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舔嘴唇,再次主動出擊:“我不是有意傷害你們的?!?/br>“什么?”水淵不解。“在其位謀其政,我對于獸人沒有仇恨,只是不得已而為之罷了?!?/br>水淵沉默:“^……”簡雙生趁機瘋狂給自己原先那角色洗白,表情誠懇,語氣幽怨,“我很后悔,真的。這都是權(quán)力惹得禍,皇帝的命令不得不從。我也討厭戰(zhàn)爭,所以你們決定報復(fù)我,我一點都沒有怨念?!?/br>他要不是雙手被綁著,鐵定撲住水淵的大腿痛哭流涕。侯爵形象已經(jīng)不只是坍塌了,這是根本換了個人吧?!水淵掐住簡雙生下巴,貼在他臉前,怒道:“說這些干什么?你在耍我?”“道歉??!”簡雙生被掐地嘟起嘴,理所當(dāng)然地回答,“對不起?!?/br>“就算你現(xiàn)在說這些,我也不會原諒你的!”水淵惡狠狠地說,強壓下內(nèi)心的動搖。簡雙生微笑道:“沒關(guān)系?!?/br>水淵說話時呼出的熱氣都吐到了簡雙生鼻尖上,炮灰腦中一熱,身體前傾,“吧唧”親在了水淵嘴上。小狐貍:“……?。 ?/br>簡雙生感覺到面前的人整個僵硬住了,壞心地舔了兩下,裝模作樣地說:“真甜。”水淵嘴張張合合,震驚地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他舔了舔被簡雙生親到的位置,靈魂好似整個炸成了一朵煙花,想諷刺這名人類不知廉恥,又想狠狠地吻回去,最后一激動,直接把簡雙生按在了茶幾上,力氣大的把繩子直接扯斷了。“你勾引我。”這次是肯定句。簡雙生掀起自己臉上的黑布,直直盯著水淵,狡黠地笑道:“愿者上鉤。”“你會后悔的。”水淵把他從茶幾上拽了起來,扔到一旁的沙發(fā)上。炮灰手腕仍然被繩子捆著,上面已經(jīng)勒出好幾圈痕跡,微微滲著血。他倒在沙發(fā)上,一只腳撐在沙發(fā)上,另一條腿垂向地面。水淵站在沙發(fā)旁,單腿跪在簡雙生雙腿中間。“要勾引我,這程度可不夠?。 ?/br>他眼神堅定,如果不是他的尾巴卷在簡雙生腳腕上,順著褲腿探了進去,簡雙生還真會以為他勾引失敗了。小狐貍早早就學(xué)會隱藏自己的情緒,但從來都不會隱藏自己的尾巴。簡雙生看穿了他,半抬起神,揪住水淵的衣領(lǐng),把他拉進起自己,再次吻在了他的唇上。這次并非之前的輕描淡寫,而是學(xué)著以前被吻時候?qū)Ψ降膭幼?,照虎畫貓地還在了小狐貍身上。水淵沒有抵抗,順從地被頂開牙關(guān),任憑簡雙生舌頭伸了進來。簡雙生使勁全身技巧,緊緊壓住他的唇瓣,在他牙床上輕攏滿舔。銀絲從唇角溢出,水淵任由簡雙生吻著,除了打開雙唇,未給他任何回應(yīng)。簡雙生有些急切,加大了力度,卻更加不得法。倆人牙齒撞在一起,炮灰驚得往后一縮,舌尖被水淵的犬齒劃傷,血液流入小狐貍的喉嚨。嘗到血味兒的食rou動物變了臉色,纏住簡雙生的舌頭,不斷吸允舔舐,輕易逼得對方喘息不已,想逃卻已經(jīng)逃不掉了。簡雙生感覺自己要被吃掉一般,全身發(fā)燙,呼吸不暢,舌頭仿佛不再屬于自己了一半,被吸在狐貍嘴里,漸漸變得麻木。