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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阻隔在里面,郝騰看著那五光十色的水晶展示臺,里面是各種造型可人的巧克力飾品,“下次不來這里了。”“為什么?”“……太貴”“花你錢了?”蘇逸修挨著他走著。郝騰嘆氣,“花你的啊,但我還是覺得rou疼,馬路邊五毛的冰棍也不是不好吃?!?/br>“不一樣啊?!?/br>“怎么不一樣?”“我想請你吃。”心意不一樣。知道蘇逸修是好心,郝騰也不再說什么,剛才的那一點點曖昧兩人也很有默契的不提起不談?wù)摗?/br>就這樣過了七天,郝騰接受了第二針疫苗,這次沒有任何不良反應(yīng),中間他依舊會給蘇逸修送飯,有時候蘇逸修也會提前告訴他今天不用送,因為會去流浪動物之家出義診。送飯的時候,郝騰會進去看看那只可憐的喵喵和已經(jīng)快要康復(fù)的狗狗,它們都認識郝騰了,一見到他就搖尾巴撒嬌。要說有什么事比較不順心,那就是給大寶約洗澡。因為大寶的毛太多又長,洗一次要四五個小時,給它洗一個的功夫能給小狗洗好幾個,所以洗澡的日子一拖再拖,終于約上后,郝騰干脆連下一次和下下次的時間一起約了,辦的卡也不能退,所以只能先這樣,我看你敢不敢再總拒絕。收錢的時候都很積極,一到要洗澡了就沒時間約滿了,騙誰呢!這件事弄的郝騰很生氣,他也越發(fā)的感受到家里沒人的時候,蘇逸修又要忙工作又要照顧大寶,是一件多么不容易的事情。等卡用完,絕對不來洗了,現(xiàn)在有他在了,這種事情他很樂意做,而且也不會因為時間久而不耐煩或者沖著大寶發(fā)脾氣,他舍不得,也舍不得別人兇大寶。“大寶乖乖的,我在這里等你。”郝騰像送兒子上學(xué)一樣把大寶送了進去。“這狗平時很難打理吧?!庇袀€男人過來和他搭訕,他在心里打量了一下,長得不錯,不過還是沒有蘇逸修英俊。“還好。”郝騰不知道這人是不是認識蘇逸修,所以禮貌的回應(yīng)著。“阿富汗不多見的,這種顏色的,我認識的人有一只。”果然,郝騰問他,“是姓蘇吧,這就是他家的?!?/br>男人笑了笑,“我覺得也像,但是沒見過你,所以問一下,別介意?!?/br>“不會。”“你是……”“我是他表弟。”男人一聽這個,立刻表情就不一樣的,笑的可燦爛,“他怎么沒來?”“他忙啊,現(xiàn)在大寶歸我管,呵呵?!边@人的笑讓郝騰心里不舒服,很假,但不知道這人和蘇逸修是不是真的認識,可是如果真的認識,完全可以打電話問嘛,怎么可能不知道那人忙呢。男人很健談,郝騰知道了他叫宋恩之,還知道他父親是韓國人,還知道了他家的狗是大金毛,還知道這人在金融公司工作,甚至這人還透露給他一個很重要的信息--他工資很高,他住的房子是房價很貴很貴,他單身,開了一輛保時捷凱宴。郝騰一點打哈哈的點頭應(yīng)付,一邊心里直納悶,這人跟他說這么多干嘛??!宋恩之表現(xiàn)的一直很紳士,沒一會兒,他家金毛就出來了,很帥氣的狗狗,洗完澡吹一下果然是不一樣啊。郝騰很有狗緣,金毛過來就在他身邊蹭來蹭去,宋恩之笑道,“一見如故啊,哈哈。”郝騰嘴角抽了抽,怎么聽著這么別扭啊。“那我們先走了,”宋恩之說,“那個,很早之前他給過我他的電話,但是我不小心弄丟了,呵呵,這段時候都沒碰到他,你能不能告訴我一下,我這次存好?!?/br>“……”我去,敢情在這里等著我呢。男人問他要蘇逸修的號碼,在這個問題他,他難得警惕了起來,“真是不好意思,今天帶它出來洗澡,我什么都沒帶,號碼在手機里,那個,我對記電話不太在行,所以也沒記住,要不下一次吧,下一次我?guī)謾C了告訴你?!?/br>宋恩之表情僵了一下,不過很快就恢復(fù)了,“好啊,”他掏出錢夾拿出名片,“這是我的號碼,如果方便回去后也可以發(fā)給我。謝謝?!?/br>“呵呵,客氣客氣。”郝騰接過名片,看了一眼。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新圣投資金融公司總經(jīng)理宋恩之。先不管那個總不總經(jīng)理吧,就說這個新圣投資金融,如果他沒經(jīng)歷過未來的五年,他肯定會為這么高大上的行業(yè)而傾倒,可是現(xiàn)在,他知道這家公司在不久后會迅速崛起,成為市里數(shù)一數(shù)二的金融老大,然后再往后的日子里,迅速的倒閉,簡直就跟過山車一樣。就連他這么不關(guān)注金融的,都不得不關(guān)注,光報紙就報道了一周多,天|朝的新聞都上了。這家公司一開始確實是做理財投資,有了名氣之后投資人多了錢也多了,結(jié)果錢全沒了,還做出投資虧本的假賬,過億的大戶有不少,那么多投資人,那得多少錢啊,這件事牽連了不少人入獄,罪名好像是涉嫌詐騙。但是他對宋恩之這名字沒一點印象,當(dāng)時新聞里并沒有提到他??赡?,在公司倒閉前,這人就走了吧。不過,現(xiàn)在他想和蘇逸修接觸,郝騰是長了一百多個心眼。千萬不能讓這人把蘇逸修的錢給騙了。“怎么了?”宋恩之看郝騰的臉色不太對。“沒什么,”郝騰靦腆的一笑,“宋先生這么年輕就是總經(jīng)理了,真厲害。”最后,他甚至還露出一絲少年般的微笑。宋恩之眼神都不對了,“你要是感興趣,我們可以哪天出來聊聊,金融還是很有意思的?!?/br>呵呵呵,算了吧,我窮?!澳窃趺春靡馑?,你肯定忙的很,我這天天要照顧大寶和我表哥,哪有時間。”宋恩之很失望,“那有機會的吧,”說著,他看了看手腕上的表,“我先走了,拜拜?!?/br>“拜拜?!焙买v雖然不認識表,但是能看出來,那表可貴,金光閃閃的。郝騰等著大寶,中間拿出手機玩了一會兒,算是懷舊一把,有幾個孩子對他的手機感到新奇,圍了上來。他受不了好幾個小孩嘰嘰喳喳的聲音,干脆把手機給他們,讓他們自己玩。四個小時后,大寶威風(fēng)凜凜的出來了,郝騰這心花怒放,這幾個小時等的,值!“大寶,你帥呆了啊??!”抱著大寶就一通聞來聞去,“好香好香?!?/br>大寶那高貴的頭顱又再次仰的高高的,用那雙黑黝黝的東方眼環(huán)視了一圈,那氣勢和神態(tài)特別的找打,有點目中無人,周圍的幾只狗都不敢靠近它。拿回手機郝騰牽著它往外走,這氣質(zhì)是會傳染的,郝騰瞬間覺得自己也變得非同凡響了。陽光下,大寶的毛都泛著光,不似金毛的毛色偏黃,大寶的毛更偏金色發(fā)白,亮亮的。郝騰越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