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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輩總得給我個理由啊”“孺子可教,很快你就會發(fā)現(xiàn)你那個師父也只能是我的手下敗將,這個由頭夠不夠?”他們坐了下來,連一個來給杯茶喝的都沒有,可憐他們走的口干舌燥的,君不知似乎也并不覺得有什么不妥。毋豐一笑“晚輩是來送拜帖的,前輩覺得我等什么時候來合適?他們是在前輩這里做客嗎?既然是迷路可否叫他們出來一見呢?”“當然,當然,他們就在我這院里,或許他們正在看著你呢,他們可一直都在等你們呢,我看我們還是快點,就明天吧,別耽誤了你們的武林大會”老頭不含糊的說著無恥的話。一股陰冷的感覺從頸項中爬起,他們在這不大的小廳中四下看了看,窗戶居多,連墻壁都很少,如果他說的是真的,他把他們放到哪里了呢?他的目光移向了供桌下。此時正如君不知所說,常容等四人就在看著他們,只是他們沒在供桌下,而是就在他們側面的地底下,那里的一塊地面居然可以看到外面聽到外面,雖然不甚清楚,他們不能動更不能說話,只能望眼欲穿的看著自己的人,君不知這個變態(tài)。“好,明日辰時正清屏山大弟子穆原、蘇家少主人蘇昭和莫家二公子莫文陽登門拜望摘星樓樓主君老前輩”半個時辰后。“怎么樣,都來接你們了吧”“你到底打的什么主意”醉人和莫文影同時問道。“哎呀呀呀,你們越來越?jīng)]禮貌了,你們看看剛才那個孩子,也學著點,我對你們這么好,既然你們明天就回去了,我看今天的晚飯就省了吧,我們摘星樓的飯食本來就不夠吃,昨天我老人家就沒吃飽,唉,當家難啊,莫家丫頭,我就等著你爹給我送點吃的了”一個時辰后,毋豐把情況說完。“這個摘星樓樓主是個怎樣的人?”穆原問。“處處透著怪異,那里所有的一切都很怪異”“他能有多高?”蘇昭半天只問了這么一句。毋豐知道他問的是什么“不知道,我應該不是對手”“看不透?”“看不透”“他們真的在那里嗎?”莫文陽很擔心。“感覺應該在”“我想我們明天去了就都清楚了,大家小心”天蒙蒙亮即起身,全身收拾利落,把自己的兵器檢查好掛在腰間,清脆的鳥鳴也進不到他的耳中,再次看了一下自己,確認沒有什么遺漏之處時,蘇昭開門走出了自己的房間,向他的隔壁屋門大開的穆原的房間走去。“既然都收拾好了就出發(fā)吧,大家小心些,但我們的人還在那里,最好別惹惱了他,五師弟前面帶路吧”穆原交代完他們就出發(fā)了,莫文水因為年紀小被留在了客棧,再留了兩個隨從照顧他,另外被留下的是麥中,他留下一是為了防備萬一,在這里做接應,二來保護年幼的莫文水,蘇昭留了兩個隨從給麥中,方便跑腿送信之類的,其余的人全都上馬直奔落月谷。騎馬到落月谷外就不得不下馬了,再留下一人看管馬匹,他們在小路的入口站住,在這里已經(jīng)可以看到入谷的那種經(jīng)年不息的霧氣,當下從毋豐開始,后面是莫文陽和穆原,殿后的是蘇昭,隨從們混雜了他們中間走向未知的前方。雖然昨天聽過了毋豐的介紹,但是當霧氣散盡,那片不毛之地上的那座院子及高塔出現(xiàn)在面前的時候所有人還是震驚了,更可怕的是在那片空地上一夜之間冒出來的人。那是三十六個人,看似無規(guī)則的排列著,但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這是某種陣法,而,四個人互看,都不知道是什么陣法,再看那些人,老的、小的、身有殘疾的、長相奇丑的,這么些人站在一起也分外糝人。穆原當先走了出來,提氣揚聲“清屏山穆原、毋豐、泉州蘇昭、莫問山莊莫文陽特來拜會君樓主,前輩幫我們找回失散的家人,在下等均感激不盡,還請前輩讓他們出來與我等想見”“好說,好說,我老人家老了就不下去迎接了,再說老夫還要陪著兩位蘇少夫人、莫大小姐和這位常小弟喝茶,幾位就請自己上來吧,不過,幾位大名在外,我這些隨從們景仰的很,都不太聽話了,還請各位幫我指點下吧”悠長的聲音竟來自遙遠的摘星樓上,但到了他們的耳中卻字字清晰,他們都變了臉色。列出隊形,拔出了兵器,現(xiàn)在誰也不會把面前的這群人小看,漫天的殺氣把原本晴朗的天空也沖擊的陰暗起來,周圍的風越來越?jīng)?,吹起衣服的下擺飄啊飄。腳下一點,蘇昭和毋豐當先沖了過去,他們都沒有用兵刃,人還在對方手中,還是留點余地的好,他們的伙伴也紛紛加入,他們有十二個人,人數(shù)上雖然處于下風,但有四個明顯超強的人成功的彌補了他們的不足,等他們的人全部加入后,那個奇怪的陣法開始催動了,也沒見那些人有什么移動,但卻成功的讓他們每個人都覺得有七、八個人在和自己打,那些人均眼神呆滯、面無表情,身體卻如同鐵鑄一般,處處透著說不出的怪異。隨從們陸續(xù)開始招架不住了,蘇昭眼看著前邊一個隨從被人一個手刀放倒在了地上,而他卻脫不開身去救,而劈倒那個隨從的居然是個只有一條手臂的人。蘇昭大喝一聲平地躍起兩丈多高,屈右腿伸左腿向那個只有一條手臂的人踢去,那人躲閃不過被一腳踢翻躺在地上不動了,他旁邊的三個人也頓時亂了起來,蘇昭撇了下嘴角。眼角看到他這里的情況,毋豐和穆原、莫文陽也很快發(fā)難,再倒下去三個人后陣法明顯凌亂了,蘇昭冷眼看著莫文陽,冷笑“看來莫家這些年的收獲還是不小的,恭喜啊”莫文陽面色一冷“過獎”再解決掉幾個指揮的后終于不用他們動手了,情況不是很好,隨從傷了不少,穆原的袖子都劃破了,把那些人都放在一處,點了他們的昏睡xue,讓隨從們照顧受傷的,然后看管著這些人。做完這些后,他們終于直起身望向了那座神秘的木塔,默不作聲地就向著那個方向撲去,這個時候哪里還能管什么門什么墻。巍峨的木塔不知道建于何時,紅漆在有些地方已經(jīng)班駁了,但還是和它所在的院子一樣干凈整潔,每層里都有一個不知道是什么動物的雕像,面容都恐怖的很。確認沒人以后他們一層一層的層層躍了上去,體力好不好是需要比較的,在這座高塔面前他們都敗下陣來,停下來喘口氣,順便向上看了看,還好,大概還有十層吧。當毋豐的一只腳終于踏上頂層窗沿的時候,終于又聽到了那個聲音“嘻嘻,小子,累不累啊,過來,蘇家的小媳婦把茶水都給你們準備好了”“毋豐”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