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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體貼,他的態(tài)度,難道就真的抵不過兩個字么?“我哪有那個意思……”季硯澤巴巴的辯解,一緊張,句子就給吞了一半,翻譯下就是“我吻你是因為我喜歡你,沒有不喜歡的意思”。可惜這個時代還沒有腦波翻譯器,看下就知道對方啥想法。這句話到了韓武騏的耳朵里就成了——我昨天其實沒有要吻你的意思。那我昨天豈不是……被調(diào)戲了?!韓武騏猛然了悟到這個“事實”,頓時是又氣又惱。“沒那意思你昨天還那樣(吻我)!”“那種情況(喜歡你)下,不就是應(yīng)該……”“什么叫應(yīng)該!這樣(不喜歡還吻)你覺得是應(yīng)該?”韓武騏氣得眼睛都瞪圓了。雖然小武生氣起來是別有一番風(fēng)情,可惜這次季硯澤沒有那般閑情逸致來欣賞,他又一次開動腦筋按自己的邏輯得出結(jié)論:“(喜歡就吻)者不天經(jīng)地義的么……”短暫的沉默之后便有全面爆發(fā)的危險。季硯澤你個色狼!流氓!猥瑣大叔!調(diào)戲良家婦男!……韓武騏在心里把所有能想到的字眼全部都給季硯澤套了一遍,然后抓起了床頭的手機開始撥號。“你在打給誰?”季硯澤隱隱覺得事情有點不對勁。“打給石非?!表n武騏沒好氣地回答。“打給他干嘛?”聽到其它男人的名字讓季硯澤有些不爽,更何況石非和小武所謂青梅竹馬的關(guān)系讓他一直都很感冒。“來抓色狼!”電話已經(jīng)撥通,韓武騏聽著“嘟嘟”的提示音,對自己居然能如此冷靜的自救很是佩服??上乱幻?,手機卻給人奪了去。他回頭,狠狠瞪著罪魁禍?zhǔn)住?/br>“小武……”季硯澤——即是罪魁禍?zhǔn)住嗔巳喟l(fā)脹的太陽xue,試圖和顏悅色,“我想,你有沒有弄懂我剛才的意思?”“怎么可能沒弄懂??!”韓武騏擺出一個“你不要隨便侮辱我的智商”的臉色。“那我剛才什么意思?”季硯澤越來越覺得他們剛才的爭執(zhí)是……“你不就是說你不喜歡我,昨天吻我不是你的本意么?”果然是……雞同鴨講了!季硯澤這個時候真是連想死的心都有了,他開始后悔今天怎么沒買塊豆腐回來,這個時候正好可以用來撞死自己。誰都說,你愛的人不愛你是可憐的。季硯澤覺得若你愛的人根本不知道你在愛他則是可悲的,所謂世界上最遠(yuǎn)的距離。韓武騏看著季硯澤的臉色像被五雷轟頂后的焦黑狀態(tài),而且越來越黑,越來越黑……就像,要把誰生吞活剝似的。咽了咽口水,他小心翼翼的問:“你……在想什么?”“想剖開某人的腦子看看,是因為腦袋小所以腦容量也小影響了理解力還是里面裝的根本就是糨糊!”季硯澤的臉還是黑沉黑沉的,這句話他幾乎是一個字一個字從牙縫里擠出來的。而面對如此的低氣壓,韓武騏只能明哲保身要緊,本來想要回手機想想還是先算了,嘟囔著:“明明是你讓我說的,還吼我……”話還沒說完,便給一張突然逼近的臉給嚇得自動消音——他一向知道季硯澤長得帥,可這么近的距離五官都放大了,顯得好……猙獰。抓住了韓武騏的下巴,幾乎是鼻尖頂著鼻尖,季硯澤用他所能想到的最是惡狠狠的語氣說:“你、說、什、么?”呼吸時的鼻息和說話時口中的熱氣,就這么掃上韓武騏的臉,在開了空調(diào)的房間里顯得那么燥熱,有點癢癢的,讓人禁不住想……“阿嚏!”季硯澤幾乎是錯愕地看著回頭猛打噴嚏的韓武騏,剛升上來的怒火就這么消失殆盡了。果然還是只能疼著你寵著你,不忍心兇你么?拉過床角的衣服,遞過去。“早叫你把衣服穿起來你不穿,要感冒了看我怎么收拾你!”話雖然還是威脅的話,可語氣卻是沒有了狠勁,使寵溺,更帶了點無奈。“穿就穿嘛……這么兇干嘛……不喜歡我也沒必要兇我啊……”一邊碎碎念,一邊抓起睡衣,可才剛套了兩個袖子,便給人從背后擁住了。“季硯澤……我……”還沒穿好衣服。話還沒說完,便個打斷了。“你之前不是一直叫我硯澤的么?”季硯澤把下巴擱在了韓武騏的肩膀上,幾乎是貼著他的耳朵在說話。“那……”那還不是因為我之前已為你喜歡我才這么叫的么,可現(xiàn)在知道你并沒有這個意思我怎么能再出口呢?——這是韓武騏的心里話,可目前情況卻讓他什么都說不出來。肩膀被某人的大頭壓得不由縮起背往后靠,裸露的肚子上是某人交扣的雙手,而真?zhèn)€背部,確實緊密的貼合著另一具身體。雖然有睡衣隔著,但一層布,薄薄的一層布能阻隔開什么么?能感受到對方的提問,堅實的身軀,甚至是心跳。親密無間。韓武騏突然覺得熱,渾身不自在起來??照{(diào)到底有沒有開???下意識的,他舔了舔干燥的嘴唇。“哎……你說我該拿你怎么辦?”一聲輕嘆,同時一火熱的物什襲上自己的耳廓。韓武騏一驚,反射性的想避開,傾斜的身子卻順勢被人壓了往床鋪倒去。則么有點像……昨天沙發(fā)上的情景?只不過今天背靠著的是更為柔軟的床鋪。韓武騏抬頭,看著自己上方的季硯澤。第28章28“季……”“我說過,叫我硯澤……”“但……”韓武騏下面的話沒能說出口,因為季硯澤已經(jīng)封住了他的口。用他自己的唇。第二次被吻,但韓武騏覺得有點悲傷。自己喜歡的人吻自己卻不是出于同樣的愛,是不是就是這種感覺呢?“傻瓜,當(dāng)然是因為喜歡,才會這樣做的吧。”唇齒之間,季硯澤突然吐露的心意,一字不拉的進了韓武騏的耳朵,他倏地睜大了眼。“你……”剛想開口,一個更加霸道的吻來勢洶洶。不只是唇緊貼著唇,對方的舌也叩開齒關(guān),大舉攻入。本能的,韓武騏伸出自己的舌頭回應(yīng)。一開始,只是竊竊的,小心的,但很快被纏上,糾纏在一起。雖然腦子里依舊有疑團,此刻韓武騏卻已經(jīng)不愿去想。管它答案是什么,他現(xiàn)在一心一意只想享受這個吻。好熱,身上好像也有什么東西輕撫過。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