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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看向夏憶,樂不可支道:“夏憶姐,還有你也是,哈哈?!?/br> 夏憶沒有回應覺得找到同類而傻樂的姜絮。 她看向遠處平靜的海面,偶爾卷起的浪花朝著沙灘涌來。 “漲潮了?!?/br> “嗯?”姜絮愣了一下。 “通常晚上六點,潮位會漲到最高?!毕膽涏粗^頂?shù)奶?,明亮的白光沒有透出一絲暖意。 砰—— 咚轟隆—— 伴隨著響聲,四腳獸群暴動起來,幾乎一般的怪獸朝著一個方向奔去,剩下的留在原地,躁動的踩踏和撕咬著想要趁機穿過裸地的人。 地面微顫,巨大的聲響似乎驚醒了沉睡的大海。 原本平靜的海面忽然卷起巨大的海浪,像是海水凝聚而成的怪物般,張牙舞爪的朝著沙灘邊上的幾人撲來。 “走走走!”夏憶扯起坐在地面的兩人,又拉了拉姜絮,快步后退著。 鹿沉聽到了身后的動靜,回頭看見幾人背后窮追不舍般的巨大海浪。 “木木。” 鹿沉輕喚一聲,藏箱出現(xiàn)在她的身側,朝幾人疾速而去,海浪撲向它后,慢慢變小,最后變成撲倒在沙灘上的小浪花。 藏箱抖了抖身上的水漬,越過姜絮幾人回到鹿沉身邊。 它浮在鹿沉身前抖動了下。 “好了好了,我知道你討厭水。”鹿沉摩挲了下藏箱表面的紋路,笑著把它收了起來。 “鹿神,漲潮了?!毕膽浀哪樕行┠亍?/br> “嗯?!甭钩量粗h處的海面似乎隱藏著無盡的波瀾。 “木廊和……” “碼頭?!甭钩量粗L長的木廊通往的平臺,“那里就是登船處。等潮水漲上來,會淹沒它?!?/br> 瞿九動了動嘴唇:“兩個小時?!?/br> 按照漲勢,用不了晚上六點,兩個小時之內(nèi)碼頭就會被淹沒。 遠處因為奇怪的巨響被吸引走一半的怪獸群,已經(jīng)不能完全阻攔想要逃離島的眾人。 黎然正和一個貌似玩家的人打得不可開交,樂希和啞童安靜的站在旁邊,似乎不受任何影響。 瞿九抬眸看了眼正走回來的蒙子晚,開口道:“慕時,俞子新。你們守在這里,數(shù)人頭?!?/br> “是,九神?!?/br> “我們先過去吧?!宾木爬^鹿沉,眼眸輕和下來。 所謂的碼頭,就像是一個瞭望平臺,孤立無助的佇立在海面上,唯有一條長木廊通往海灘邊。 木廊的入口的底柱,慢慢被海水淹沒。 蒙子晚看起來玩的很開心,上了木廊,就蹦蹦跳跳的沖著鹿沉而去,被瞿九一擋差點沒摔進海里。 “哼,九神,你以為沉沉是你家的嗎?” “是?!宾木叛劬Χ紱]眨,然后又補充道,“是我家的。” 蒙子晚一噎。 不要臉,姜家大哥還在著呢,怎么好意思說是你家的。 蒙子晚掃了眼姜覃,正和周呈茜走在前面說著什么。她手癢的摩挲了一下槍口。不靠譜的姜家哥哥! “沉沉沉沉!”蒙子晚無視瞿九,笑嘻嘻的看著鹿沉,“你看你看,我搶到了什么。” 鹿沉看向她的手里,是一張暗色花紋的卡牌。 “沉沉?!泵勺油戆芽ㄅ七f給鹿沉,“送給你?!?/br> “為什么給我?”鹿沉捏住卡牌一角,疑惑問道。 “因為我拿著也沒有用啊?!泵勺油碇两襁€以為鹿沉就是玩家,“我想了想,我還是回家繼承家業(yè)吧?!?/br> 反正有瞿九在,再說鹿沉本身也很強。何況兩個人好好的,她總覺得自己像個大電燈泡,沒辦法,只好回家繼承家業(yè)了,唉。 [丸子小姐威武!丸子老大最棒!耶耶耶!] [哼,還算你臭丫頭這有點良心,敢給我一走了之,看我不打斷你的腿!] [老大老大,小姐真走了你就找不到她了。] [閉嘴??!上面這條是誰發(fā)的,去給我擦一個禮拜的馬桶!] [震驚!某節(jié)目現(xiàn)場驚現(xiàn)XX幫老大。] [真身?感覺有點二……] [上面自求多福吧,就算不是真身,也看著呢。] [拉拉鏈,閉嘴。] [給樂希吧,樂希沒拿到卡牌。] [???丸子得到的,為什么要給樂希?] [黎變態(tài)的意思很明顯了啊,要是樂希沒法成為玩家,就會over。] [可是要是一直靠別人,就算成為玩家又怎么樣呢?] [你說樂希一直靠別人?。块_玩笑嗎,就算是方舟上,鹿沉沉坑的那筆籌碼還是樂希給的信息呢。再說她幾歲?] [好了,別爭了。黎然然和樂希他們回來了。] 黎然經(jīng)過木廊入口時,旁邊正有一個趁亂跑進來的人?;艁y又驚喜的跑上木廊,跑向碼頭。 黎然眼眸一瞇,忽地一揚手,那人砰的倒下來,落入海中。一灘血色在深藍的海面上映出森森的暗紅。 “這種垃圾,你們也放行嗎?”黎然帶著鼻音的笑聲淹沒在海浪中。 俞子新瞥了眼海面。 慕時則皺眉的看著已經(jīng)流動在腳踝處的海水,道:“等海水漲過碼頭,我們就離不開了?!?/br> “那就只能說,太遺憾了呀?!崩枞秽袜托χ?,“杰瑞,你也留在這里?!?/br> “好的,老大。”韓杰舟應道。 全民大逃殺(三十三) 慕時和俞子新面面相覷。 遺憾?就算自己會丟掉性命, 也只是一句調(diào)侃的遺憾嗎?也不知道黎然這樣的人進了修羅城,會不會是一場災難。 真是的, 到底是什么執(zhí)念,讓他一定要篩選有資格離開這里的人呢。 這跟他根本毫無關系吧,變態(tài)的思維讓人無法理解。 “樂希, 你不過去嗎?”慕時看著錢樂希,想伸手揉揉她的頭發(fā),但想起兩人并不是多熟, 就放棄了。 看到樂希會讓他想起以前的鹿沉, 便怎么也無法板下臉來不加理會。 “我也守著。”樂希慢慢道。 慕時那個時候聽見了黎然的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