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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殊笑容僵硬了一瞬,他拍拍腦袋,雙肩聳動,低下頭無聲的大笑。簡雙生抽風式的沿著房間轉(zhuǎn)了一圈,自己也不知道接下來該去哪里。等白殊笑夠了,起身想要拽住那個抽風的人。然而他還沒碰到他,房門被一腳踹開,紀廖站在門口,及時把簡雙生扯到了身后。白殊笑容未消,但臉色變得陰沉,“你做什么?”“應(yīng)該是我問你在做什么吧!”紀廖把簡雙生護在身后,不讓白殊碰他。“不要干預(yù)我的事情!”白殊臉上還掛著笑意,但紀廖看得出發(fā)小正在生氣。紀廖抬手舉起一個電球,“我只是想阻止你做出后悔的事情?!彼映鲭娗?,砸在一個有蘇醒跡象的士兵身上,士兵身上電光閃過,重新被電暈過去。白殊往前走了兩步,一根手指懶洋洋地指著簡雙生,“可是,他被喪尸咬了?。 ?/br>“什么?”紀廖驚道。他拉過簡雙生的胳膊,看到上面的牙印,表情沉痛地注視著簡雙生,沒有懷疑傷口的真實性。白殊得勝一般地說:“所以,我可以……”“不行!”紀廖打斷他,“你跟我一起去找將軍,我不允許他們在這里用普通人做實驗!”“又耽誤不了多長時間?!卑资獠粷M道,他臉上陰沉的表情消失了,光看表面無辜如同在撒嬌的小孩。然而紀廖太了解自己這個發(fā)小了,除了殼子哪里都是黑的,他果斷拒絕,“不行,我們需要他來作證?!?/br>白殊“嘁!”了一聲。炮灰饒有興趣地聽著主角和男配的爭論。原文里白殊很弱小,除了貌美如花之外什么可以在末世使用的技能都不會。末世后他對紀廖言聽計從,相反的紀廖也拼勁全力保護他。他總覺得眼前這個白殊與原文里描述得很不一樣,原文里的那朵白蓮花可以徒手拉開喪尸,并且毫發(fā)無損地在喪尸群里穿梭嗎?簡雙生跟在紀廖身后往外走,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前面走廊,努力無視在他身后的那個奇怪的人。白殊黏在簡雙生身旁,倆人間隔大概三厘米的距離,距離極近但并沒有碰上。簡雙生眼角都能看到白殊燦爛的笑容,像是餓狼見了五花rou。白殊察覺到簡雙生在看他,頓時笑得更迷人了。怎么總覺得食物鏈反了呢?是喪尸吃人類,不是人類吃喪尸吧?!簡雙生小跑了幾步,追上紀廖,躲在他另一邊逃避白殊的目光。此時已接近黎明,天色漸漸變亮,繁星淡出人們的視野。大樓已經(jīng)被士兵包圍,數(shù)桿槍架起對著剛剛邁出大樓的紀廖和白殊,中將站在包圍圈后面,冷漠地看著搗亂的兩名異能者。“紀廖,白殊?!敝袑⒉⑽粗苯酉铝罟簦拔移綍r對你們很好吧!”紀廖沒有回答,白殊眼睛里只有簡雙生,聽都沒聽見。“如果你愿意保守秘密,我可以留下你們,跟以前一樣相處?!敝袑⑻嶙h道,“你們是珍貴的異能者,我并不想殺了你們?!?/br>紀廖手背在身后,劃出兩根電弧,隨時準備出擊,“那么還請您解釋一下這里面都在做什么?!?/br>“如你所見?!敝袑⒅苯映姓J了下來,“為了人類能贏得與喪尸戰(zhàn)斗的勝利,我們需要大量實驗研究,所以不得不犧牲一小部分人。”他說得光明正大,然而紀廖完全沒有被觸動。他冷笑道:“用普通人的性命來換異能者的命,人類不是你的小白鼠!”“如果沒人當小白鼠,那么就要變成喪尸的口糧了!雖然這實驗不人道,但是可以換取大部分人的生存,就是在救贖人類?!睂④娬f的大義凌然,不少被洗腦的士兵都堅信這個理念,才一路支持中將到現(xiàn)在。“所以你就隨便抓不知情的普通人?”紀廖怒道,“人類的幸存不是建立在人類的鮮血上的!”“哎,”將軍假情假意地嘆了口氣,“既然你們執(zhí)迷不悟……”他舉起手,準備下令開槍。“砰——”有人提前開了火,中將厲聲尖叫。子彈并沒有射向紀廖的方向,反而射中了中將。他舉起的手臂被手槍射中,破了個大洞,整只手幾乎都被炸飛。士兵一陣混亂,紀廖趁機射出電弧,擊到了幾人。中將那邊也有一名土系異能者,他能力控制的還不夠好,只能簡單的扔幾個土塊過來,完全無法制止紀廖。手槍聲連續(xù)響起,每每都命中一名士兵,準確而無情的擊殺掉他們。白殊也加入了戰(zhàn)斗,他只是從人群里穿過,也沒見他出手,身后倒了一地的尸體,身法詭異莫測。子彈亂飛,簡雙生躲在角落里,把敞開的鐵門當做掩體,躲在門口。戰(zhàn)斗引出了無數(shù)圍觀的群眾,他們躲在遠處,圍觀這場不知原因的戰(zhàn)斗。有幾名平民看到中將受傷,臉上露出快意的表情,恨不能親自沖過去捅他幾刀。士兵群龍無首,很快就被打散,紀廖舉著一個電弧懸浮在中將頭頂,大吼道:“都停手!”槍聲又響了幾聲,最終全部停歇,所有人目光重新聚集回紀廖身上。“全部把武器放下!”紀廖命令道。中將抱著斷肢嚎哭,“快住手,聽他的!”一片叮叮當當?shù)厝游淦鞯穆曇?,所有人繳了械,唯獨剩下和白殊對峙的士兵,哆嗦地舉著武器指著白殊。“阿殊,退后?!奔o廖無奈地說,“你快把他嚇尿褲子了。”“哦?!卑资庖猹q未盡地甩甩手,走回門邊,繼續(xù)觀察躲在后面的炮灰去了。戰(zhàn)斗停止后,圍觀群眾才小心翼翼地接近了過來。“紀廖,你們在做什么!”一名異能者跳出人群,厲聲質(zhì)問,“為什么要內(nèi)戰(zhàn),本來就是末世了!”“是啊,本來就是末世了。”紀廖重復(fù)道,“可這個人還養(yǎng)喪尸,再抓無辜的人類來被喪尸咬,用來做實驗!”紀廖的話立刻引起軒然大波,群眾嘩然,面面相覷,均在對方眼中看到了驚恐,還有不可置信。“你們有沒有朋友失蹤的?”紀廖詢問道,“說不定就是被他拉去做實驗了!”沒有人接話,中將選取實驗對象很小心,都是些孤身一人的普通人,沒有朋友,也沒有登記,失蹤了也不會有人意識到。末世里大家自顧不暇,整天為性命奔波勞作,也很少有人去主動交朋友。紀廖揮手讓簡雙生過來,拉開他的袖子,露出傷口,“這個人就是昨天被選中做實驗的,被關(guān)進房間,讓喪尸咬了一口?!?/br>圍觀群眾響起竊竊私語聲,半是害怕實驗,半是害怕被喪尸咬過的簡雙生。紀廖示意簡雙生,炮灰立馬把自己如何被扔進喪尸房間的遭遇講述了一遍。“別聽他胡說!”中將那邊的土系異能者反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