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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品嘗的手藝了。“聽大姐說,你那個朋友手藝不錯啊……不曉得……”鞠易凡剛想說不曉得有沒有機會和他切磋下廚藝,卻聽見大門被打開的聲音。而人還沒看清楚,卻已經(jīng)聽到了聲音。“好重……啊,這誰的東西,就這么橫在門口!”這個家里,能有這么大嗓門說話,又是女人的話,就只有某人的老媽兼某人的老姐……鞠雨然能擔(dān)此重任。她正拎著大包小包的東西進門,卻給大門口的一個包給絆了下。鞠女士季夫人在外面可是如何如何優(yōu)雅嫻靜怎樣怎樣舉止得體,可進了家門就是我行我素,飛起一腳就把那個擋了她道的包踢得老遠。“啊……我的包……”季硯澤覺得飛過半個客廳的包有點眼熟,定睛一看正是自己的,趕忙心疼地拿起來:雖然是裝的臟衣服,可好歹是個阿迪的呀,用來擦地板也是太暴殄天物了。“別瞪我啊……早跟你說臟衣服要帶回來的話就扔洗衣機……”對自家兒子了如指掌的季夫人只消瞟一眼就知道那包里裝的是啥,而此刻她也沒有興趣跟自己的兒子展開關(guān)于“大學(xué)生應(yīng)該自己更生自己洗衣服”的辯論。她正忙著把大包小包的東西拿進廚房放好。“你……”很想同她展開辯論的某人在看到那些在料理臺上堆成小山的東西之后,停下了口,滿腹疑惑的開口:“你買這么多東西干嘛?”“干什么?吃??!”給了兒子一個你多此一問的白眼之后,鞠雨然繼續(xù)將食材分類,興致高昂的讓季硯澤起疑。“吃?誰煮?。磕阒??”十分清楚眼前這個女人號稱美食家,卻也是個標準的美“食”家。簡言之,就是只會吃不會煮的那種。平日里工作關(guān)系經(jīng)常在外面吃,回家就老爸那些手藝弄個清粥小菜倒也能湊合,只是……看著眼前的食才中出現(xiàn)的黃魚、龍蝦、蹄膀……這些顯然已經(jīng)超廚了老爸能應(yīng)付的范圍了。“誰煮?當(dāng)然是……咦?”鞠雨然本來答得理所當(dāng)然,可說到一半似乎想起了什么,奔出廚房,在另外兩人疑惑的目光中把樓上樓下三百多平米的空間轉(zhuǎn)了個遍,回到原位,一把就是揪過比她高一個頭的兒子的衣領(lǐng),兇神惡煞:“人呢?我問你小武人呢?”被一陣猛勁勒得喘不過氣來的季硯澤好不容易掙脫了魔掌,對眼前雙手叉腰死盯著自己的母老虎自然是沒了好臉色,松了松衣領(lǐng):“小武?他放假當(dāng)然是回家啊?!?/br>“你沒叫他跟你一起回來么?”“他干嘛跟我一起回來啊。放假他當(dāng)然是回自己家啊……”季硯澤看著自己老媽,搞不明白她怎么會提這個,雖然自己也有過這個念頭。“手機呢?”鞠雨然伸出手,示意兒子把手機拿出來,“我明明發(fā)了短信給你,叫你有機會帶小武回家來玩的?!?/br>季硯澤從口袋了掏出了手機,卻是關(guān)機狀態(tài)。“啊……沒電了……”他當(dāng)然不敢講是怕了老媽的連環(huán)短信轟炸而特意關(guān)機的。“不可能,你還回了個短信說你知道了的?!本嫌耆徊挪恍潘慕忉?,拿過手機來便是開機,翻出一條短信,“你看!”季硯澤腦袋湊過去,卻見屏幕上幾段字:“寶寶啊……五一假期了啊,今年你就別跑出去玩了,給我乖乖回家來,記得30號下午回來啊?!?/br>再往下翻,又是一行字:“對了,記得請你朋友小武也來家里玩啊?!?/br>糟……一定是當(dāng)時見是老媽的短信想著反正就是叫自己回家過節(jié)便沒好好看就回了個“知道了……”雖然這樣想,不過季硯澤可沒傻到老實承認這個錯誤討打:“那又怎么樣,小武又不是本地人,肯定早買好車票要回家了?!?/br>“哈……枉你還自稱能力卓絕的學(xué)生會主席呢,難道就不知道車站可以退票?再說了,你駕照是放著好看的啊,只要你跟小武說會送他回家他一定會答應(yīng)來我們家玩一兩天的……”鞠雨然的不依不撓讓季硯澤一個頭兩個大,到最后索性也就不說話,擺個“現(xiàn)在就這樣了,你能拿我怎么樣的姿態(tài)?!?/br>“嗚……我可愛的小武……我的大湯黃魚,紅燒龍蝦,油燜蹄膀……”這邊猶在哭訴。“……”另一邊保持沉默,抵死不開口。最后,是本在一旁的鞠易凡看不下去了,走了過來,輕輕說:“好了,jiejie……現(xiàn)在人家都回家了,也不好勉強了,倒是這些個食才,你打算怎么辦?”“我不會煮……“鞠雨然抬起頭,用那絲毫不見泛紅的眼睛看著弟弟,神情委屈。鞠易凡見了,無奈地笑了笑,帶點寵溺:這個jiejie,在外人面前十分堅強,可在熟悉的人面前卻是個長不大的孩子。好在她家庭美滿,丈夫?qū)欀?,兒子又可以用來磨嘴皮子滿足下她小小的好勝心。“硯澤……來幫忙打個下手吧……”抓起了圍裙,鞠易凡招呼外甥幫忙。兩個男人在廚房忙開了,而唯一的主婦也在旁邊忙不迭的指導(dǎo)。“那個黃魚,我要吃大湯黃魚啊……”“硯澤,龍蝦要洗洗干凈啊……要多方佐料燒成那種很好看的顏色哦!”“蹄膀,蹄膀要紅燒,油燜的呀!”知道兒子忍無可忍,弟弟點頭答應(yīng)著把她送出廚房的時候,她仍在念叨:“還是易凡你好……硯澤那小子我老了以后估計是靠不上了的……”季硯澤覺得額頭上的青筋暴動,看了眼忙翻天依舊笑得溫文的小舅,不禁懷疑:這個,到底是誰養(yǎng)大誰?。?/br>之后的幾天,季硯澤便是在連番無奈和懊惱中度過的,直后悔自己當(dāng)初為什么要拒絕朱廣博的邀約。鞠雨然雖然已經(jīng)沒有在一哭二鬧三上吊了,但每次見了兒子(盡管已經(jīng)是能避則避了,但吃飯的時候還是會不可避免得坐在同張餐桌上),都會用一種無比哀怨像欠了她五百萬的表情看兒子。而季父則是典型的老婆放中間兒子閃一邊的擁妻派。對著這樣的兩個人,即使小舅手藝再怎么獨步江湖天下無雙,季硯澤怕也是食不知味,難以下咽了。終于,五一長假進行到的四天的時候,季硯澤終于決定要“離家出走”了。只是他發(fā)誓,大門關(guān)上的那一刻,他又看到自家老媽得意的笑。“果然是個禍害……”開著車跑在路上的季硯澤恨恨的想,之后,他開始考慮另一個問題。去哪好呢?第15章155月4日下午,當(dāng)手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