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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越看著上面的條例, 神情逐漸嚴肅,慢慢的直起身子來。 里面的每一條, 仿佛是為他量身定做的一般。 “也不知道誰寫的,不準?!背淘睫魷缙聊唬瑑擅牒? 他“嘶”了一聲,毫無征兆的煩躁起來。 都怪周紹南, 沒事攪什么渾水? 自己還沒有女朋友呢, 居然敢把手伸到他這邊來! 程越將手機揣進兜里, 飛快的起身下樓。 現(xiàn)在正是熱的時候, 程越咬住煙蒂,單手把襯衫的前兩個紐扣解開。他呼出口氣, 這才算稍微平靜了一點。 真是瘋了, 他居然會想這種不像話的東西。 程越從褲兜里拿出打火機, 側(cè)頭剛要點燃,動作一下頓住。 昏暗的燈光下,秦妙小心翼翼的湊過來, 她的眼睛又閃又亮, 呼吸曖昧的撲在他臉頰上。 秦妙的手很小很軟, 跟他的完全不同。 程越喉結(jié)上下滑動,情緒再次被點燃,胡亂甩了甩腦袋。 他一定是熱糊涂了。 程越皺眉, 迅速的將煙頭點上, 剛抽了幾口, 手機忽然發(fā)出一陣蜂鳴。 程越迅速劃開,是陌生人的短信,上面只有幾個字:“出來,找你有事?!?/br> 神經(jīng)病,程越關(guān)上屏幕,沒理。 過了一會兒,那個人再次發(fā)過消息來:“秦妙也來?!?/br> 程越這才認真的審視起來,迅速掐了煙,朝校門外走去。 - 程越根據(jù)短信上的地址,到了目的地,隔著極遠的距離,他認出了那群人 “怎么是你們?”程越不耐煩的問,“說吧,干什么?” 他面前站著幾個大漢,最前面的肌rou男是陳姐的男朋友。 “沒什么特別重要的,就是想跟你聊聊?!奔ou男道,“能讓我佩服的人不多,你算一個?!?/br> 程越輕叱一聲,顯然沒把他的話放在心上:“秦妙呢?” 這才是他關(guān)心的事情。 “別急,一會兒見就來,我們先談我們的?!?/br> 程越絕不廢話:“你說吧?!?/br> “從哪天開始,我就對你起了點興趣?!奔ou男笑道,“你高中過得不錯啊,比我還厲害?” 程越笑容逐漸凝固:“你什么意思?” “這幾天我沒去酒吧,光想你的事情了,”肌rou男問,“難道你以為我真這么笨,只會用蠻力嗎?我這種人是臟,可我居然發(fā)現(xiàn)你比我干凈不了多少,你說有趣不有趣?” 程越繃緊下巴。 “堂堂一個高中生,居然打折人家的一條腿,我就好奇啊,所以就順手查了一下,沒想到里面的故事更精彩。”肌rou男搖搖頭,“嘖”出一聲,“你說你不過是條野狗,卻頂著個天才的頭銜,也不嫌害臊?!?/br> 程越握緊拳頭,慢慢的朝他走過去。周圍的幾個混混迅速的朝中間靠攏,警惕的看著程越。 “沒事沒事,”肌rou男笑著說,“他不敢動我?!?/br> 程越在他面前站住,因為身高的有事,居高臨下的看著肌rou男。 “其實我也不想把事情搞得這么僵,可你實在太多管閑事了,”肌rou男笑瞇瞇道,“這樣,我們做個交易怎么樣?” 程越嗓音冷硬,吐出一個字:“說?!?/br> 肌rou男的笑容更加猖狂了:“你把錄音和照片什么的都給我,發(fā)誓以后絕對不管我和那個女人的事情,我們的恩怨就一筆勾銷。” 程越:“我沒有錄音。” “什么?”肌rou男神色僵住。 “那天是騙你的?!背淘嚼^續(xù)道。 “你敢耍我!”肌rou 男青筋暴起,眼睛瞪得老大。 “但我有照片?!背淘矫娌桓纳难a充,“你如果要,我可以給你?!?/br> “好,那你把東西給我?!奔ou男深吸口氣,伸手,“我知道你很厲害,也不想與你為敵,只要你按我說的做了,我們以后井水不犯河水。” 程越?jīng)]動。 以他對秦妙的了解,她絕對不會對陳姐的事情坐視不理的。 “愣著干什么,給我?。 奔ou男催促道。 “你們在干什么?”秦妙的聲音從后面響起。 程越回頭,看了她一眼。 小姑娘今天穿著藍色的長裙,正是程越給她買的那一套。 空氣安靜下來。 “罷了,既然我們是同一種人,我可以給你時間?!奔ou男收回手,說,“四十八小時,我等你回復(fù),手機號就是剛剛那個,你知道的。” 程越“嗯”了一聲,咬住臉頰,轉(zhuǎn)身朝秦妙的方向走去。 秦妙還沒明白現(xiàn)在的狀況:“那個——” 程越?jīng)]等到她說完,直接扣住她的肩膀,攬著她朝學(xué)校的方向走去。 “照顧好你的小女朋友,”肌rou男在后面高聲道道,“這么可愛漂亮,好好看著,別讓人偷走了!” 秦妙皺眉,剛要往后看,被程越再次用力一攬:“別回頭?!?/br> 他的語氣有些兇,秦妙吸吸鼻子,磕磕絆絆的跟上他的腳步。 哼,剛見面就這個樣子。 秦妙偷看了他一眼,不過話也說了,抱也抱了,程越是不是不生氣了? 兩個人很快回到學(xué)校,程越一下松開手,問:“你干什么去了?” “有人給我發(fā)消息來著?!鼻孛顡]揮手機。 “陌生人的話你也信?”程越皺眉。 這家伙又在生什么氣?剛剛不是好著呢嗎? 秦妙低著頭,小聲的說:“你不是也過去了” 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 而且發(fā)消息的人說程越也去來著,誰知道會是那群人? 程越深吸口氣,嗓音柔和下來,說:“以后再有這種消息,別信,知道嗎?” 秦妙委屈的“哦”了一聲。 好吧好吧,這件事的確是她不謹慎。 微風(fēng)吹過來,將秦妙的裙擺大大的扶起。 程越看著她,像是燙著了似的收回目光,往后用力挫了挫牙,問:“一會還有課嗎?” 秦妙搖頭:“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