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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a,不可能為了極小一部分而放棄其他大部分人。”“那也不能以犧牲Omega為代價?。 崩樟_伊怒道。“犧牲?Omega沒有Alpha能活?他們?nèi)绾味冗^發(fā)情期?是讓他們在自己Alpha懷中安全的過去,還是在大街上爆發(fā)引起暴亂,最后被瘋狂的Alpha撕碎?”元帥一連串的反問,“現(xiàn)在這種政策,明面上是Omega沒有權(quán)益,實際是保護(hù)了他們的生命安全。”“以自由來換取生命?”勒羅伊忍住憤怒,手緊握成拳,“Omega也需要自由,我們也是人??!”元帥嘲弄地笑道:“那你去問問其他Omega,或者問問你自己,讓你離開你的Alpha去換取自由,你愿意嗎?”勒羅伊不吱聲了,這個問題他無法回答。“我原以為你會跟我一個觀點(diǎn),才把你招進(jìn)隊伍?!痹獛涋D(zhuǎn)頭不再與他爭論,“如果你不想繼續(xù)跟著我干,那你現(xiàn)在可以走了。”元帥逐步走遠(yuǎn),勒羅伊在原地?zé)o所適從,他原以為自己可以證明Omega也能在軍隊里有所建樹,現(xiàn)在發(fā)現(xiàn)他除了證明自己是個異類以外什么都證明不了。勒羅伊自認(rèn)為是幸運(yùn)的,他遇到了艾爾林,可還有那么多不幸的Omega,就像艾爾林的meimei一樣。因為大多數(shù)人而拋棄少數(shù)人,勒羅伊無法贊同。他站了有一段時間,元帥走的不見蹤影,他才轉(zhuǎn)身反向離開,沒再跟隨自己曾經(jīng)的偶像的步伐。他正好朝著簡雙生的方向走,炮灰趕緊后退,不小心踩到了樹枝和枯葉上,還是被勒羅伊看到。“你怎么在這兒!”勒羅伊驚訝道。“我只是路過!”簡雙生高舉雙手,顯示無辜,“并不是特意偷聽?!?/br>勒羅伊垂下眼,露出一絲哀傷,他問他昔日的朋友:“那你怎么看呢?”“啊?什么?”簡雙生怔住。“對于Omega,你怎么看?”勒羅伊直視他,“作為一個Alpha和Omega都當(dāng)過的人?!?/br>“你們倆爭吵的……”簡雙生撓撓頭,“如果是因為生育率下降的話,提高一下生育率才是正途吧?比如改善一下Beta生育率?!?/br>“嗯?哈哈!”勒羅伊愣了一下,然后突然笑了,“你說得對,利用強(qiáng)權(quán)改變和維持現(xiàn)狀都是錯誤的。”啥?這跟我說的不是一回事兒啊!簡雙生看到勒羅伊的反應(yīng),生怕他誤解了什么,擺擺手道:“我瞎說的,你別在意?!?/br>“果然我還是無法認(rèn)同元帥的想法。”勒羅伊拍拍他的肩膀,“希望你能打倒元帥贏得勝利,雖然你已經(jīng)是我的敵人了?!?/br>簡雙生滿頭都是問號,完全摸不到勒羅伊跳躍性的思維。勒羅伊與他擦肩而過,往戰(zhàn)艦方向走,走到一半停下,半斜著頭說:“我會假冒元帥的指令,讓追影號離開這顆星球。”主角受腳步緩慢卻堅定,消失在樹林另一端。七彩兔子跳在簡雙生腳旁,拿他的腿當(dāng)樹干蹭來蹭去。簡雙生看著勒羅伊離去的背影,覺得這個世界要是只有一種性別,能少掉很多矛盾。身后傳來腳步沙沙聲,簡雙生猛地回頭,被一個黑影覆蓋住,一頭撞到了某人胸膛上。“你在這做什么呢?”