炮灰從主動地一方邊成了被動,他松開水淵衣領(lǐng),無意識地試圖推開他。“你的程度僅此于此嗎?”耳邊穿來水淵的嘲弄聲,舌頭終于被松開,簡雙生大口喘息,紅了臉。水淵手摟上簡雙生的后腰,緩緩磨搓。尾巴更是過分,神不知鬼不覺地勾向了深處。“唔——”簡雙生沒克制住,溢出一聲呻吟。他以為自己會被就此吃掉,然而水淵卻冷笑一聲,松開了手。簡雙生落灰沙發(fā)上,迷惑不解:“嗯?”“既然侯爵大人已經(jīng)做好準(zhǔn)備了,那是不是應(yīng)該主動一點?”水淵懶洋洋地坐回沙發(fā)上,嘲弄地看著簡雙生。“什么意思?”小狐貍尾巴退出了一點,但仍然纏在簡雙生腳腕上,防止他逃跑。他拍拍自己的大腿,“自己來?!?/br>簡雙生這次理解了水淵的意思,不可置信地看著他,紅色從耳根蔓延到了脖頸,紅撲撲地一顆美味的櫻桃。“怎么?慫了?”水淵譏諷道。“才沒有!”簡雙生下意識反駁。他深吸兩口氣,強迫自己冷靜下來。沒什么,輸人不能輸陣,都已經(jīng)做到這一步了,不怕這只破狐貍!水淵催促道:“快點?!?/br>簡雙生速度緩慢,像是中了遲緩咒,緩緩爬到了水淵的腿上。第158章頭敵是我的愛人(十三)簡雙生速度慢的如同一只蝸牛,剛碰到水淵熾熱的身體,又猛地縮回了殼里。片刻后再伸出觸角,重新爬過來,伸出觸角試探,又縮了回去。水淵手掌捂在嘴前,好似不屑,實則是為了遮擋忍不住的笑容。“怎么?我身上帶電?”他嘲謔道,“需要我?guī)兔幔俊?/br>“不需要!”簡雙生咬牙切齒,一口氣跨坐到了水淵身上。他雙腿跪坐在狐貍兩側(cè),屁股坐在水淵腿上,一低頭就能看到狐貍那早已高昂的欲望。炮灰抿了抿嘴,咽了口吐沫,喉結(jié)上下聳動了一下,滿面羞愧,忸怩不前。“繼續(xù)啊!”水淵對自己硬挺了許久的東西毫不羞恥,反而向上頂了頂,故意刺激簡雙生。“我……我手被綁著,不方便行動?!焙嗠p生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把手舉到水淵臉前。“哦,”水淵隨手破開了繩子,“好了,繼續(xù)吧?!?/br>炮灰揉著酸痛的手腕,想哭,還想死一死。誰說遇到變態(tài),你只要比他更變態(tài)就可以解決了?!這家伙更惡劣了啊!簡雙生深吸一口氣,雙手放在水淵褲腰處,閉著眼亂摸。他不敢觸碰那可怕的武器,一根手指勾起水淵的褲子,紅著臉,顫顫巍巍地往下拉。水淵突然握住他的手腕,簡雙生“啊”地驚叫出聲。“噗!”水淵再也忍不住,笑了出來。簡雙生臉更紅了,羞愧難當(dāng),恨不能滾到茶幾底下去躲藏。水淵笑夠了,正色道:“先把自己脫光?!?/br>“你過分了!”簡雙生怒道。他作勢要走,被狐貍尾巴纏住一條腿,又扯回了原地。水淵譏笑道,“過分?不脫你打算怎么做?”簡雙生語塞。他默念赤狐是瀕危野生動物揍他犯法,一鼓作氣扒掉了自己褲子,動作迅猛地宛若跟自己有仇,甩手扔到一旁。“內(nèi)褲?!彼疁Y繼續(xù)說,眼神直勾勾地盯著簡雙生大腿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