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睛,乖乖等著他呢? 這么想著,程越的心里就浮現(xiàn)出了一層粉紅色的暖意,門一開,他的表情瞬間凝固了。 屋里空空如也,練習(xí)冊被扔在桌子上。外邊的窗戶是開著的,風(fēng)一吹,掀起一個小角來。 冰冷的沙發(fā),冰冷的天花板,冰冷的茶幾,毫無生機(jī)。 走了? 程越蹙眉,正要給她打電話,一側(cè)耳,隱約聽到了叮叮當(dāng)當(dāng)?shù)穆曇簟?/br> 他猛地轉(zhuǎn)頭看了一眼玄關(guān)處,秦妙的鞋子還擺放在那里,因為剛剛神經(jīng)繃得太緊,居然沒有注意。 真是瘋了。 他微微松了口氣,再看那些家具,好像瞬間都變得可愛起來。 程越把手機(jī)重新放回口袋里,朝著廚房走去。 秦妙正在削土豆,神色認(rèn)真,動作嫻熟。她把頭發(fā)盤起來,露出一小截白皙的天鵝頸。 程越靠在門框上,一眨不眨的看著她。 秦妙沒回頭,開口問:“看什么呢?” 程越揚(yáng)起一邊的眉毛:“你怎么知道我來了?” “感覺,”秦妙一邊說著,一邊把削好的土豆放進(jìn)干凈的盤子里,“晚上吃炒土豆絲吧,簡單點?!?/br> 程越點頭,卻問:“還有別的嗎?” 秦妙想了想:“再給你打個雞蛋湯?” 說完,她回頭,愣了。 程越察覺到了她的微表情,手指微微握了一下,問:“怎么了?” 秦妙:“你剛剛干什么去了?” 程越:“去了趟公司。” 秦妙放下手里的東西,走到他面前,扯扯程越的衣服:“這個怎么回事?” “弄臟了,換了一件。” “那這個呢?”秦妙捧起他的臉,指尖在他顴骨附近摸了一下,“別告訴我是紙拉傷的。” 程越:“……” 他什么都會,唯獨不會對她撒謊。 “你是不是打架了?”秦妙單手勾住他的脖子,另一只手試圖掀開他的衣服。 程越一把摁住:“我沒事?!?/br> 秦妙:“給我看看?!?/br> “不行,太丑了,”程越搖頭,聲音低低的,道,“我剛剛是出了點事,但不是好好回來了嗎?別擔(dān)心。” 他剛剛洗澡的時候?qū)χR子檢查了一下,雖然打架的時候沒覺得什么,不過事后再看實在有些觸目驚心。 秦妙固執(zhí)道:“不給看,就別跟我吃飯?!?/br> 程越:“……” 小姑娘抿住嘴唇,直接掀開他的衣服。程越任由著他,手撐在桌子上,苦笑,道:“你之前要是這么主動就好了?!?/br> 程越后背上全是大大小小的傷痕,其中一個口子又狠又深,血rou被翻了出來,被紗布隨便的擋上了,現(xiàn)在因為秦妙的動作,已經(jīng)散散的脫落了下來。 秦妙閉了閉眼睛,努力平復(fù)了一下心情,問:“誰給你包扎的傷口?” 程越回答:“我自己?!?/br> “是不是還沾水了?” “洗了個澡?!背淘筋D了下,補(bǔ)充,“還有血腥味嗎?” 秦妙氣結(jié):“這是重點嗎?”她實在關(guān)心他好不好?出去了一個小時居然弄了一身傷回來? “你別生氣,”程越握住她的手,轉(zhuǎn)身,將衣服拉了下來,“別看了,真的不好看。” 他聲音有點低,誰都想不到剛剛那么兇狠的一個男人居然在她面前是這個樣子。 把溫柔都給你[二更] 秦妙看著他, 說:“你這個樣子不行,傷口會感染的?!边@么深的口子居然還碰了水, 真不知道怎么想的。 大家不是說程越是天才嗎, 天才就是這么照顧自己的? 秦妙拉著他的胳膊, 一邊往外走一邊問:“你家有醫(yī)藥箱之類的東西嗎, 最起碼能消個毒。” 程越回答:“沒有?!?/br> 秦妙:??? “你平時不準(zhǔn)備這些東西嗎?”這些應(yīng)該是正常人常備的吧, 就算是在學(xué)校外租的房子,雙氧水之類的應(yīng)該有才對...... 程越:“除了之前給你買的退燒藥,我家沒有別的了?!?/br> 秦妙:“......” “我這個沒關(guān)系, 小傷而已, 不用擔(dān)心, 過幾天就自己好了,”程越說,“我一個大男人,沒必要。” 男的不是人,受傷了不用處理嗎? 這是什么鬼理由? 秦妙問:“之前我妞了腳, 你怎么說的?” 程越抿了嘴,不說話了。 當(dāng)時這個時候, 他可是勸的厲害,每天四五次的給她噴藥, 弄得秦妙身上全是云南白藥的味道。 秦妙:“你等著, 我去給你買,我記得這附近有藥店來著?!闭f著,她就要穿鞋出門。 “你不能出去, ”程越一把拉住她,胡亂找了個理由,“不是說要做飯嗎?我餓了?!?/br> 自從知道了那件事情,他一步都不敢離開她,生怕出什么事情。 秦妙盯著他的眼睛:“你有事情瞞著我?!?/br> 程越:“太晚了,一會兒我跟你一起去?!?/br> 秦妙遲疑了半秒,點頭:“好,你跟我說說,為什么打架?” 兩個人的目光撞在一起,緊接著,他的眼神迅速錯開。 秦妙:“……” 自從跟她在一起之后,程越的脾氣非常溫和,簡直就是溫溫柔柔貴公子。 秦妙了解他,程越不會無緣無故大打出手的,一定是有什么事情。 “怎么不說話了?”秦妙伸手板正程越的頭,“看著我?!?/br> 她的手很小,卻足以將他的肌膚燙一大塊。 四目相對。 程越低頭,輕輕親了她一下。 秦妙沒想到他這么做,臉“刷”的紅了。 “真的沒什么,”程越說,“我之前脾氣就不怎么好,你不是知道的嗎?” “你今天很不對勁,”秦妙輕咳一聲,試圖找回主動權(quán),“你快點告訴我,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程越再次親了上去,松開,定定的看著她。 秦妙:“我問你話呢,你別以為用這種方式就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