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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壞了眼前這美好的一幕。“咳咳”兩聲咳嗽驚的他們差點趴到地上。毋豐趕緊對看熱鬧的擺擺手,順了下氣說“不好意思啊,各位,剛才嗆住了,現(xiàn)在繼續(xù)”然后肅然面對莫文影“莫姑娘,你每天堵在我們清屏山門口,這好象不好吧,也有損莫家的威嚴”莫文影被慣壞了,冷笑“我都不知道莫家有什么威嚴,你我有婚約在身,我來找你有什么不可以,你為何不見我”看熱鬧的哄的一聲熱鬧起來,交頭接耳的議論著,有婚約啊。“這”毋豐看起來很為難,莫大小姐自從見過他一次后就緊追不舍,知道他們有婚約后更是追到了清屏山“那已經(jīng)是很久以前的事了,家父已經(jīng)去世多年”“毋豐,難道你想背棄婚約不成”人群就象開了鍋,這下有熱鬧可傳了,清屏山年輕一代的翹楚毋豐要背棄婚約甩掉莫家唯一的大小姐,江湖上已經(jīng)好久沒是非傳了,這下足可以安慰人們寂寞已久的心靈,也不枉他們不辭辛勞的蹲守了一個月,要不是打著到清屏山拜會的幌子,怕是餓都要餓死在這里了。毋豐低下了頭,那一刻連陽光都暗淡了許多,再抬起頭來的時候,他的眼睛里滿是憂慮之色“莫小姐,今天既然說到了這里我也就不隱瞞了”他磁性的嗓音伴隨著憂郁的神色,令每個在場的人心碎“我這么做也是為了你好,其實我喜歡的是男人”抽氣聲驀然響起。“我不相信”莫文影的手都按在了劍柄上。“莫小姐不相信在下也沒有辦法,如果上蒼能賜我一個男子為妻,吾愿足以”說罷副手望天,云朵飄來,似是上天都不愿看到這男子的愁苦之色。正在這時伴隨著破空之聲,一灰色物事向毋豐襲來,速度太快他沒看清是什么就下意識的一擋,一聲驚呼后忽然又覺得不對,然后去接。“毋師兄好一招分花拂柳和欲取還予啊”“笨蛋,是欲予還取”“哦”毋豐穩(wěn)住身形,低頭看向懷中那個還暈頭轉(zhuǎn)向的小人,被曬的棕黑的皮膚,漆黑的眼、挺直的鼻、嫣紅的唇,抬頭長嘆“老天啊,你真的給了我個老婆”然后低頭溫柔的“老婆”“我為什么要做你老婆,我又不認識你”初痕此時也趕了過來,他現(xiàn)在很希望自己能夠有點情緒,他想撫額長嘆,什么叫不認識你?這個常容也不算小了啊,怎么開竅就這么晚呢,難道認識就可以做他老婆了?還有這個從小就不讓師父省心的毋豐,他就不能有一天別惹那么多事嗎?果然,就聽毋豐咧嘴說“這不就認識了嗎,我叫毋豐,你叫什么???”“常容”“師弟,那不是老天給你的,是我給你的,他是我?guī)Щ貋淼模叩穆?,我就把他丟了上來”“三師兄你回來了”笑著打招呼,嘴上卻是一點不讓“你說的那不行,既然我剛才都說了,他也落到我懷里了,那么從今天開始他就是我老婆了,哦,老婆,你也聽見了哦”常容傻傻點頭。可憐我們今天的女主角徹底被人忘在了一邊,看見了自家兄弟趕緊奔了過去“二哥”被莫文陽冷颼颼的眼風一掃利馬不出聲了,她自小最怕的就是這個二哥。“他是我莫家的伙計,毋少俠是不是也該問問我莫家的意思”“伙計?三師兄,他不是你帶回來的嗎?”見初痕不說話,懶洋洋的接著說“就算是伙計又怎么樣?賣給你們家了嗎?沒聽說過伙計成親還要問東家的,我現(xiàn)在就替我老婆把這份工辭了”“你能不能先把我放下”常容忽然插了一句。“呃,好吧,抱這么半天也挺沉的”毋豐從善如流。眾人看著他們很無語,青頭魚也終于抓住機會跳到自己主人的身上,表達著它的親昵,也把全身的重量壓了過去。“呀,老婆,這是你的狗啊,太可愛了”“是啊,它叫青頭魚”稱呼自動忽略了。“哎呀,名字也這么好聽,是你起的嗎老婆?”“是啊,是啊,青頭魚跟我最好了”他們老婆老婆的叫的歡,其他人的忍受能力可是到了極限。“既然已經(jīng)到這里了,不如進去說吧”不理會那邊的吵鬧,初痕對莫文陽說。“好啊”莫文陽率先跟著初痕走了,他弟妹各自飽含深情的看了那兩人一狗一眼,也走了,兩人一狗跟著也滾進了大門,屬于清屏山的也都悄悄跟著溜了回去,留下無數(shù)看熱鬧的在風中慢慢思索,好好的一出戲,怎么就變成一出鬧劇了呢?到大廳的一路上初痕已經(jīng)把山上的情形都問清楚了,他們師兄弟分散各地替師父找藥材,大師兄穆原還沒回來,二師兄魯白一直在師父跟前守著,不是出了大事不該驚動,難怪今天由著毋豐這么胡鬧也沒人管,現(xiàn)在也只能他這個老三出面了。落座、倒茶,毋豐還在和常容、青頭魚玩的興頭“你就聽了說書先生的幾句胡謅就跑到中原來了?”聽常容說了他來中原的事,毋豐越來越覺得常容好玩。“怎么就胡謅了?是很好玩?。俊?/br>“你還真是愣啊,象你這么傻乎乎的被人賣了都不知道還好玩呢?不過現(xiàn)在有哥哥我你就放心好了,你是我老婆,我會保護你”“我才不要你保護,我是男人”初痕聽不下去了,一個人來瘋一個愣頭青,后來還不定說出什么來呢,只能提高聲音打斷他們“五師弟,今天怎么回事?”“我怎么知道?是莫文影每天堵在門口,要問你問她啊,說不定是來砸場子的呢?”“這事還是我來說吧”莫文陽又晃起了折扇“毋少俠和吾妹自小便有婚約,我也是為此事而來,毋少俠父母既已不在了,家父囑我來和周盟主商議一下他們的婚事”“我說了我不喜歡女人,現(xiàn)在小容才是我老婆,是吧,小容”常容下意識的就去推他“我不是你老婆”,誰成想這一下卻真把毋豐推的向后仰去,他手里還拉著常容的袖子,頓時摔做一堆。初痕頭疼,能管的了毋豐的也就是師父和兩個師兄“這件事情還待我稟報了師父,請師父做主就好”莫文陽靠在椅背上“說的也是,他們也還小,成親之事倒也不急”拽他袖子的莫文影他沒理“不過,聽說周盟主身體微恙,你們師兄弟這次下山也是為了藥材吧,周盟主這是舊傷,在下也略聽了一二,別的也罷了,這鴛鴦血怕是不太好找,我莫家倒是有一塊,以我們的關(guān)系自是應(yīng)當送過來,家父也正是這么想的”初痕屏息聽著,當初他們就是這么商議的,等把別的都找齊了就去莫家求這一塊鴛鴦血,無論莫家提什么條件都要想辦法弄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