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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硬是派出兩隊精英,結果只燒毀了對方一頂營帳,兩隊士兵卻全軍覆沒,縱使有一些被生擒,舒國也不認為他們還能生還,活著回到舒國。另一邊大祁王朝昨夜被燒毀的營帳,放的都是馬匹的糧草,算是不幸中的大幸,不過馬匹糧草若是短缺,到時候上了戰(zhàn)場,戰(zhàn)馬沒有力氣,還怎么打仗?所以祁煊讓人修書一封,送往萬河關內的一個縣城,命當城縣令收齊糧草,立刻運往關外。他還派了一隊鐵騎兵,前去護送糧草。由于敵軍糧草短缺,在對方的糧草送達之前,是大祁王朝反攻的最好時機。大祁王朝連日來派出許多鐵騎兵,不斷sao擾敵軍,他們也不攻進軍營,就在周圍打游擊,還順帶的劫了幾輛運糧車。敵軍眼睜睜看著他們的運糧車若入對方之手,氣得跳腳卻也沒有辦法,他們的馬匹已經(jīng)好幾日未進食,士兵們也是餓了幾頓,在這樣的情形下,根本無法出戰(zhàn)。大祁王朝乘勝追擊,干脆專門攔截對方的運糧車;另一方面,軍營中的士兵們正在養(yǎng)精蓄銳,前幾次戰(zhàn)役中受傷的士兵們,元氣都已經(jīng)差不多恢復過來了。就在馬匹的糧草送達之后,大祁王朝的兵力和戰(zhàn)斗力,都已經(jīng)在最佳的狀態(tài),祁煊看時機差不多了,便準備最后一次反擊,他打算這一次,就將敵人趕回祁水對岸。☆、第九章 火牛敵軍駐扎在祁水河邊,祁煊打算將敵軍困在河岸邊,讓他們只能退不能進,逼他們渡水回到河的另一邊。祁煊修書幾封,送回萬河關內幾個縣城和村落,征召了許多頭牛,在牛只抵達前,鐵騎兵每日仍舊外出打游擊,攔截敵軍的糧草隊。等到牛只陸續(xù)抵達軍營之后,軍師夜觀星象,算出三日后的黃昏時分會有一陣大風,大祁王朝在北邊,敵軍在南方,大風由北向南吹,正好是祁煊所需要的。第三日的黃昏來臨前,祁煊命人在牛頭上的雙角綁上利刃,幾千頭牛的身上和尾巴上都扎滿了易燃的稻草;接著鐵騎兵出動,這一次幾乎所有鐵騎兵傾巢而出,向著敵軍軍營攻去。敵軍見大祁王朝的鐵騎兵來勢洶洶,就算士兵和馬匹都餓著,也不得不應戰(zhàn),就這樣,敵軍大部分的軍隊都被引出了軍營。來到軍營外五里處,敵軍正在和鐵騎兵酣戰(zhàn)時,突然不知道從何處飄來一股濃煙,漸漸的,濃煙越來越大,還夾帶著嗆鼻的燒焦味,熏得敵軍眼淚鼻涕都一起下來了。此時正值日落時分,軍師預測的大風起了,祁煊命人在鐵騎兵后方燃燒稻草,風向由北向南吹,敵軍正面迎風,每個人都被濃煙嗆得不行。而且濃煙太大,視線變得不清晰,敵軍分不清敵我,不敢隨便揮刀;反觀大祁王朝的鐵騎兵,威風凜凜的揮舞著長矛,不斷的將敵軍刺傷打落馬。同時另一隊鐵騎兵運著稻草到敵軍軍營附近,快速的堆好草堆之后,放火一燒,又是一大片嗆鼻的濃煙吹向營中;正當留守在軍營中的敵軍亂成一團時,突然一陣雜亂的腳步聲,伴隨著地面的微微震動,沖向敵軍軍營。