相稱便可,怎就記不?。俊?/br> 聽到這話,孟梓柯的神情暗了暗,她絕不會知道,他有多珍惜這樣稱呼她的機會。每一次,他都當做最后一次來喚她。 誰料這時她的大腿不規(guī)矩的蹭了蹭,孟梓柯頓時就是嬌喘一聲,努力不讓嘴里的聲音逸出,臉色羞紅。 這人就是有這樣的本事,不知不覺間就叫人忘了煩惱。 這世間皆是男子情/欲重于女子,身子也比女子敏感萬倍,可他的妻主不同,床第間她能要的他下不了床,實在是羞煞人也。 “妻主,您今日帶回來的那人,也將會成為您的侍君嗎?”孟梓柯不應(yīng)她,轉(zhuǎn)而問了剛才那面容因帶傷而不堪入目的人。 這可叫人難以回答,難道要說他或許是她未來的正君嗎? “大概吧?!鼻虾鸬?。 她又開始動作起來,讓他再無精力分出神來想其他的事物。 也不知是過了幾輪,曲煜終于喚了下人抬上熱水,將自己和孟梓柯都沐浴一番。 孟梓柯累的狠了,裹著被子很快睡去。 曲煜又輕聲喚人為她更衣,穿戴整齊又出去了。 此時已是傍晚,天邊還帶著鮮紅美麗的晚霞。 這一番巫山云雨后簡直讓她身心舒暢,感覺又能對著林修的臉飆戲了。 曲煜這樣想著,步伐卻漸漸沉重起來。 前頭一顆桂花樹下,一人的身影出現(xiàn),正是背著醫(yī)箱的段穆,此時他正摘著滿樹的桂花,不知作何用途。 曲煜眼前一亮,上前喚道:“好巧,段醫(yī)師怎在這里?” 聽出是曲煜的聲音,段穆轉(zhuǎn)過身來,面上是來不及掩飾的欣喜。 他行了一禮,低頭道:“稟世女,在下正在摘桂花,桂花有著溫肺化飲,散寒止痛的功效,正合林公子之用?!?/br> “如此,那林修恢復的如何了?” “在下給林公子用了宮里帶來的清元膏,藥效極好,不過短短幾個時辰,臉上已無傷痕了?!?/br> 段穆恭敬答道,心里想到什么,又道:“只是林公子向在下打聽了許多您的事,在下心想您親自帶回府中的人該是可信的,便都同他講了?!?/br> 曲煜饒有興致道:“他問了什么?” “林公子問了您愛吃什么,身邊有幾位侍君,皆是什么品性……” 曲煜真是要信了林修的邪! 她揮手打斷了段穆的話,直道:“好了,這些事他想知道就都和他說就是。本世女還有事,先走了?!?/br> 原本還想著先去試探下林修內(nèi)心是如何想法,現(xiàn)在看來,倒不如先去看看暗衛(wèi)探來的情報。 曲煜腳步一轉(zhuǎn),向前院書房走去。 徒留段穆一人在原地望著她的背影,眼含眷戀。 一陣清風吹過,惹得樹影婆娑,淺淡清香的桂花被霞光映成粉色,紛然落下。 若是曲煜回頭,便能看見這一幕是多么美好。 --- 曲煜進了書房,便見到桌上已放了一沓紙,她在椅子上坐下,拿起來細細看去。 林修,原名林瑾,十六歲,身無官諜,偷隨商隊進京,父許苑,已亡故,母林武,身份不詳。 江南人士,因十五年前霞朝權(quán)利更迭交替,江南大亂,逃難北上,與其父被其母拋棄,且被帶走全部銀兩家當,據(jù)聞,其母習得一點醫(yī)術(shù)。 其父許苑帶著當時還是幼兒的林瑾討飯為生,后被一農(nóng)女雷袁收留,許苑二嫁,十年無所出,雷袁見林瑾日漸長大,起邪心,被許苑察覺,與林瑾連夜逃走。 林瑾與許苑曾在學堂打雜,學堂先生為其改名林修,父子倆卻被雷袁找到,歷經(jīng)半月毒打折磨,二人尋到機會再次出逃北上。 …… 一對父子,身無分文,父親重病,兒子還生得貌美,可見一路上是何等坎坷。 可曲煜卻只是在見到開頭那“林武”的名字時眼神波動了下,幾頁紙張看下來,面上毫無波瀾,只是不知為何,心中有一股郁郁之氣不得通。 暫且放下莫名抑郁的心情不提,曲煜回憶起一些事,心中有了計劃。 踏出書房,她隨手招來一小侍,吩咐道:“去將榮親王爺找回來,就說若不在明早上朝前趕回,這一月本世女都不會再給她一文錢。” 小侍應(yīng)了。 需得用狠毒些的威脅,才能讓不著調(diào)的榮王認真以待。 終于在第二日卯時,榮親王將將坐著馬車趕回來。 “到底是何事,這么、著急讓本王回來啊?!睒s親王打著哈欠,一臉困頓,疲憊道。 “自然是有事需得與您和陛下商量?!?/br> 曲煜擠進榮親王的馬車,將她推至一邊,并排倒下,困意倒是一致的。 見自家女兒這副模樣,榮親王難得慈愛了一回,分了身上蓋著的薄毯一角給曲煜。 “……” 馬車中,好一番爭奪,二人各占半邊為結(jié)局。 十次有九次見不著人的榮親王來上朝了,可是十分稀奇,眾臣一番寒暄,不知者還以為榮親王與曲煜的人緣十分好呢。 聽了上朝傳訊,眾人皆一臉嚴肅,整裝進入。 唯有榮親王十分愁眉苦臉。 朝上,果然有幾位大人列舉了榮親王的義妹種種惡行,欺壓良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