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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這里,路熙晨停頓了片刻,似在回憶,過后繼續(xù)道:“你特別奇怪,我們明明是陌生人,你卻突然抓.住我的手臂,抓.住后還愣了很久,然后夸獎我眼睛漂亮,當時我就想,你與先生一樣,都是說過我眼睛漂亮的人。令我沒想到的是,就因為這一次偶遇,改變了我一生?!?/br>“從華國回來,先生又下達了新任務(wù),以前都是暗殺某某人,或者收集重要資料,但這次的任何很奇怪,先生讓我勾引一個人,也就是你,白寒。”“呵呵——很好笑吧?!甭肺醭孔猿暗墓雌鹱旖牵骸八牢蚁矚g他,還讓我去勾引你,很殘忍呢,不過我那時很怕他,就去了。哪怕我不去,也不行,因為我沒有拒絕的權(quán)利,我只是一顆棋,他讓我往哪走,就往哪里走,這輩子做過最大膽的事情,大概就是近期吧,我背叛了他,只因我要得到他!”白寒靜靜聽著,沒有給予回應。一個人的對與錯,與經(jīng)歷無關(guān),他只能說,路熙晨不該為了別人害了他。路熙晨褐灰色的眼眸中滿是決絕。“我要折斷他所有,把他困在我身邊,這大概是我此生做過最勇敢的事情!”路熙晨沒有再說下去,把膠帶又貼回白寒嘴上,才起身拍了拍衣服走出房間。晚上九點,R才回到別墅門口,他蒼白的臉染上些許倦容。他之所以沒有馬上殺掉白寒,主要是想看看藍淮禮接下來的態(tài)度。拿出磁卡,插入大門,前腳才踏進大廳,便敏銳的感覺氣氛不對。拿出腰間的防身槍,打開燈,呈警惕狀態(tài)。看見客廳里站的還是自己人,松下一口氣,不過面上不顯,還是一副陰陰沉沉的樣子。“舅舅?!?/br>R拿槍的手抖了抖,抬頭循聲往二樓望去,看見樓廊站著的人后,震驚的又看向路熙晨與大廳里的人:“你們背叛我?!”“我養(yǎng)了你們十幾年!你們竟然背叛我?!”“舅舅,外公很擔心你?!?/br>R的眼神只柔和了幾秒鐘,瞬間變的凌厲:“你真的要為了一個男人,把我逼到如此地步嗎?”“他是我的愛人?!彼{淮禮閑庭信步般從樓梯上走了下來,悠閑的模樣,仿佛漫步于自家花園。藍淮禮走到客廳,一如既往笑的優(yōu)雅:“舅舅,你該放下了,心里太執(zhí)著一件事情,會累?!?/br>“不要你管!你給我滾出去!”R仿佛被激怒了般,赤紅的雙眸盡顯瘋狂。他雙手舉起槍,對準藍淮禮的方向:“滾!不要讓我說第二次!我怕控制不住,一槍蹦了你!”藍淮禮手插在口袋里,挺然立在那里,璨然的眸子微微瞇了瞇,無所顧忌的向R走過去。一步又一步、越來越近的呼吸時刻讓R的身體緊繃著。“舅舅,你敢開槍嗎?”這句話,也許觸犯了R的神經(jīng),他叫囂嘶吼:“我為何不敢?!我憑什么不敢!?”“你、不敢。”“砰——”槍開了。大廳一片死寂,所有人眼睛齊齊盯著槍響的那一處。白寒聽見槍聲,用力撞開鎖著自己的房門,跑了出去。白寒看見槍并未打在藍淮禮的身上,才感覺整個人活了過來,他真的以為......藍淮禮會死,那個傻.瓜.......“你按照我的要求去做不好嗎?我給你最完美的訓練,我給你最完美的人生?!盧就像一個執(zhí)著的孩子,動也不動的看著藍淮禮,神情注目到,連手里的槍被抽走也不自知。“不好,我有自己的路要走,舅舅也有屬于自己的人生,你為家族已經(jīng)付出的太多,這就夠了。”藍淮禮嘆了一氣,抽出口袋里的潔白手帕,擦去R額間冷汗,溫柔的聲音傳進所有人的耳中:“舅舅,你對誰都可以心狠,但我知道,你對我很包容,小時候我訓練累了,你總會拿出手帕替我擦汗安慰我,你的好我都記著,可我無法容忍,有人傷害白寒,他比我更重要?!?/br>R斂目發(fā)出讓人不解的笑聲,只聽他道:“你有弱點了,你不能有弱點啊.......坐在這個位置上的人,不能有弱點.....”“你錯了,”藍淮禮看著R的眼睛:“白寒不是我的弱點,他是我的東風,是我的助力,更是我的王牌。只不過湊巧,他還是我的愛人。”藍淮禮轉(zhuǎn)頭,看向正從樓梯走來的白寒:“我才是他的弱點。”“舅舅,我希望你離開M國,你手中的勢力我已收走,從此以后,你與洛克伯恩再無干系?!彼{淮禮走到白寒身前,緊緊握住白寒的手,“請相信我們一次,你會看見最輝煌的洛克伯恩一族。”“呵呵——”“哈哈——!”R瘋瘋癲癲笑了又笑。復雜看了眼兩人,恍然若失離開別墅,而一直站在一旁的路熙晨咬咬牙毫不猶豫追了出去。白寒在藍淮禮沒有反應過來時,抽.出對方腰間的槍,對準路熙晨離開的背影。藍淮禮捏住白寒胳膊,搖搖頭:“讓他去吧,他也活不了多久?!?/br>白寒疑惑,倒也老實收回了手中槍。他可以不殺R,但路熙晨必須處理掉!上一輩子的仇,他不會忘!“舅舅最最痛恨背叛,路熙晨——啊,活不下去,別看舅舅如今手里沒有丁點勢力,可屬于狼的本性還在,對付路熙晨綽綽有余。”藍淮禮環(huán)住白寒的肩膀,把人拽進懷中:“關(guān)于我母親的事情,對不起,而且我還自私的放走了舅舅。”白寒低嘆一聲,“不要說對不起,怪我自己,是我太不小心了。至于你舅舅,罷了,如果我們不放他,你家老爺子必定會選擇同歸于盡,他已經(jīng)老了,讓他去吧?!彼麤]有說的是,當知道自己的父親,是害藍淮禮家破人亡的罪魁禍首后,愧疚快要湮滅了他。一報還一報,R的事情,他就當還債吧。“............"藍淮禮領(lǐng)著白寒回去的時候,客廳坐著老爺子還有藍淮禮的母親。老爺子經(jīng)過藍淮禮母親的講解,已知道藍淮禮的媳婦變成了男人。他氣的怒瞪白寒,想一想外甥喜歡,也就撇了撇嘴不作聲。“你們什么時候辦婚宴?”藍淮禮的母親,仿佛知道白寒會回來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