敵軍還搞不清楚狀況,便見一大群身上著了火的狂牛,突然沖進軍營里,所到之處一片狼籍,狂牛身上的火燒到營帳,不少營帳也跟著起火燃燒,一下子軍營便陷入一片火海。另一邊把敵軍引出軍營的鐵騎兵迅速撤退,由于濃煙太大,敵軍也不敢追擊,便打算退回營地再做打算;沒想到遠遠的就見到,舒國聯(lián)合軍隊的軍營陷入一片火海,火光沖天,映得黑夜光亮如白晝。整個軍營幾乎都被破壞殆盡,狂牛角上的利刃也斬殺了許多敵軍,舒國的將領沒有想到,他們被敵人引出軍營后,營中遭受到猛烈的攻擊。正當他們驚愕于被搗毀的駐扎地時,剛才假意撤退的鐵騎兵,和趕牛過來的鐵騎兵會合在一起,整裝之后,又向著敵軍營地而來。這一次大祁王朝的鐵騎大張旗鼓,鳴戰(zhàn)鼓、吹號角,聲勢浩大的向著敵軍而來。敵軍前有鐵騎兵,后有發(fā)怒的狂牛,一時之間竟是進退不得。鐵騎兵把敵軍往祁水河岸趕,敵軍狼狽的退到了祁水旁;狂牛身上的火還沒滅,被燒疼得四處亂竄,正好也往祁水河邊沖,使得原本還有些頑強抵抗的敵軍,也被狂牛趕到了祁水邊。大祁王朝的鐵騎兵手持長矛,長矛上系著一條黃帶子,頭盔和兩手手臂上,也都系著黃帶子,很明顯和敵軍區(qū)分開來。敵軍被鐵騎兵和狂牛追趕,雙方夾擊下,有許多士兵慌不擇路,竟直接策馬沖進了祁水,馬匹被湍急的河流沖走,有些士兵還在河面上撲騰。燕歸領著鐵騎兵,舉起右手,一聲“放箭”,“咻咻咻”的破空聲,河面上的士兵為了躲避箭雨,不得不潛入水底。有的水性不好的士兵,憋不了氣,浮出水面被射成篩子;有的士兵雖然水性好,但是潛得不夠深,還是被射死在水面底下。不久,祁水河面上暈染開一層紅,許多尸體順著河水漂流而下,還有許多沒跳下水的士兵,也被直接射死在岸邊。舒國的將軍受到士兵保護,還在祁水岸邊苦苦撐著,這時候,鐵騎兵的攻擊突然停了,然后鐵騎兵分了開來,讓出一條路。大祁王朝的少年帝王,一身銀白鎧甲,策馬緩緩而來。“舒國將軍,回去告訴舒王,莫要小看我大祁王朝,有朕在的一日,你們就別想過祁水一步?!逼铎託鈩輨C然,語氣鏗鏘的說道。隨后命人將敵軍全部斬殺,獨留下舒國將軍,舒國將軍腳上中了一箭,身上傷痕累累,祁煊讓人造了一條小船,把舒國將軍捆綁了,丟上船去,送回河的對岸。“陛下恕罪,微臣斗膽,縱虎歸山恐有后患?!毖鄽w策馬來到祁煊身邊,低聲開口說道。“朕自有用意,你且看著吧?!逼铎拥恼f道,舒國的將軍是可用之材,但是在這次戰(zhàn)役中,對方傷了一條腿,就此落下隱疾,再也不能上戰(zhàn)場領兵作戰(zhàn)。他沒想到舒國將軍的腿,還是按照上輩子的歷史軌跡,中了一箭。當時他曾聽人提起過,舒國將軍的腿是因為延誤了救治的時機,才會救不回來。這一次他打算暗中出手相救,不過讓他出手是有代價的,他打算離間舒王和舒國將軍,將對方招攬到大祁王朝。只是這事兒得慢慢來,急不得,第一步便是放過舒國將軍一命,讓他帶傷回到舒國。上一輩子舒國將軍帶傷回國之后,由于打了敗仗,舒王怒不可遏,對他的傷視若無睹,朝中的同僚趁機打壓、排擠他。這一來二去的,就使得將軍的腿傷延誤了救治,自此成了個跛腳將軍。這一次祁煊當然不會讓對方的腿腳廢