等不及了的伊諾克尋了過來,果然在河邊發(fā)現(xiàn)了自己的Omega,“這么久,還以為你出事兒了?!?/br>“我來捉兔子?!焙嗠p生抱起腳邊的七彩兔子,“中午可以加餐,不用只吃能量劑了?!?/br>七彩兔子紅眼睛瞪地滾圓,長耳朵支得老高,與伊諾克對視。“你mama有沒有告訴過你,長得漂亮的東西都有毒?”伊諾克站立不穩(wěn),靠在樹干上問。簡雙生和兔子一起搖了搖頭,表情非常同步,均一副無辜狀。伊諾克揪起兔子耳朵,把七彩兔子扔在地上放生,然后又拽了拽簡雙生的耳朵,覺得他跟那只蠢兔子也沒什么區(qū)別。“別拽別拽?!焙嗠p生捂著耳朵叫道,“哦對了,聯(lián)邦他們找過來了?!彼褎偛虐l(fā)生的事情描述了一遍。伊諾克驚訝:“那家伙也是Omega?聯(lián)邦軍營是養(yǎng)Omega用的嗎?”他左手摸了摸下巴,思考如果把這個消息透露出去,會對聯(lián)邦造成什么樣的影響。簡雙生扶著伊諾克靠墻坐下休息,把新盛的水拿出來給伊諾克喝。“那現(xiàn)在怎么辦?”七彩兔子賴在他旁邊不走,簡雙生重新抱起兔子,問道,“咱們要離開嗎?”“克洛諾斯現(xiàn)在支撐不到下一個星球,”簡雙生擼著兔子,伊諾克擼著簡雙生,搖搖頭道,“只能暫時先這么躲著。這顆星球很大,并不是唯一合適的星球,希望他們找不到后趕緊離開。”伊諾克剛才因為簡雙生許久未歸,太過著急,強(qiáng)行上了機(jī)甲找了過來。既然已經(jīng)來了,倆人干脆就搬到河邊住下。因為之前的隕石雨,這顆荒廢的星球無法使用任何探測設(shè)備,也就是說元帥想要找人,必須靠人力尋找?,F(xiàn)在勒羅伊又背叛了他,把聯(lián)邦的人馬都帶走了,跟伊諾克猜想的一樣,他倆并沒有被找到。簡雙生在伊諾克的指導(dǎo)下用枯枝樹葉搭了個草棚,里面擺了張簡易的稻草床,像是流落荒島的野人所住的地方。從草棚望過去,可以看到波光閃閃的湖面,伊諾克摟著簡雙生,躺在湖邊曬太陽,周圍聚集著不少同樣曬太陽的小動物。機(jī)甲里所裝的能量劑不多,沒幾天就都吃完了。簡雙生用多功能醫(yī)療箱燒了鍋開水,猶豫要不要把手里的七彩兔子放進(jìn)去煮了,燉一鍋鮮嫩的兔子湯。伊諾克傷口愈合速度緩慢,機(jī)甲修復(fù)速度也慢,但他一點(diǎn)都不急,看著簡雙生和有毒的兔子做搏斗。樹林里傳來聲音,一只狐貍躥了出來,爬上樹消失在樹冠。“你再指導(dǎo)我一下機(jī)甲吧?”簡雙生最后還是放棄了吃兔子,和它握手言和,“如果再遇到聯(lián)邦元帥,我也好可以跟他抗衡?!?/br>“那家伙成名在一百年前,你短時間內(nèi)比不過。”伊諾克把他拉過來,深吻下去,含住他的嘴唇,簡直快把他吃進(jìn)肚子里了。過了許久伊諾克才放開簡雙生,他解開自己腿上的繃帶,檢查上面的傷口。傷口已經(jīng)不出血了,嫩rou長出來,但還沒有開始結(jié)疤。伊諾克拿過藥,把剩余的藥物全抹了上去。“哎?怎么全用了?那你以后用什么藥啊!”簡雙生只來得及搶下空空的藥瓶。“沒事兒?!币林Z克把繃帶重新綁回去,單手打結(jié)有點(diǎn)困難,簡雙生趕緊過來幫忙,“有一種草藥,綠色葉子,邊緣鋸齒形,但葉子中間是紅色的,對傷口很有作用,如果能找到,就不用擔(dān)心了?!?/br>“我去找!”簡雙生主動請纓,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