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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怔愣地看著笑靨如花的少女,竟不知不覺地點下了頭。然而,直到后來少女才知道,其實他那天只是剛從醫(yī)務(wù)室出來,正往教室這邊走而已。“慕言,原來你也來這里了啊。”秦晴伸手將被微風吹亂的發(fā)絲別到耳后,溫柔地笑了笑,“我以為你對這種地方不太感興趣的,沒想到……”“你很了解我么?”凌慕言轉(zhuǎn)過身,背靠著欄桿似笑非笑地問道。秦晴一愣,倒沒有再像之前那樣失態(tài),只是略顯歉意地道,“抱歉,是我自以為是了,你別在意,慕言?!?/br>凌慕言冷嘲,“知道就好?!?/br>“但是慕言,你可以不要插手我和秦家之間的事么?”秦晴定定地看著他,“我不想傷害你?!?/br>“傷害?”凌慕言覺得十分可笑,目光陰郁地輕柔道,“你以為你還能傷害地了我么,嗯?秦大小姐未免也太過自信了,說出來的話還真是引人發(fā)笑?!?/br>秦晴微微蹙眉,“無論如何,看在我們以往的情面上,請你唔——!”話未說完,一股強勁的力道便驀地將她壓到了身后的墻壁上。秦晴瞪大了眼睛,看著近在咫尺的那張俊美冷傲的臉,似乎還能感覺到急促灼熱的呼吸撲到了自己的臉上,帶起一片曖昧的氣息。秦晴心里不由微微一顫。第85章復仇初戀(七)“秦晴。”低沉磁性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卻無端帶起一絲涼意,凌慕言挑起秦晴的下巴,似嘲非嘲地笑著,“你剛才說……我們的情面,嗯?”秦晴仰著頭看著那雙暗藏涼薄冷靜的清冽鳳眸,有一瞬的失神。“那么,我們之間有什么情面么,秦小姐?”凌慕言唇角勾起殘忍的笑意,“秦小姐求人時都喜歡這么和別人……假裝親密么?一定騙過不少人吧,呵,是不是很有成就感?”“慕言你——”“可以不要這么親熱地叫我名字么?我嫌你——”凌慕言松開手,挑眸輕輕一笑,“臟。”耳邊突然響起嗡鳴聲,秦晴臉色蒼白,倍受打擊地無力靠在了墻上。“你放心,秦家我不會管的。”凌慕言看似憐愛地將她臉龐的發(fā)絲別到耳后,遠遠望去兩人就像是一對正在熱戀中的親密戀人,“但是,我絕對不會讓你動小雪的,你最好記住。”秦晴難以置信地看向他,帶著淚色的黑眸看起來分外惹人憐惜,“為什么,為什么你會向著她?慕言,你不是說過只會愛我的么……你曾經(jīng)明明說過讓我遠離秦雪的,為什么現(xiàn)在親近她的反而是你?你知道她都做了什么嗎,她——”“這不都是你的功勞么?將我推給她的——”凌慕言薄唇勾起似笑非笑地弧度,輕聲呵笑道,“不正是你么?”“……”她到現(xiàn)在還能記起凌慕言笑起來時是多么的好看,溫文爾雅如沐春風,帶著微微的羞赧,更顯出幾分可愛的稚氣,不復現(xiàn)在的冷漠嘲諷,譏誚戲謔。只是,以后那寵溺的笑容再也不會屬于她了……腳步聲漸漸遠去,秦晴身體終于忍不住顫了起來,她沿著墻壁緩緩滑落到地上,最后將臉埋在膝蓋上。淚水漸漸濡濕了深紫色的衣裙。這一刻,秦晴所有的偽裝終于悉數(shù)崩潰瓦解。>>>>>>>>景穆黎剛打開家門,便聞到了一股刺鼻的酒氣。下意識地皺皺眉,略一沉吟便知道是誰做的好事了。他關(guān)上房門,無奈地看著趴在沙發(fā)上的某只醉貓道,“你倒是聰明,到我這里來喝酒,這樣你房里肯定就不會染上酒氣了,是吧?”凌慕言迷茫地看了一眼他,然后不悅地隨手將手邊的抱枕扔了過去。景穆黎接過抱枕,又是好氣又是好笑地道,“真醉了?”“醉?”凌慕言咳嗽了兩聲,呵呵笑著,“我醉了?”景穆黎挑眉,“你沒醉,我眼前這只醉貓又是哪兒來的?”“你家沒養(yǎng)貓,我家莎莉也還在林秘書那里養(yǎng)著呢?!绷枘窖月掏痰刈饋恚荒樥J真地看著他說道。“……莎莉?”凌慕言又不理他了,他顧自撈起茶幾上的啤酒仰頭灌了幾口,又禁不住咳嗽起來。景穆黎皺眉,上前抓住他的手阻止道,“別喝了,凌慕言?!?/br>凌慕言任性地甩開,斜睨著他問道,“你誰?”景穆黎簡直哭笑不得,坐到他身邊戲謔道,“你不是恨死我了么,怎么現(xiàn)在就不認識了在?”“恨?”凌慕言懵懵懂懂地重復著他的話,皺起眉似乎覺得不能理解,“我為什么要恨你?”景穆黎微微俯身,他一手撐在沙發(fā)上,將凌慕言困在自己與沙發(fā)間后定定地一笑,“記住你說的話,凌慕言?!?/br>凌慕言有些不耐,不由醉眼朦朧地瞪著他,“你好煩,為什么不讓我喝酒?”“你身體不好還想喝酒,是不要命了么?”景穆黎嘆口氣,見他還試圖反抗連忙轉(zhuǎn)移了話題,“聽說你在聚會上見到秦晴了?”“秦晴,那是誰?”凌慕言煩躁地動了下身體,然后突然一頓,神色嚴肅地道,“你mama?”景穆黎:“……”“那是你jiejie?你舅媽?還是你新養(yǎng)了只貓?”因醉意凌慕言鳳眸不由蒙上了一層水霧,看起來竟多出了幾分純稚,“為什么不告訴我?正好可以跟莎莉作伴?!?/br>……很好,起碼了解到莎莉也是只貓了。景穆黎無奈地想道。凌慕言突然皺起眉,微微蜷起身子嗚咽了一聲,“不舒服……”“不舒服?”景穆黎一向從容淡定的臉上意外地顯出了一絲慌張擔憂,“哪里不舒服?”“這里。”凌慕言無力地指著自己的心口,然后抬頭嚴肅地道,“聽見那個名字,這里不知道為什么突然好疼,我是不是要需要去醫(yī)院看看?”景穆黎默然,一股陌生的疼痛驀地涌上心頭。“牡蠣,牡蠣?”景穆黎猛地回過神來,他抓住在自己眼前不?;蝿拥氖致冻鰺o奈縱容的笑意,“是穆黎,肅穆的穆,黎明的黎?!?/br>凌慕言微微歪了下頭,思考了一下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